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下)【完结】(50)
滑润如果睁开眼,就会看见不同的白骨医,没有不屑、没有恶意,只有严肃、探究。他一只手在滑润後庭中,一只手在失去了双丸的会y-in按压,似乎里外呼应著寻找著什麽。後x_u_e中的手引起滑润巨大的不适,手指沿著菊道的壁在摸索,偶尔伸展手指,下y-in上的手就会下压引起前庭异常难受。
滑润不知道这种折磨继续了多久,他只是心理默念著一个人,身体里被一遍遍翻查,一次次被撑得痉挛都无法得到白骨医的一点点手软。在白骨医小手臂都半个在滑润後x_u_e中,在滑润身体失控开始扭动时候,那只体内的手掐到了某处的时候,滑润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他说不清那是什麽滋味,他从来没有过的奇怪的感觉,前庭的失禁居然是s_h_è 出来的。
白骨医的手出来了,握成拳的手打开。
“看看吧”
晶晶亮亮的液体,居然象清晨的露珠剔透,滑润疑惑地看著出自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果然是个 y- ín 器。”
滑润以为这是证明自己 y- ín 荡的东西,低了头有些自卑。
白骨医也没有对他解释,既然滞留的液体都排出了,他也走人。出来碧海和小木都在,他想想,留话:“告诉你们主子,这三天千万不可用菊花,先凑合用前面吧,对了,兔子的前面也没啥好玩的了,s_h_è 不了。”
碧海恭送白骨医,小木知道相公身子状况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所以也没有过於伤心。
第150章
滑润休息一天就躺不住了,心里那些小小的兴奋让他一直都处於雀跃状态,他迫不及待想和好友清桑、滑烟分享自己的幸福。这行业的上午大都是修生养息呢,滑润找滑烟偏就扑了个空,原来是独自练功去了。
同样是魁首,x_u_e魁比花魁花期不仅短,命运也凄惨些。滑烟转眼也是二十年华,骨头不可避免硬了起来,一些姿势做起来也吃力,他出身x_u_e魁,客人要求自然高,新一代嬷嬷上任的三把火也烧到了他身上,最近屡屡被训斥。所以今个客人走得早,他也不敢懈怠自己给自己加课呢。
因为菊园里不允许头牌有衫蔽体,滑润遵照著规矩进去找滑烟,第一次见到滑润脚步轻快、满面笑容,眼角眉梢都带著喜悦,滑烟也被感染了,有别人在,他先终止练习和滑润来到菊园口穿衣。滑润边拿衣服边附在他耳边:“雪爷要我跟他了。”
滑烟动作骤停:“再说一次。”
滑润竭力压住声音口型重复,并且重重点头确认。滑烟叫了一声就扑上来,滑烟急忙捂住他嘴,滑烟也反应出来菊园里不可放肆。心情焦灼的他连衣服也忘记拿了,仅仅一身若隐若现的底衣就拉著滑润跑出来,二人的小童抱了他们的衣物跟上来。
离开菊园口了,滑烟把滑润按进路边花丛中的长椅上:“快告诉我,是真的吗?他没有骗你?”
“起初我也不敢相信,总以为自己做梦了,今早晨新嬷嬷处来了通知,傍晚打徽,明天就……”滑润显露出一丝羞涩:“我才确信,可现在我也晕晕的,心里怕是自己梦见嬷嬷通知的。”
滑烟是为滑润高兴的,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并不一定意味著以後就有好日子过,也许将来被主人嫌弃了,再过几年姿色不佳了,被转卖,被丢弃,都是有可能的。可无论怎麽样,都不会再配种,死也不会再世为妓了。滑烟也见过雪爷几次的,感觉上那位爷顶多是不在意了就忘在一边,不是故意会折磨人虐待人的主,这已经是不错的主人了。
滑烟很快就平静下来,做为x_u_e魁的他必须要比其他头牌为欢馆做出更多的贡献,所以他的生活反而比头牌更深潭死水。多麽激烈的石头扔下去,也仅仅是微泛波澜,因为对他们来说,希望是不应存在的,是危险的,一旦有就是自我折磨的开始。
滑烟没有更多恭喜,反而叮嘱滑润记住:当某天被弃的时候,想法子让小雨(滑烟的侍童)知道。滑润只能以魂魄跟随非墨,因此他知道自己没有回来找小雨的机会了,随口答应。
滑烟看他不上心,又强调著:“或许那时候我还能是星x_u_e,有客人就会有入项的。”因为星x_u_e的客人都是贩夫走卒,不可能点了牌子轿子出入,滑烟不可能出去见滑润的。偏院里直截了当办事,或许二三嫖客凑份子同用一只星x_u_e,也不会有贴身的侍童。滑烟虽是x_u_e魁,但对小雨一直不错,二人关系也不差,所以滑烟才要滑润找那时应该在其他头牌或者x_u_e魁身边的小雨。自然他有打算,这两年为滑润偷留点生计(银两)。
这话本没有错,可善良的滑润低了头。本来他也是随著年龄不出意外地逐渐降级为月x_u_e、星x_u_e,可现在听起来,格外刺耳。
“你是x_u_e魁,不可以不降到星级,从月级直接到後院工作吗?”滑润嗫嚅著:“你求求老嬷嬷试试?”
