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纠结了,纠结的时候就啃彻尔西的肩头,对方也卖力的啃他,啃来啃去,脑子也就开化了,毕竟这神种是带神字,怎么也会沾上神气,路其本以为神种对于修练这种事是无效的,结果两个互啃完后,刚换身干爽的衣物,彻尔西就告诉路其,这神种可不止是种子这么简单,得到神种所吸收的日月精华功力法力妖力那自然是可以上涨,可比达到事半功倍的成效,神种吸收日月精华,也吸收空气中的水火木土等元素,强大的神力在一天天中增长,成功的过了受体者中期后,有了意识,得到后便可以更好的利用。
新生的小孩就如一张白纸,任由大家在上面写写画画,最后则定格成为孩子的x_ing格。
只是,神种是他家的宝贝,怎么允许魔者来破坏他们家的幸福生活,又怎么能把神种被夺去,自己的孩子怎么也要好好保护好,爱护好,生产前的这段时间里,防护要做到万无一失才行。
自那天起,路其身边其实多了许多隐形的神者侍卫,没有彻尔西的命令,这些侍卫都不会轻易暴露在人前。
进入麦丁山后便没再见到有城镇。
费吉尔告诉彻尔西,他们已经进入了虎妖地界。
路其望着麦丁山连绵不断,郁郁苍葱的山林,摸摸下巴若有所思,车上有一人的脸色不太好。
安得烈极力想掩饰自己苍白的脸色,可是发颤的双唇却暴露他的害怕,坐在他身侧的费吉尔用软软的手臂抱住他,妖娆的媚色如莺般飞舞跳动,张着粉粉的唇凑到他的眼前关心起来。
“安得烈,你哪里不舒服吗?”
声音清如潺潺溪水般清澈,真挠人心,安得烈原本面色不太好,这会儿面色更是糟糕,只见费吉尔头上c-h-a着朵金灿灿的金盏花,他无助的抽抽嘴角,他可以理解蛇都非常喜欢金银财宝,更喜欢金灿灿的亮色,只是这品味实在难以消受,哽在喉咙里真真难受哪。
金灿灿的金盏花是极其耀眼,幻蛇固然爱财,但他们更爱美,他们的x_ing致也是极其的高昂,好在现在已经过了发情季节,要是到了那蛇王不得满身都是金盏花?
安得烈扶住身体软软的蛇王,扯开个苦笑,温声道:“费吉尔,我没事,可是在车上坐太久有些气闷而已。”
费吉尔眨眨媚眼,身体却依旧软软的粘在安得烈身上,最近他大爱粘在人身上,特别是安得烈的,他的头歪了歪,那朵金盏花也歪了歪,他微微勾起一丝笑意:“哦,那你没事就好,要真气闷的话,我可以给你做人工呼吸,免费的喔。”
眼睛被金盏花晃得要冒出金光的安得烈愣愣的笑了下,毅然回道:“谢谢关心,我觉得我现在好多了,车内空气很好,很清新,大概要归咎于这座有灵气的麦丁山。”
费吉尔摸摸金色的耳钉,歪着脑袋直接缩在安得烈的怀里,笑嘻嘻的说:“这里可是虎妖地界,老虎喜欢吃人,怕不怕。”
无奈的安得烈还是把坐得歪来歪去的费吉尔扶好,不让他摔下去,这孩子,没救了。
不过此时的安得烈却想起与他相约过的巴奈洛,不知道他现在在哪,这是虎妖地界,有他一份吗?
进了山里,吃住可比不上城镇。
这里没有房屋,只有山洞;
这里没有灶炉,只有自搭;
这里没有干柴,只有自拾;
这里没有服务员,只有自已动手。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是人人皆知的道理,至少在这里连年纪最小的哈罗也知道,下马车后,他还跟在山洞周边学着哈其拾干柴,拾起一根跑到交给生火的路其,再拾一根又跑回来交给路其,看他跑来跑去的模样,大家都乐哈哈的,这小孩得多可爱呀。
几日下来,彻尔西也会学在路其忙的时候递物品,比如给哈罗擦嘴的时候主动递上手帕,又比如生火的时候主动递上干柴,只是选出的柴不大符合路其的要求。
路其只是低声笑着说:“一天进步一点也是进步。”
此时的彻尔西会眯眯眼,嘴唇向上弯起,在另一旁帮忙的亚尔林会偷偷的擦汗,陛下真不知道路其少爷在讽刺他吗?其实不是讽刺,对吧,对吧,对吧……
侍卫们早就练就一身百语不侵的本领,任你路其说得天花乱坠,陛下一夜有九子,大陆倾刻间太平他们也不会被扰乱心神,能在陛下身边呆着就必须有些本事,只要做到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便行,这可是硬道理。
费吉尔派他的小下属们搬来不少的干柴,可是柴上都有蛇身上的液体,路其用得很不放心,但费吉尔一片好心总不能不用,不过,能省事就省事,不去想之前恶心的蛇群就好。
晚上大家在蛇王不知从哪弄来的木桌上用餐,这位对他们很有帮助的蛇王在吃饭的时候头上c-h-a的金盏花换成了一朵野菊花,路其和彻尔西淡定无视,安得烈和亚尔林只能捏捏眉心,哈其和哈罗偷偷把他们在山洞周边摘回来的一扎野菊花扔在某个角落,费吉尔看不到最好,他会生气的。
晚饭过后,吃得饱饱的哈罗躺在路其大腿上看月亮,嘴上说着晚上不想洗澡澡,于是路其就捏他的小屁股,小家伙直囔疼疼疼,于是想扑到哈其怀里,可是他还没扑过去,费吉尔则占据了哈其的大腿,费吉尔舒舒服服的睡着了,模样还挺纯真。
哈罗蹲着一旁伸出手指去戳费吉尔漂亮的脸蛋,问路其:“大哥,费吉尔不喜欢听故事吗?”
