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中)【完结】(41)
“这是公子熟悉并且喜爱之物,就请公子享用吧。”
可心可意把c-h-a菊扶到贵妃椅前躺下,掀起了袍子的下摆,左右分开双腿,由二修过来上济相思。修翎刚才心里松了一口气,济相思虽然也是 y- ín 器,但是公子那些难熬的日子多亏了这东西,公子也算习惯的吧,拿到手里感觉尺寸上比较大一些了,头上尖嘴也固定好了僵直的鱼肠管,没有多想把前面的长管送进去。
抬头等待午嬷嬷指令的时候,可心又递上来一根,修翎一怔,迟疑地接了过来再c-h-a进密x_u_e,可心再递。当修翎c-h-a好第四根,早上洗浴後因为擦了养护x_u_e唇的露华郁霜而愈合的菊褶又见抻平。面前又伸过来第五根,修翎哀求地:“嬷嬷,公子x_u_e口已经快裂开了,求嬷嬷、”
“就这最後一根吧,这一根是一定要吃下去的,公子x_u_e未免太娇气了,应该锻炼得强壮些。”
後x_u_e里五根肠管下面挂著五个济相思,午嬷嬷过来查看,又看看那包在锁y-in套里的玉茎和两个r_ou_丸:“公子,通後x_u_e王爷爱 y-e会促进公子发情,套子会把公子的 y- ín 物拘锁,所以还请公子尽力控制自己的情水,不可伤损,坏王爷雅兴。”
“可心可意,好好学著二修侍侯公子,你们两根开始!”
二修各自握住一根济相思,开始如前天的夜晚一样重复挤压空气冲入後x_u_e,c-h-a菊身体一震以後就闭上了眼睛。午嬷嬷命令二修加速,後x_u_e开始有充盈感,当然也越来越强烈。c-h-a菊知道午嬷嬷没有蒙自己的眼睛,也没有塞住嘴,就是给自己求饶的机会,可是比起早经历过的济相思,c-h-a菊只把今天又当做治疗。比照顺从了王爷的恩赏会带来的不可预计的不知名的危险,这些相对来说或者更好。c-h-a菊早由王爷、侯爷的几次见面中,知道了王妃的背景,也猜出大半这三人之间的纠葛,c-h-a菊告诫自己万万不可卷进三个公侯之人中,否则豪门恩怨的牺牲品就是自己,所以已然脱颖而出的自己只有在这个幽禁的小阁院里才是生路。
c-h-a菊的两腿已经并合一起,只是臀丘上的颤动或者偶然出现由於肌r_ou_紧张起来的凹陷,这要修翎知道公子x_u_e嬖在承载压力,手下的动作才稍微慢了点,就被午嬷嬷斥骂。二修又再继续,c-h-a菊张嘴长长吐气,二修的手也不由抖了起来,压进去的空气之快、之多,都是前夜所不及的,所以二人再一次同时放慢,午嬷嬷没再理会他们,而是叫了可心可意握住了另外的,已经学会了如何使用的他们可不会犹豫,完全执行著他们主子的意思。
他们一加入,二修再缓慢动作,也是四根管道里四股空气。可心可意发起的攻势可比二修迅猛、快捷。c-h-a菊半柱香的工夫都不到,就双腿失控地一缩一蹬,抓著长椅扶手的手背上血脉突出,手指泛白。午嬷嬷嘴角有了一丝笑容:“好,快!再快!”
可心可意受到嘉奖鼓励似的动作疯飙起来,c-h-a菊终於有了剧烈动作,抓不住扶手的手来到了已经见鼓的小腹,向下延伸,却如含羞带怯的新娘不敢真实触摸良人的骄傲一样,一摸到那镶金弄玉的锁y-in器,他就呻吟出来。修翎刚才就见那处开始渐起,这些都是旧物了,公子x_ing器如今已成熟,尺寸早就过小,现在看到被压拘还是不甘而涨挺的玉茎可怜的挣扎著,而下面那两只r_ou_卵拉扯到一层皮薄薄连接著,几乎透明到一戳就破的脆弱模样。
二修不敢停,和c-h-a菊一样满头沁出了汗,但他们是焦急的,而公子却是压抑不下疼痛难当。修翎小声地说:“公子,认个罪吧?”
