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中)【完结】(39)
“叫,”梓卿不知不觉哄著,让外厅听到云雨歇了,打算进来侍侯的修翊、修翎又含笑回去。安一和午嬷嬷及随从也早在他们激情深刻就到了,见他们暧昧笑著出来,俱心领神会耐心等候王爷传唤了。
c-h-a菊只不语,梓卿当他羞涩,还是耐住x_ing子诱他。
“奴家。”
“不对,宝贝,本王教过你了。”梓卿不相信c-h-a菊会忘记自己这天大恩惠。或者是惶恐吧,毕竟是出身为妓的少年。但是在梓卿声音已经听得出压著不悦的时候,c-h-a菊还是坚持著“奴家”。
“臣妾!”已然带上命令口吻。c-h-a菊依旧犯上了。
梓卿怫然作色,确定c-h-a菊是故意为之。公然挑衅、拒绝上恩,在皇家岂是儿戏,等於王权被藐视、挑战一样。枉自己令眼相待恩宠他,肃了脸,背对著他的c-h-a菊接收到他发散的冷鸷之气,身体一窒。这一变化难逃与他身体衔接的梓卿厉眼,眯起了黑瞳,气沈丹田,逼进自己才安静不久的猛兽。
c-h-a菊短促惊叫一声,就被梓卿的手把嘴捂住,後x_u_e里迅速b-o起的伟器好象是突然暴涨了尺寸,本已经过2次承欢的後x_u_e应该相对轻松,却好象根本包容不进那根。这“静心诀”是皇家房术,为王者御人的秘技,可使阳器较平时粗长若许,是以c-h-a菊这会感觉肠穿肚破、饱涨欲裂。
c-h-a菊双腿分启如筛簌簌,後x_u_e里前所未有的涨足,手在身侧无助地曲抓著。梓卿放下手,在他耳後:“叫你!”
c-h-a菊大口喘著气,在梓卿追逼之下“奴家”以对。
梓卿脸发青:“好,好。”手下行握住了c-h-a菊的玉茎。轻捏慢搓,徐徐逗弄。痛苦中c-h-a菊丧失控制权的身体也成为梓卿的帮凶,梓卿每提一股真气,伟器就增大一分,c-h-a菊是玉茎也喷s_h_è 一次。数次下来,c-h-a菊後x_u_e已成极限,玉茎也再s_h_è 不出j-in-g液。
看到脸色发白的c-h-a菊,梓卿发令:“叫你!”
c-h-a菊无力地张唇:“奴家。”
梓卿气得真气泄洪,龙根巨涨喷精,听得帛绢裂音。c-h-a菊x_u_e口绷裂本已身在剧痛中,然玉茎瑟瑟弹动,高潮空s_h_è 的深入骨髓的疼痛令他惨叫一声,梓卿就见那都破了皮的玉茎小眼流出一股淡黄液体,汩汩洇进身下。
外面响起急促脚步声,又归於平静。外厅众人由王爷初次高声就已经注意屋内情况了,这时候只听见c-h-a菊凄厉之音,面面相觑知道王爷在惩罚犯上的c-h-a菊,所以无人敢擅自靠近,只有静等王爷传唤了。当然也暗中责备、责骂c-h-a菊,午嬷嬷更是气愤与失望,恨不得冲进来教训c-h-a菊。
看到在失禁中抽搐不息的c-h-a菊,梓卿的怒气又被怜惜压下一点,本惜他後x_u_e之苦,略有补偿之心的,偏偏这般反常地忤逆抗命。梓卿灵台忽然乍起疑问:“c-h-a菊这作为实在一反常态,他并非无理取闹之人,原因何在?”
才欲搂起他追问,安一在外扬声:“主子还请起身回东院梳洗,怕是要误了早朝。”
梓卿向来不误朝堂,国事当先,故传更衣。安一也是在间歇处急求,有解c-h-a菊处罚之心。修翊、修翎起了帐,服侍王爷,午嬷嬷进来请安,床上c-h-a菊身上被梓卿盖了被子,梓卿没忘交代撤换床帏。
“公子大逆,容王爷宽宥,公子还不快给王爷谢恩。” 午嬷嬷讨好王爷,也为c-h-a菊争一个亡羊补牢的机会。
c-h-a菊没有说话,梓卿边更衣边无奈叹了口气:“怎麽奴家就比臣妾好呢?你是哪门子的心思。”
“王爷,奴才揣度著公子心思。”午嬷嬷怒瞪c-h-a菊,自己送上门的补救都被拒,实在是嚣张,才拔了尖就这样刺头,是要压一压了。
“哦?说。”
“公子怕不是等著放出去呢,这西厢里公子已是无比的尊荣,只这里所有奴家服侍王爷论功行赏,没搬到东厢的,到一定年龄女子则配出去,男子则是放为外奴;而奴家与臣妾的区分只在於臣妾永远不会放出去。即使遭王爷休弃,也是圈禁终生。”
梓卿半信半疑,问c-h-a菊:“他可说对?”
