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上)【完结】(31)
清桑感知著r_ou_刃的灼热与坚硬,焉能不知他的体贴,虽然後x_u_e饱涨撑痛,但依照肠内含入也知道没有尽根而入。清桑主动腿环上他腰,手抱住他颈,抬臀夹x_u_e地去深含分身。梓卿咬牙忍住,身体压下来,却控制要r_ou_刃只一半入x_u_e。挺动中,鼻端n_ai味萦绕,加深 y- ín 糜气息。把他身子抱起来,嘴叼住一团r-ur_ou_啮啃。清桑的声音流水般潺潺而溢,梓卿发现,每到啮吸r-u头,後x_u_e的x_u_e口就夹收得厉害;内里花壁则咬吸自己精口。试著用手指头捏掐r-u樱,也有这样的效果。梓卿掌握了这个规律,cao纵著清桑的x_u_e口和花壁在几次自己险些喷s_h_è 的时候x_u_e口脱险-----他真的舍不得这美妙滋味,想尽可能地、无休止地在花x_u_e中沈醉。
x_ing事上成熟了不少、调教进展也迅速的清桑毕竟不如梓卿这样的个中老手,所以他不懂是梓卿自己控制延迟了s_h_è 精时机,他以为还是自己的侍人之术不够才导致了梓卿的不泄。清桑不仅仅催动x_u_e口一松一紧地绷缠r_ou_刃的柱身,还以花壁揉、搓、吸地循环对r_ou_刃顶端敏感进行轮流进攻。梓卿被吸得分身精孔酥麻,体外半根上可见青筋都蹦起跳落,失了心神地在香滑甬道中发动总攻。几下凶猛地对花壁的狠击以後,梓卿怒啸声起,清桑的後x_u_e失守溃败,一次次激s_h_è 出的精浆铺打花壁,直至随r_ou_刃刺进刺出溢染臀丘。
翻转身体要清桑卧於自己身上:“喜欢吗?”
“喜欢。”
“身子敏感多了。”
“爷喜欢敏感身子?”
“嗯。”
连日的劳累,在身心都得到舒爽之後,梓卿睡著了。清桑怕压著他不舒服,想睡到他身侧。才想俩人相连的部位欲吐出他分身,他的手臂就拦腰抱紧了他,清桑再不动伏下,听得他有力的心跳。数月来的折磨就好象远去,听著他、看著他,安心。
今夜的临幸从始至终没有粗暴、没有凌厉,只有温柔体恤,好象眼中也没有了厌恶、不屑。俩人的情事似乎默契了许多,旖旎温情充斥其间。清桑有疑惑、还是上次没有问出口的疑惑:为什麽买下自己?不过他不会去问,或者施爷有一天会告诉他答案,或者是自己去发现答案。总之施爷在没有见过自己之前就买下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对施爷有什麽用途,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感谢主人选中了自己。
清桑在思虑中入睡,再醒来眼前一张卓而不凡的脸。他闭上眼有一丝尴尬因为清楚地感觉分身还在後x_u_e含著。梓卿把他身体竖起下压却小心托举著不要他完全地坐下,自己再度的激昂小心上挺。情潮又一次席卷吞噬二人,比昨夜的配合多了份自然的契合,清桑被梓卿带著在波涛汹涌中破浪乘风,信任他、跟随他起伏。
梓卿的气爽对应著清桑的疲累,退出他密唇包围欲起身,清桑赶紧强迫自己先起来好侍候他梳洗、更衣。梓卿手压住他:“我唤人来就好,你多睡会。”
清桑还欲说什麽的起来,梓卿不容他反驳地给他盖上被子。双手支撑在他身体两侧:“这3个月吃了不少苦吧,今儿多睡会好好休息。”
清桑什麽都说不出来,这样的话居然从施爷口中听见?多少的磨难值得了。
次日梓卿给清桑带了一顶纱锥帽掩盖住容颜,带他出去。
次日梓卿给清桑带了一顶纱锥帽掩盖住容颜,带他出去。进了饭店清桑并不知道这里是汇客居,直到步入了包厢梓卿才要他摘了纱帽。已经有三人在了,清桑都认识:可除了欢馆主子南宫,另外爷的朋友和曾经与自己三遇的头牌他都不知道名字。他施礼後落坐。南宫居中,梓卿和非墨在他两侧,清桑和滑润也就坐在了一起。
菜肴上来,看著就令人垂涎欲滴,清桑试过几道以後,真的美味可口。可是身边那位头牌面前却只有一碗薄粥,什麽菜式都不动。清桑不明原因,看到他另外一侧的非墨并无反应,也不敢帮他布菜,猜测他後x_u_e不可用才这样饮食。
“我名字滑润,”滑润对他温和一笑:“身体不太舒服,这几日只能够吃这些,你多吃点吧。这里的菜很有名气的。”
清桑点头,也要介绍自己名字:“我是……”
“你是清桑,你不知我,我可是早知你的。”滑润截住他的话:“馆里谁会不知清桑之名啊。上次见到蒙纱下的你(3月前,梓卿和清桑初遇),我们都叹服呢。你真是不属於……”
小二再添菜色,非墨把其中一碗羹汤拿到滑润面前:“把这个吃了。”
滑润3个月来喝汤真是喝到怕,不由自主的就为难地看非墨。
“吃完,下午我就带你出去走走。”
滑润的眼睛立即亮了,拿起羹勺盛起一勺咽下。这是非墨专门为他点的,如果他别把它当药一样喝,其实味道非常不错。
清桑奇怪的听著他们二人对话,他就算没有挂牌接客,也确定这不是男妓和恩客之间的说话方式,倒好似朋友之间的交谈。看非墨,这位予人冰冷的爷看滑润的眼全然不见寒意:“你这吃法,象是难以下咽的苦药。”
滑润反瞪他一眼,低头奋战羹汤。
“吃不完就剩下,只是给你补补精神的。”
清桑不知怎麽就看向了梓卿,他还在和南宫说著。接受他目光梓卿回头对他笑了一下,清桑移开双目,梓卿都听见了非墨他们说什麽,心下是了然的。
待出了酒楼,非墨和滑润就与他们分散走了。清桑看著他们,梓卿搂了搂他:“想出去走走?有什麽想去的地方?爷带你去玩。”
清桑想了想张嘴要说什麽,却又摇了摇头:“爷做主吧。”
“你没有想去的地方吗?” 梓卿奇怪他怎麽又改口了。
清桑在纱帽下皱了皱眉,看看天:“现在去,可能太晚了。”
“什麽地方,很远吗?”