c-h-a菊侧翻了身体,如婴儿蜷了起来,双腿上抬挤到了腿间那处,他短促尖叫一只腿抬高了几寸不敢放下来。午嬷嬷走过来把他的腿摁下去紧紧向上堆挤,c-h-a菊身体瑟瑟如受伤的小动物,他反弓了身体、大张的唇里没有声音。
第80章
午嬷嬷对这些处罚的手段有信心,因为他对自己师傅的精湛技术是无上信服的。依照c-h-a菊的行为,根本不需要给c-h-a菊机会,前庭後x_u_e有的是刑罚要他乖乖听话求王爷宽恕。可是师傅强调c-h-a菊现在身份特殊、在王爷心里的位置也特殊,在无法确认真实份量之前,要酌情处理,不可死守西厢对其他色宠的规矩。而且,午嬷嬷有提拔他之心,也希望自己手下有个这麽出息的人物,所以法外开恩,只是要他吃点小苦头。
欢馆嬷嬷对c-h-a菊的後x_u_e里里外外算是熟悉到闭著眼睛都不会出错的地步,所以对他後x_u_e的容量、通x_u_e的承受度都是给出了精确的数字。这也给了午嬷嬷很好的依仗,有恃无恐地催促著二修与可心可意冲通後x_u_e。在午嬷嬷压下c-h-a菊的腿以後,由可伶点然了香,这柱香熄灭就是c-h-a菊的极限了。师傅说c-h-a菊经过了多年调教的身子,是非常了解自己能力的,没有王爷允许他也不敢废了自己後x_u_e,所以在极限点他必然会屈服。
随著香灰的吹落,c-h-a菊眼前出现了一个风洞,一层层环绕没有尽头的延伸著,在那中间是旋转著的风圈,它们打著旋被吸进那不见底的黑暗,留下呼啸被新的风圈打碎。风洞如怪兽獠牙满布的大嘴,喉咙由於吞噬进一个个风旋而涨大了甬道,须臾那些旋转著进去的风圈打了个转,又再被反吐出来与新的风圈碰撞、冲击、打散、融会成为更大、更粗的一股飓风。
c-h-a菊跟随风力变化而呻吟、低喊、嘶叫、当四肢都被旋转进风洞,当整个人被吸进暗无天日的黑洞,每一位侍寝听到了婆裟海的嚎叫。那好象是从锁捆万千鬼魂的沼泽地里发出的千年冤魂的哭泣、惨鸣,让他们毛骨悚然地人人眼前浮现一幅人间地狱图。胆小者簌簌发抖跪不住地趴倒下来,依靠双手支持。
c-h-a菊已经滚下了长椅,修翎停止了手下动作求乞地望著午嬷嬷:“嬷嬷开恩,饶过公子这一回吧。公子必是已经疼得神智不清,不及悔过。”
眼看那香已经要熄灭,不见c-h-a菊认罪,午嬷嬷也是著急。自己的首要、本职工作──为王爷调理好这些色人,任何人服侍王爷不善,都要受到惩罚,所以对c-h-a菊的行为不可纵容。可是自从那次验察c-h-a菊的舔菊以後,心里似乎两种心思并存又互相抵触。以前是揣摩著王爷的意思,想提拔他点拨他可以早日被王爷宠爱,为王爷献上一个可心的色宠;那日以後每每有一种念头:要王爷厌恶他,弃之角落。可是一想到他的後x_u_e被弃则x_ing命勘忧,复又为他制造机会。
午嬷嬷现在也说不清楚自己内心究竟在想什麽?燃香被秋风吹走最後的火星,太过微渺的飞烟也转瞬被吹散,翻滚在地上的c-h-a菊,双手、双脚上在可心可意加入之前被包缠的白布已经散开。午嬷嬷蹲下,二修急忙压展c-h-a菊的肢体,希望他可以看到凸涨的腹部而赦免这酷刑。手才要碰到衣服下面那圆穹,c-h-a菊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午嬷嬷受到惊吓,手定住。
“我伤了,我前面为你所伤,试问王爷面前可承担得起?”
梓卿夜晚再次来到无名阁,依然见到午嬷嬷他们一群人都在,挥挥手:“都下去吧,以後不用你每每在此侍侯,这里留他自己的人(二修)就可以了。”
梓卿纳闷c-h-a菊没有迎接自己,才想发问,就忆起早晨的不快。经过了几个时辰的沈淀,冷静下来的他也没有了晨起时的愤怒,反到对自己把他逼失禁有点懊恼。自己也是一听见他有出去的想法,就暴跳如雷。其实连韪砚亲自要他,都没有要走的情况下,梓卿还是不太相信c-h-a菊是为了离开的。虽然不是太理解c-h-a菊的行为,梓卿还是在处理公文的闲暇浪费了一点点时间在他身上。
由於冰魂针的解除,代表著c-h-a菊对梓卿动了情动了心,所以梓卿简单思索以後的答案就是宝贝还在生气。回想了一遍他进府以後的遭遇、自己给予他的处境,梓卿觉得c-h-a菊在无声地责备自己。现下的梓卿当然是心疼他,也认为宝贝有一万个理由气自己,这一次的确是让他受苦了,而且差点失了x_ing命,就算自己并不知内情,几日来亲眼看见他受的罪,推断出他的艰难,也是产生了悔意的。
其实许多的意外才导致了这结局,梓卿一年前最初目的在他敞开了胸怀,沈溺了情怀之後,已经不再特别追究买他的动机了。但是屡次的机缘环节,总是令自己做不到平心静气面对他,只有在听见他对韪砚的坚决回拒後,那种见他就莫名失控的情绪才逐渐缓解。
这次的病,让梓卿从骨子里舍不得他,所以想著以後都多多陪他,再不要他承受情欲的煎熬,而且为自己所雕琢出来的他,无论鱼水的技巧还是那美妙的甬道,都是别人无法比拟的。昨日暌违的亲昵之後,契合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其他不知名的东西,让梓卿心灵上大啖隽永甘醇。
就是这份悔、这份惜、这份可以慢慢回味的甘醇,才让梓卿认为宝贝理所当然地可以气,理直气壮地可以责怪自己。毕竟他才十五岁,这小情人难得闹脾气的,梓卿不但没有问罪之意,而且还想顺著他,好好地宠宠他、哄哄他,让他出掉这口郁结之气。所以梓卿脚下轻快地入内室,看见c-h-a菊也含笑走近:“身体好了就别总是躺著,晚膳吃……”
c-h-a菊身体颤动微小,然近身的梓卿马上就看出了他的异样,不由大惊,关切急问:“怎麽了?又不舒服?”
c-h-a菊好象在忍受什麽痛苦,却白著脸不回他。梓卿抱了他在怀里,首先就想到他後面,快手褪了他亵裤小心拨开臀裂,还有著皇宫密药露华郁的痕迹,不是暴x_u_e裂菊的惨景,放心的瞬间也不由哑然失笑自己的紧张,明明已经送过来极品密药,还是一见他那样就乱了分寸,还真是被这一病吓到了。
搂了他坐在自己腿上:“哪里不妥了?告诉本王,别让我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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