看着歪在掉在地上的野菊花,路其解释道:“他可能太累了,现在在休息。”
于是哈罗爬回路其怀里呼呼去了,当然,他今晚说不洗澡还真没洗澡,睡得挺香。
饭后休息完,月亮也赏完,火堆被转移到山洞里面,昏暗的山洞被照亮,简易的床已经铺好,每人都找到窝睡觉,费吉尔蜷缩在哈其的怀里不打算下来,哈其无奈的搂着他一起睡觉,蛇王真软乎。
彻尔西虽然沉默寡言,但他可不是透明人,气质可是摆在那的,谁也不能忽视他。路其检查大家有没有盖好被子后才窝到彻尔西身边睡觉。
他们的窝给亚尔林弄得跟弹簧床似的,非常软,非常有弹x_ing。
路其躺在彻尔西身侧,头枕在左臂上,他暂时没有准备睡觉,彻尔西乌黑的眼眸闪动着光芒。
热气划过路其的耳际,他的腰间搭上一只不安分的手。
路其不可能没有动作,急忙抓住那只要往下探去的手,斜睨道:“大家都在这里,你还真敢。”
长发散落在路其肩上的彻尔西亲吻他的脸颊,无辜的狡辩道:“我什么都没做。”
其实,彻尔西只是对夫夫间的情事上了瘾,并且这是戒不掉的瘾,他会努力保持这种爱好,并且继续为此项运动做贡献,将其发扬光大。
现在是非常时期,可不能乱来,彻尔西非常想在山洞一试,可是人太多,这条法子行不通,他和路其可没那开放,让大家观赏他们夫夫间的爱来爱去的场面。
彻尔西收回自己的手,只是搂着路其,准备合眼睡觉。
路其知他不继续下去倒是松了口气,不能畅快淋漓的做很压抑,他可不想自己的内分泌失调。亲亲彻尔西的嘴角,一人一神互道晚安。
只是在这时,欲睡觉的路其却感觉他的鼻头上好像粘着东西,白皙白皙的,他伸手摸上鼻子,把在鼻子上的小东西拿下,结果发现是软乎乎的宝宝,宝宝正严肃着小脸看着他,小脸虽严肃但不缺乏好奇,乌黑的大眼直着路其眨呀眨,丝毫未感觉自己正躺在路其手掌上。
路其惊奇的低声叫道:“宝宝?”
他的低呼把合着眼的彻尔西吸引了过来,彻尔西睁开眼便看到正用好奇目光盯着路其的宝宝。
宝宝盘着小短腿坐在路其的掌心上,不说话,脸上没有兴奋欢乐生气发愤等表情,就静静的打量着路其和彻尔西。
路其轻声问彻尔西:“你不是说宝宝不会再出现了吗?他现在是不是还没有吸收到我们的精气?”
彻尔西也很疑惑:“我明明就很努力,怎么会,要不我们多来几次。”
路其对着山洞顶翻翻白眼,低吼道:“滚。”
脸转向宝宝的时候,却异常的温和:“宝宝今天怎么不说话?告诉爸爸,怎么了?”
宝宝严肃的表情上显示不出情绪,他这会儿是歪着小脑袋看着路其。
彻尔西伸手想戳戳宝宝小屁股,不过灵敏的宝宝瞬间抱住路其竖起的拇指,甩给彻尔西一个不屑的眼神,彻尔西气结,把脸转向路其。
可怜兮兮的用头蹭路其的脖颈:“宝宝欺负我。”
路其撇他一眼:“你就丢人吧,爱撒娇的妈妈。”
宝宝终于动了动小嘴,转转骨碌碌的大眼,对彻尔西说道:“丢人。”
路其噗嗤的笑了起来,彻尔西不理会他们父子的一搭一唱,就看着宝宝,这一看,倒看出个所以然,他发现了。
“路其。”
宝宝安静的模样真可爱,他眼都不抬:“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