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神无完神……
西尔齐看着被自己毁掉的粘上糖又不能再用的饺子皮,难免有些沮丧。
路其笑着安慰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慢慢学。”
……
又一张饺子皮被毁了。
路其嘴角都笑僵了,也许他应该找阿那达来学更好,他后悔,他后悔不该教西尔齐包饺子!
西尔齐神情凌厉,他告诫自己千万绝对不能摆出无辜的表情,他也没想过自己做人类的事情是这么没有天赋,糟蹋在他手上的饺子皮虽没有十张,但也过五,看看自己往日叱诧风云的双手,这双手到底和那个人类路其的哪里不想象,他的手还很不如自己的柔软。
哈其把所有的面团儿都擀成了饺子皮,坐下来学着路其包饺子,很快上手,受挫的西尔齐不是滋味坐在一旁捏着路其摆在他面前的一只饺子兔,很想戳爆它的肚子,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暴力的倾向。
而刚才争吵着的阿那达和哈罗早就在一旁玩得不亦乐乎,哈罗带阿那达回他的房间拿出大哥夏天时做的狗尾巴Cao做的小狗狗,Cao都干了。
又带阿那达到后院去看小羊,告诉阿那达他每天都会喝到大哥挤的羊n_ai,当然,今天早上天气太冷,路其没去挤,大概羊也没产出多少n_ai。
哈罗还着阿那达的手指着其中一只母羊告诉他,那只母羊很快就会产小羊,以后它会有小孩,大哥会让他陪小羊玩儿。
两个好玩好动的家伙趁其他三个在忙碌的时候跑到门外去玩堆雪人,路其给哈罗堆过一次雪人后,那小家伙就对雪人念念不忘,现在他更是放王,还拖上阿那达。
不过,没一会儿,路其就沉着脸把哈罗叫了回来,手上拿着秋天在大树上砍下的腾条,咻咻咻得挥动着,哈罗一个激灵,果断扑到他的大腿上,左蹭蹭右蹭蹭。
“大哥,大哥,我要回家烤火。”
路其摸摸他的脑袋笑得y-in沉:“这才乖嘛。”
阿那达也吐吐舌头跟在后面回到屋子里烤火,他觉得无聊用狐狸眼左看看右瞄瞄,还真让他瞄到放某个角落里的书本。
路其还在忙着包饺子,有哈其的加入很快就可以包完了。
阿那达把书捧到火盆边,没看,放到了边,因为哈罗坐在他旁边吵着他要听故事。
西尔齐闲着无聊把放在一边的书捧了起来,刚才在饺子皮上受挫的手指终于是有了用武之地。
只不过,西尔齐刚才略显得凌厉面瘫的俊脸泛起了点点红润。
他不由得在心里怒骂路其,手指发着颤:这人类看的都是什么破书,色胚!
被诽腹的路其正跟哈其忙着到厨房炸饺子呢。
他现在没空当色胚。
第12章 惩罚
如兰花的幽香钻进路其的鼻息间,鼻翼动了动,他缓缓地睁开双眼,周边尽是一片迷茫的雾气,身子有种飘忽的感觉,他不仅自问,现在是在哪里?
白色雾气萦绕在周围,在他身边徘徊不去,感觉身上有些s-hi热,摸摸自己身体,路其才发现现在的他未着寸缕,下着只有一条半透明式的白色内裤,他正站在缓缓升起雾热气的水池边,水池呈不规则状,但从总体上看却又整规,这里定是有人使用的泡澡池,水池边雕刻着样式繁多的花纹,池壁上由白色瓷砖彻成,池中飘着雾气的水清澈见底,热水的来向让水波起微小的波漾,这水大概无时无刻都在换新。
这里尽是白色,也就是白色的天地。这里的白色这么明显,不由得让路其想到白色所代表的意义。牛n_ai那样的白色可是清纯、纯洁、神圣的象征,某些国家把白色服装视为高品位的审美象征,白色飘溢着不容妥胁,难以侵犯的气韵。他觉得水池边上雕刻动物纹样的白色柱子非常不容妥胁,难以侵犯的气韵。
现在的主要问题是,这是在哪里?