那些下岗的老嬷嬷在位时候,滑润知道他们有几个是喜欢滑烟的,当然这个喜欢的定义不同。就是他们有些时候会招滑烟伺候,除了在授课之外,其他时候与滑烟说话,就象很好的恩客一样,这是嬷嬷中意的x_u_e魁的荣耀,为此宁枫还嫉恨著找过麻烦,滑烟没做反应,嬷嬷招了宁枫伺候,不知道那夜发生了什麽,之後傲慢的宁枫再滑烟面前再没有肆意嚣张过。
“你这脑子,说你傻吧宁枫从来占不了你便宜;说你聪明吧,这话笨死。” 滑润幼稚的提议让滑烟失笑:“你见过哪代嬷嬷下来再指手画脚的,而且越是魁越要做到极致。”
“啊!”
“我承嬷嬷多看两眼,也有机会听说了一些x_u_e魁的故事,不说别人,就是施爷赎身的绝代之人,他一辈子做牛马都无法报答施爷的恩德。嬷嬷们都将他看做镇馆之宝,如果没有施爷带走了他,从18岁至25岁嬷嬷会让他每年配种一次,待摘牌了并不象我一样降级。而是在26岁开始专司配种到30岁,每10天配一次。你知道配种多伤身子,所以30岁之後他需要一些药物的辅助,帮他坚持到大约33岁方才精尽。这个时候的他,经历了8年专门配种,後x_u_e应该完全开放不会再闭合。而3年药物浸 y- ín 的身体、开发充分的後x_u_e却是一个好的种ch-un药的容器,他活著的最後2年就是一个移动的ch-un药壶,被装饰在各个需要ch-un药的房间待用。”
滑润听得冷汗都下来了,惊得无语。
“施爷打乱了嬷嬷们的计划,原本嬷嬷还在继续狂热设计著他成为ch-un药壶之後,每次被绑成床柱、被摆成花瓶、被吊在床幛上……他虽成为活死人,依旧要给客人供药添趣。”看见滑润惊呆的样子,滑烟笑笑:“别惊了,他只是错投了胎,施爷不是救走了他吗。嬷嬷还贼心不死,订下契约:他如果被施爷丢弃,必须回馆里。我看施爷是重情义的丈夫之人,不会任他落得ch-un药壶的下场。”
滑润真的吓到了,而小木知道他今天看滑烟又要看清桑,怕耽误傍晚的正事,恰好上前提醒他:“相公,该回去了,否则一会让大夫等了,他要发脾气的。”其实没有大夫,只是小木不能直接说去清桑那边。
滑润失魂地点头,小木虽觉得奇怪还是先给他穿好衣衫,他和滑烟同样刚刚只来得及穿底衫。滑烟还要继续坐坐,滑润和小木先行。
小雨也想给滑烟穿戴,滑烟摆手:“你自己玩去吧,我坐坐一会再回去。”小雨放下衣物径自走了。
滑烟在知道滑润明天真的出馆後,其实涌出了轻微的羡慕,但是他极力调整压抑著自己的羡慕,他何止羡慕今天的滑润,他更加羡慕清桑,多年前他第一次见到施梓卿,第一杯敬酒时就有点反常地紧张,而後梓卿的反应让滑烟有些失落。次年滑烟是亲眼目睹清桑出馆的气势,在那一刻,他无比羡慕清桑,而施梓卿在他心里恐怕不是恩客!所以每一次梓卿出现在欢馆,他都在默默关注。
“施爷,是不是您也把好运给了滑润呢?”他知道梓卿和非墨关系非同寻常。
“屁!”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滑烟跳起来,转身,花树之後一个人懒洋洋地半靠著,看起来之前是躺在那里的:“那就是个混蛋!那只兔子的相好也不是好鸟。”
滑烟本能就是知道他说的兔子是指代滑润。可这是什麽人,似乎知道很多,更可以在後院大摇大摆地睡觉?难道是他──近来前嬷嬷们的院子被封闭,是因为这个人吗?
“爷”滑烟福身问安:“奴家给爷请安。”自己说了那麽多不该说的话,不知道此人听去了多少,滑烟暗中叹气不要惹了麻烦为好。
“过来。”白骨医钩钩手指。
无论想什麽,滑烟都不会忘记自己身份,立即听命殷勤上前:“爷”
绕了长椅过来,白骨医才发现他穿得甚是薄透,和清桑成天混在一起,x_u_e魁的滑烟自然无法让他惊豔:“那俩混蛋睡过你?”
“奴家没有伺候过施爷。”言下之意是被非墨睡过。其实也仅仅是一夜,正是非墨包宁枫之前别扭时。
“给爷说说那俩人有啥好?”
滑烟想了想,既然不知道深浅,真话反而更恰当:“施爷是清桑命运的转机,而且他堂堂正正让清桑出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滑润柔弱,雪爷未必喜欢但是肯护他,已经是大恩德了。”
“说别人笨,自己就是个有眼无珠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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