“午嬷嬷敏锐、正是奴家所想。”
c-h-a菊话落,梓卿大步窜来已一把拎出他大手抡起,白皙的肌肤上到处红紫,胸前腹部还有他精尽的狼籍体液,手落不下去一松,c-h-a菊摔在地上。
“忘记本王对你说过什麽话了吗?”(见卷三17)抬起c-h-a菊头:“臣妾!”
c-h-a菊沈默,梓卿狂暴站起:“想出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允许他走出这院门半步。”
午嬷嬷领命。c-h-a菊磕头:“奴家谢王爷恩典。”
梓卿被他这麽一回,怔然注视光裸身躯,安一再唤主子,梓卿悻悻然拂袖而去。站在侧面的修翎清晰看见公子在王爷下了囚禁令以後,有一丝微笑在眼底。他也是唇角上翘著谢恩的。
第77章
午嬷嬷瞪著要把c-h-a菊撕碎的眼睛,二修都胆寒,终还是只留下一句:“服侍公子。”
伺候了梳洗,那些备寝已经手捧早膳等著呢。二修见大部分都是汤水,不快责问,当知道是午嬷嬷的意思之後,再不敢有什麽质疑的。即使後面还是酸酸涨涨、前面隐隐肿大著,脱离了这几日的治疗器具和凤钗,c-h-a菊心境上也舒展了不少,早膳後拿著书悠闲地靠到了窗前的贵妃椅上。这张铺就毛垫的椅子自几日前搬进来他还是今日才有机会坐上呢。
修翎他们见公子情绪不错,也不多打扰,奉上一盅润嗓茶就去院子里督看各项施工去了。对每一个分进来以後要侍侯公子的人都训示过以後,才欲去小厨看看中膳的安排,就见午三少爷独自被门童带过来。二修见礼暗道奇怪,这个时间应该在以求苑上课啊?修翊小声嘟囔著:“巴结得到快,王爷昨夜才赏了公子一夜宠,身子还乏著就来叨扰。”不太情愿地要去为三少爷通报,被三少爷拦下。他告诉二修可心传了午嬷嬷令:所有的侍寝、备寝集合在无名阁。所以三少爷的女婢只在院外候著。
修翊遂请三少爷偏厅等候,三少爷连连摆手,只说在院子里等候其他人就可以。修翎脸色遽变,询问可知道为什麽要召各人来此。三少爷见他不象是喜色,安慰道:“应该是唱赏吧。王爷甚是锺意公子,定然厚赏。想必是午嬷嬷体恤公子辛苦,故命我们都到此听赏。”
修翎没有回他的话,而是急步回屋。c-h-a菊听到急慌慌的脚步音,由书中抬了头,只看了一眼修翎又收回去视线,淡淡一问:“午嬷嬷到了?”
修翎愕然,然後就是不敢相信地、张口结舌地走近他:“公子在等午嬷嬷?”
“是午嬷嬷到了?”
“公子,您为什麽要惹火、激怒王爷?奴才就算不为自己盘算,也求公子为了自己一会求午嬷嬷饶了,给王爷道歉认错。这入府已经两月了,难道公子真个痴心妄想惦记著出去?难道公子还不知道这次出头的机会多麽不容易吗?还是公子x_u_e伤未愈,就又忘记了干x_u_e的酷刑?”
二修希望c-h-a菊谋个名分,争个王爷宠爱不容疑问,二人是可以因此过上好日子。这两月,他们可没少因为是c-h-a菊的奴才而受罪、受欺负,因此那时候也是怨恨c-h-a菊、受了委屈就回来恶言发泄。但是这一次,看到c-h-a菊几乎是死里逃生的过程,重新受到王爷重视的他虽然想驱逐他们,也因为恳求而没有追究怠慢冷遇之罪,所以修翎有了点真心把他做主子、为他著想的意思。看了别人的奴才,才发现其实公子算是很好的主子了。所以,修翎大胆进言。
“你的意思是王爷被我忤逆了,以後不会再进这院子了?”
修翎第一反应就是:“当然不可能,谁都看出王爷正眷爱著公子呢。”
“那还担心什麽?只要王爷来,不是就没有问题了吗?”
“公子拒绝了王爷的天恩,反了规矩,午嬷嬷最是严厉,怕不会手软。最得宠的少爷他们不也是奴家吗?公子且不可急进功利,这已经是整个院子里都没有过的恩赐了。”
“午嬷嬷的处罚好过,怎麽也不会影响王爷兴致而有所顾忌,且不会拿你和修翊开刀。如果王爷恩赐领下,我自顾恐怕都不及,如何保全得了你们?这里你们已经做了我两月挡箭牌,若出去,还不是把你们做箭靶了。”
修翎脑子里突然的清明要他双膝曲地:“公子。”本来认为公子得了势以後,就冷淡地谴他们去三少爷那,是心中嫉恨早前的懈怠,即使不责罚也有心弃了他们。却一直是小人之心在作祟,原来公子早知道他们受的磨难、受的刁难,只因为无力周全才不闻不问。原来公子为了保护他们才谴人,原来公子在自保的同时也想到安排好他们。
是的,他们都被这几日倾盆大雨的幸福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这是西厢,忘记了还有一个主宰的东厢,忘记了还有一位当家的王妃。公子一个无名无份的色奴,在西厢里可凭借著王爷的宠爱安然度日,可如果进了东厢,最高级也只是一个男宠。别说无法和王妃相比,就是将来要成为侍妾的都是主子,公子怎麽都是东厢里最低级的男宠。何况王爷大婚一月就纳男宠,恐怕哪一位知书达礼的豪门贵妇都不肯容人的,自己和修翊也难免首当其冲做了先驱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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