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据史料记载,我的先祖刚掌管封地时,三年一度的巡游是非常郑重和盛大的事。他们往往要在主城之外的十三个郡转上半年,以访查民情的名义享受一下当地独特的风土人情。但是毕竟出门在外,奔波劳累不说还很不方便,不如在领主府躺着享受来得舒服,后来便有几个领主偷懒精简了行程。我觉得左右都是官员做戏我来看,那些排练过的表演看着太过无趣,不如早早回去,欺负我的艾尔伦玩。
所以我把行程缩减到两个月,重点去巡视和帕欧斯接壤的防线地区。指挥官阿尔贝向我报告,帕欧斯目前没有任何军队调动迹象,帕欧斯的领主奈森最近得了一个美得惊人的舞女,现在每天沉醉在美人怀里,无心政事。
“奈森的侄子布洛克在干什么?”
“他买了一个马场,在赌马。”
我沉思一会儿,告诉他:“布洛克一向善于伪装,盯紧他。”
阿尔贝是我童年时代仅存的朋友,我十分信任他。我把最重要的边防交给他,他从来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我带来葡萄美酒和剧乐团,晚上在军营开了一场篝火晚宴。士兵们喝多了也就忘了我还在场,圆号响起来,几个人围坐在火焰旁,尽情地吹起牛皮。阿尔贝布置好换防的士兵,提着一桶酒来找我。
我从桶里舀了一杯紫红酒液,城墙上视野很好,能遥遥望见帕欧斯的纳多雪峰。
“我以前总是听吟游诗人宣扬纳多雪峰的雄伟壮丽,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去看看它。”
阿尔贝说:“你可以去的,战争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不,战争还在延续。”我说,“人的野心是没有尽头的。”
“可是我们已经抓住伯里了,奈森是伯里的亲弟弟,只要伯里还关在主城的地堡里,帕欧斯是不会打过来的。”
“伯里的儿子布洛克还活着。”北境寒冷,我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结成惨淡的实体。
“看着吧,他会成为一个人物的。阿尔贝,你不如先准备一份小礼物。”
我在军营待了几日后便启程返回主城,下了马车就匆匆去议事厅处理积压的政务。出了议事厅已是黄昏,我刚回到领主府,还没来得及吃一口新做的可丽饼,就有侍从报告说丽贝卡长老想要见我。
我派人把她请到会客厅去,自己慢悠悠地把可丽饼吃完后才去见她。丽贝卡长老急得把头上的花帽都带歪了,毕竟我一向说到做到。
我端坐在丽贝卡长老对面,听她哭诉女儿丽莎不听话,有辱家族名望。丽贝卡长老一边哭一边偷偷看我,我冷眼看着她,命人送上一杯松子茶给长老润润喉咙。
最后丽贝卡长老终于止住哭泣,向我提出她自愿放弃长老之位,返回她的故乡德比郡去,换我成全丽莎和她的骑士结婚。
我的目的达到,笑眯眯地把丽贝卡夫人送出去,临上马车前,丽贝卡夫人伤感地拉着我的手和我告别。
我知道她在怀念什么,那个曾经拽着她衣角问她要糖果的矮个儿男孩永远地逝去了,他长大了,开始把矛头对准照顾过他的长辈了。
“愿光明女神庇佑您。”我俯身亲吻丽贝卡夫人的手背。
长老院的十二位长老是我父母尚在的时候组成的,他们是铁桶一块,我就算名声再不好也不能一口气杀掉十二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只好从心最软的丽贝卡夫人处下手。
我别无他法。
目送丽贝卡夫人的马车消失在路的拐角,我转身回到书房,没一会儿,侍从丹尼斯端着托盘敲门进来。
“这是厨房新做的红芙汁,您喝一杯吧。”丹尼斯利落地把银壶里的红芙汁倒出来。
“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呷一口红芙汁,酸甜的味道在口腔中炸开,味道好极了。
“卡尼尔长老确实养了一个斗兽的奴隶,那奴隶不会说话,身高体型也对得上。”丹尼尔低声道。
“辛苦你了。”我说,“多加点人手看守地堡。”
“是。”丹尼尔退出去,我让他顺便把艾尔伦叫过来。
第5章
艾尔伦推门进来时,我正半躺在隔间的浴桶里洗澡。漫过颈窝的热水带着灼人的温度,蒸腾出白色的水汽,我的淡金色长发浮散在水中,和黑玫瑰的花瓣亲密纠缠在一起。
“过来。”我隔着朦胧雾气,懒懒地喊他。
他站在门口脱掉衣服走近我,近乎完美的身材在我眼中逐渐清晰,我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停留在他英俊的五官和x_ing感的腹肌上。