清桑点头:“在城外呢,山上有一座庵宇,我想去那儿。”
“这有何难?想去就去。”
“大概要2个时辰呢,这会儿去迟了。”
梓卿估计一下时间,坐车去当然是有点迟,不过可以不坐车嘛。拉了清桑就跑回欢馆,命人牵了自己昼夜兼程的功臣,宝马坐骑“云龙”抱清桑於胸前就出城去了。清桑第一次骑马,即使是被抱在怀里的,刚刚开始也紧张地抓紧梓卿的衣襟。到出了城云龙飞驰起来,耳边风声掠过,他缩在梓卿怀里合著眼。
到了山上,因为梓卿也没有来过,他们下马又打听了才找到庵院。把马栓好,砖红的庵墙里探出繁密枝叶,二人进去。梓卿很纳闷清桑怎麽会要来庵堂而不是寺庙。梓卿颇觉这里冷清,清桑请他在院子里石椅上休息,自己就进了侧殿。一会儿就见他拿了几只香烛出来,走进院角右边一个不显眼的小侧门。
梓卿直接就找了椅子上落坐,看这个庵堂好象有不少年头了,大殿外面已经班班驳驳褪色,两边各有一小侧殿,蓝天下殿峰掩映在苍翠古木中,看样子香火并不盛的小庵堂。就梓卿所知清桑是欢馆家生的,不可能会有什麽亲朋故友需要他祭拜,何况他生活中也没有女x_ing,和庵堂怎麽也联系不到一起啊。
叫住一位经过的女尼指向清桑进去的地方询问。原来那里面是放置欢馆小馆骨灰的地方。梓卿一下跃起,不知道怎麽就心头沈闷。推开那扇小门,一条细径的尽头就一间不大的小房,梓卿无声地走进。里面很y-in暗,3面墙上都是一层层的架子,上面放满了一只只布满灰尘的罐子,蜘蛛网点缀。屋子中间一张桌子,没有供奉的神灵,只是几只火光微弱的蜡烛。清桑跪在桌前双手抱著一个瓦罐闭目无言。
梓卿蹲下,双手环抱住清桑。清桑一惊睁眼见是他,想说什麽白色羽睫又敛掩双目。低了头:“爷,对不起。”去把罐子放回架子上。
梓卿没答话,拉他出了屋子才松开。“为什麽来这里?看自己以後的地方?”
清桑沈默。
“你以後不会在这里,太y-in暗不适合。”
“?”清桑疑问。
“你是爷的人。爷说在那里就是那里。爷不会放你在这不见天日之地。”
清桑本来灰暗的心一下就明朗了,他知道不可能,可听梓卿这样说,还是万分感动和感谢。遂展了愁绪:“爷,我们回去吧。馆里不少前辈在这里,我就是有机会才来拜祭他们的。”见他消了愁,梓卿也就不多说,忽略了“不少前辈”。
清桑的确是来拜祭他们,兼看自己以後进入的地方。非墨曾经以为滑润有期翼如清桑离馆的命运,是冤枉了他;实际上他的奢望是在这里呢。他希望自己可以在这里有一席之地,以後有一只瓦罐是属於自己的。这里是欢馆给予杰出头牌男妓的重赏,每一个头牌都希望自己能在这里安身。
那麽多一代代淘汰下来的头牌,不是每人都可以进来这里的。欢馆会根据他们生前做出的贡献,来给予奖励。死後奖到瓦罐的,不用被棍子穿了後x_u_e送去乱坟岗便宜了野狗,还可以住进这里被庵火供奉十年。都说棍子穿了的马上投生还是妓,而经过香火洗礼的灵魂下辈子则会是个正常人了。男妓们出生就不可更改的今生除了接受,没有什麽指望的,谁还不期待来生的做人啊。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