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定当不负皇上对臣的期望,更加勤勉律己,鞠躬尽瘁,为皇上的太平盛世增添一份绵薄之力。”一定是殷启辰和皇上说了些什么,要不他自己不答话,显得皇上是在说玉泽不够勤勉律己了。
“嗯,这样甚好,林爱卿,与朕下盘棋如何?”皇帝棋瘾发做。
“能与皇上对弈此乃微臣之荣幸。”下棋是他的强项。
几局下来,玉泽胜皇帝一局。
“林爱卿,你这给朕让步是不是也太过明显了一点?”下了几局棋,皇帝与玉泽彼此拉近了些关系,说话也没有太多的拘束。
就是就是,明显的让皇上赢得很没面子。殷启辰心里嘀咕。
“皇上,其实臣是心知臣无论如何也不会赢皇上您的。千万良才将相都愿意追随着皇上这样的一代明君,就是微臣也万分期望能够追随皇上,这是微臣心所向,皇上赢微臣是理所当然的。”
好个林玉泽,做每件事都有他的小计谋,害自己刚才还有点担心林玉泽会惹皇上不高兴呢。自己又被林玉泽摆了一道。
“好!好啊!”皇帝很高兴,“林爱卿这番话深得朕心啊!”皇帝龙颜大悦。
似乎是听到皇帝的笑声,突然一只毛发雪白的小犬屁颠屁颠地跑了进来,“哦?是小宝啊?”皇帝抱起那团白雪,“林爱卿你过来摸摸看,这小宝是不是长的特别招人喜欢啊?”
玉泽向前顺了顺小宝头顶上那触感如绒丝般的白毛“是啊,甚是可爱啊!”这只犬一定很昂贵啊,要是能低价弄到这种犬,再拿到皇宫去,一定身价不菲啊!哈哈!玉泽有点想流口水。
要是他知道自己当初就是为了眼前这只白毛犬而招惹到公主的话,他可能会考虑要把它给掐死。
“林爱卿啊,有时间多点来宫里转转,免得朕挂念。”皇帝给了玉泽进宫的特权。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娱乐完后就要投入事情去了,勿忘勤勉律己,两位爱卿先退下吧。”
玉泽和殷启辰一起退下了。
走出宫门的路上,依然是一路无语。
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呢?这样很尴尬啊。殷启辰想得纠结。
看来是要尽快想办法把公主的事情解决了才行。玉泽也很纠结。
第十二章:别扭地上门求助了
刑部大牢。
这里周围充斥这令人窒息的绝望。黑暗,看不见一丝光明。被关在这里的人,经历了人间残酷的厉炼。
“你们怎么可以!!”男子愤怒地大喊。
“余青,识相的话你就把它服下吧,省的大家烦。”语气没有一丝的耐性。
“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你们如此费周折把我送到这里,然后竟然就要我在这里服毒自杀?!”男子竭斯底里地控诉着。
“我只是负责办事的,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留在这个世上也是没什么用了。”男人说完示意身边的人干活。
旁边两人的人收到示意后,把男子的嘴强行打开,把一小瓶液体强灌下去。
“尚大人,可以走了。”男人对站在一边的尚大人说道。
“是的,紫少爷,请。”尚大人狗腿地引路。
刑部大牢外。
“雨佟,你买的是什么东西!”玉泽看着雨佟双手抱着的花盆,里面种的是几根草?
“大人,这个可是宝贝!”雨佟刚从市场上淘到宝贝立马到自家大人面前献宝。
“几颗烂草算什么宝贝!你还好意思说你花了五十两?你最近是手里太多闲钱?”这个雨佟真是要气死他了。
“这位大人可就看走眼了,这可是只长在越国十分珍贵的琵兰花。”一身淡色紫袍,衬托出男人说不出的魅艳。
刑部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一个人?连玉泽也有被惊艳到。
“呃?是么?”玉泽看着那个男人。
“玉泽,这位是紫少爷。”严重觉得自己很没有存在感的尚大人介绍着。
“紫少爷你好。”江湖中人么?
“大胆林玉泽你怎么这么无礼?”连尚大人都不敢这样和紫少爷说话。
“尚大人,这样没什么不好。”
“林大人,这盆琵兰花如果是五十两买来的话,绝对物有所值。”男人勾起一抹魅笑。
“哦,那真是太好了。雨佟把它交给我保管吧。”玉泽笑嘻嘻地一把抢过花盆。“紫少爷,尚大人下官先告辞了。”玉泽向那两位行了个礼便走了。雨佟经跟其后,走到远处才敢大声叫喊“大人,那花明明是我买的!”
真是有意思的人。紫少逸笑笑。
“尚大人突然来大牢这里干什么?还带了人?”玉泽心生疑惑了。“莫非,他又在搞什么秘密的事情?”
“大人你先把花给我吧。”雨佟没想这么多。
“不行,我要去牢房里看看。雨佟接着。”
“大人你想通了?”大人慈悲了?
“你把它给我放到床头边上。我先去牢房一趟。”说完,丢下一脸黑线的雨佟。
玉泽来到大牢,整个大牢走了两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自己是不是多疑了,最后回头看一眼,见到一间牢房地上有些水渍,奇怪了,明明是没有人的。
殷府。
“启辰,你可要帮我,我就指望你了!”周益带着哭腔哀求着。
“益,你有什么起来说话。我能帮你的一定会帮你的,你先起来!”殷启辰很郁闷,一大清早听到朋友的到访原本心情很好,谁知道这个朋友一见面就行如此大的礼。
“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一定要帮我啊!”拉着殷启辰的衣服,是要擦泪?
“你给我起来说话!”殷启辰把周益一把拉起。
“发生什么事了?”
“余青被人抓走了,我怕那些人对他不利。”
“余青吗?他招惹什么人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他了。”周益无比懊悔。“我与余青的事情被我那个后爹知道了。后爹怕是要对余青不利!”
“你与余青的什么事情?”怎么说到他好像应该知道似的。
“是~是~,启辰,我以为你知道的。”
“事实上是,我真的不知道。”殷启辰很无辜。
“你?说你什么好,你怎么这么迟钝,我与余青也没有在你面前掩饰了。你难道都没有看出来我们的关系不一般吗?”殷启辰亏你这么聪明的人居然这方面如此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