艾尔伦在我身边站定,偏过头不去看我。大概是光线的原因,我觉得他的侧脸有一点不自然的红。
我不高兴他对我的轻慢,更不喜欢仰望他,所以我命令他跪下来看着我。
艾尔伦很快遵从了我的指令,他不会说话,可我仍然能从他闪烁的目光中看出对我的躲避。
这是艾尔伦沉默的反抗。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感到灼热的冲动在身体里流动。
“怎么,我长得不好看吗?”我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的视线停留在我身上,另一只手摸上他结实的胸膛,在他浅褐色的r-u首上重重一掐。
艾尔伦眉头一皱,看着像是厌恶的神色,我却感觉到他的r-u尖在我手中肿大挺硬。我轻笑一声,揉弄那里两下当做对他的安抚,然后手指沿着腹沟一路向下,想去玩弄他的囊袋。
艾尔伦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死死抓住我的手,他手劲很大,我的腕骨被他箍得生疼。
“放开我,艾尔伦。”我知道我的野兽恼羞成怒了,“记住你是我的奴隶,违抗我会有什么下场,你不会想知道的。”
艾尔伦梗了一下,乖顺地松开手,一副自暴自弃任我作为的样子。我本来只想让他硬起来好使用他,现在我改了主意。我去拉他的手,覆上我的x_ing器。
“来啊,你摸摸看。”我在他耳边呵气,低声诱哄他,把我的东西往他手上撞,艾尔伦的手掌上有很多因为练武形成的粗砺厚茧,摩擦到上面的时候总能让我感受到格外的刺激。
“啊...”我得了乐趣,放浪地呻吟着,按着艾尔伦的手上下lū 动,随着我的x_ing器在他手里胀大,艾尔伦的手越来越僵硬。我能感受到他浑身的肌r_ou_都紧绷起来,像星斗森林暗夜中的怪兽,为了猎物不得不辛苦忍耐。
我故意叫喊得更加放肆,甜腻的声音伴着水声回荡在这一方小小的空地上。艾尔伦的脸上慢慢染上潮红,他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直挺挺的,连呼吸声都粗重起来。
我喜欢看英勇不屈的斗士沉沦在欲望之下,我喜欢看见艾尔伦那对清醒正直的深蓝瞳仁里烧起燎原的欲火,在想扑过来上我和对我的恐惧中痛苦挣扎。
我最痛恨他人对我无所谓的态度,他越是用对待疯子的悲悯对我,我越要撩拨起他的x_ing欲,越要看他欲罢不能的模样,把他自以为的正直和清醒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多么痛快。
我在他手心里s_h_è 出浑浊的白液,然后把他推到一旁,从浴桶中站起来。热水哗啦啦地洒了一地,水珠从我身上不断滴落,还有很多顺着我形状漂亮的腰线滑下。
艾尔伦愣愣地看着我,我从浴桶旁边的支架上取过布巾,当着他的面擦拭身体。我刻意放缓擦拭的速度,让他把我修长劲瘦的双腿和浑圆的丘峰好好看清楚。我知道这能让他躁动难耐。
艾尔伦的呼吸声已经大到我无法忽视,他两腿间的x_ing器硬得淌出液体,和地上的水渍融为一体。我很满意他的反应,骄傲地决定大发慈悲饶过他。
“奴隶,抱我去床上。”我伸出s-hi润的脚趾从他x_ing器顶端的铃口一直滑到根部,描摹出上面青筋的轮廓,“你要是不行,我就把你丢到鳄鱼池里。”
艾尔伦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低吼,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清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艾尔伦像饥饿的狼一样扑在我身上又啃又咬,他的x_ing器烫得好似烧红的铁,一下又一下地戳在我的小腹上。
我喘息着告诉他润滑的脂膏放在哪里,然后扳过他的脸吻上去。艾尔伦的嘴唇是软软的,我伸出舌头在他唇瓣上舔舐,还没享受够他的滋味,他的舌头就撬开我的牙齿,带着凶悍的力度长驱直入。
我的舌头和他的交缠在一起,彼此还没分出胜负,就感到一根手指裹着冰凉的膏体送进我的体内,将s-hi滑的脂膏抹到我后x_u_e的内壁上。后x_u_e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想去推他的肩膀,却被艾尔伦整个压制得动弹不得。他只顾埋头在我颈窝上啃咬,一双大手在我身上四处点起让我战栗的欲火,我看着头顶上画着光明女神圣像的壁画,背德的隐秘快感快要将我焚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