半年多来干的都是体力活,路其身体虽不比其他村民健硕,但手臂上仍是有细微的肌r_ou_纹理,他自己也不喜欢过于可怕的肌r_ou_,那看起来简直就是个肌r_ou_霸。他蹲下身用手试探着池中水的温度,大约为四十度,最适合泡温泉。
哗啦一声,路其手一撑跃至水中,暖暖的雾气萦绕在周围,身体被温度适中的热水包围,路其非常享受的闭上了双眼,他承认,此时此刻没有想过别的事情,他非常喜欢这里,虽然白得让人起寒毛。
泡在热水中微眯着双眼感觉流水的微波荡漾,那幽淡的兰花香味再次扑鼻而来,从远到近,越来越近,越来越香,虽浓却不会过于甜腻,清香淡雅,水波动荡,路其感觉他的旁边坐下一人,他转过头,想看清雾气下的人的面孔,却徒劳。
路其下意识想起,张嘴问:“你……”
那人面孔看不清,但细致的皮肤却清晰可见,肩头上印着一朵唤不出名的淡色花纹图,霸气的花纹图吸引的路其的注意,他抬手摸向那朵迷人的花儿,像是在哪里见过,却又不记得有没有见过,迷迷朦朦,若有若无。
那人宛若仙神般突然的出现,路其有些无所措,可是他却被吸引,他亲吻上那朵如罂粟般迷惑人心的花纹图,一只手轻抚上他的胸前,温润的指腹从他的锁骨间缓慢滑落至紧致的腹部,路其腹间紧缩,浑身打了个激灵,突的在那白润如珠的肩头轻啃了下。
路其感觉到对方微皱眉头,便似乎也感觉到对方唇边勾起的笑意,他喉结上下动了下,吞吞口水,他下腹非常的热,裤子里面的宝贝似乎正想找个宣泄口,有点热,有点涨,有点疼。
s-hi润如玉的长指由腹部往下游去,水中立起且隔着内裤的玉柱正被那人轻轻握在手中,上下有规律的lū 动,路其一手攀上那人的肩,下巴抵在那人的另一肩头上,感觉这份特殊的异动,舒服的呻吟声从他的唇边溢出。
“嗯……”
水滑过的正被抚弄的玉柱,内裤不知在何时被那人卸下,路其微蹙眉头想抬眼看清对方的面孔,对方手越来越快,快感侵蚀着他的全身,一手紧抓着对方的肩,一手紧捏着对方的腰部,他的身体已经算是紧贴在对方的胸前……
等等,平胸!
不是凸的!
硬梆梆?
可是这人却是一头长发,不是女x_ing……?
路其猛然推开让他全身都充满肆意快感的人,往后退的他腰迹突然撞在了池边上。
砰!
疼!
路其全身发着虚汗,这会儿他猛然睁开双眼,周围乌漆麻黑,唯有身后的斜上方的窗口映s_h_è 出微弱的白光,那是外面白雪映s_h_è 而已。
摔在地上的路其轻呼一声,抹抹额汗的汗水,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好在是做梦,不过就算做梦也没有掩盖住他从床上摔在地上的事实,腰下放着他自己的鞋子,硬生生的印痛他的腰,揉揉腰,呃……
裤子里面s-his-hi的,于是乎,他在梦中被一男的弄s_h_è 了?
路其默默的脸红,默默地起身,默默地把放在下身的手拿开,真是丢人!
他记得他是洗完澡后来给那个皮肤如玉的男人暖床,然后,他在不知不觉中睡着?还做了这么可怕的春梦,现在是冬天呀冬天,不是动物发情的季节,呃,当然他不是动物!
但为什么在陌生人的床上发春梦,他又不是十四五岁毛毛燥燥初窦情怀的热血小子!
路其假装淡定且安静默然的爬起身,拍拍胸口,在微弱的白光下提起自己的鞋跑回自己的房间,没发现那隆起的被窝里,某男双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嘴角边挂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路其狼狈的在冬天的夜里换下内裤,又把那裤子放在椅子上睡窝到床上睡觉,这时候大家都睡觉了,没人发现他半夜三更从另一个人房间里出来吧。
这一夜路其是睡不着的,脑海里的寒意总是挥之不去,懊恼的抓抓头发,他怎么会梦见一个男人给他那个那个呢?
他x_ing向正常呀正常,他喜欢的绝对绝对是女人,难道是因为最近家中来的都是男x_ing?
可是他也经常接触到女x_ing啊,比如村里最漂亮的露丝,又比如去集市时隔壁村的玛丽,她们的好身材都是他喜欢的,只是暂时还不能娶媳妇而已,不行,他一定要找个女朋友才行,他是要结婚的,要找个女人持家才行!
想想看,像威尔夫人那么勤劳的女人,即使不生小孩也不会被丈夫抛弃,夫妻俩和睦相处,小别扭不是没有,但那是夫妻间的情趣。
过了冬天后只要他家的j-i再多些,羊下羊仔长大后便可以娶老婆,只是他又觉得现在娶老婆会不会增加家庭的负担,弟弟们又还小。
头疼,真是头疼。
胃疼,真是胃疼。
心酸,真是心醉。
他怎么会梦到男人跟他那个呢……
路其默默的咬唇泣然无言的望着账顶,第二天便顶着一双黑眼圈出现在大家面前,当然,今天早上也是他起得最早,哈其起床的时候,j-i和羊都已经喂饱了,路其还把被雪打压成一片的波菜收回家中,他那精明的大哥正坐在烧着火的灶前双眼无神,迷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