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 作者:WingYing【完结】(18)

2019-05-12  作者|标签:WingYing

  萧仲孺此人最忌讳的是什么,便是遭人暗算,尤其出了郭氏那种事情,他对枕边人便越发苛刻。如今顾钧如此大胆,几乎是要取他的命了,萧仲孺非但不杀他,却一反常态,今夜里拿出了所有温柔家数待钧哥儿,好似顾钧那只不过是挠了他一下,连罚他一罚都舍不得。

  就看屋里的地上,顾钧一头凌乱,脸侧了过去,不说额间,鼻头都溢出了细汗。他脸上的血渍干了,两眼似朦了一层雾,他咬了咬指节,由喉头发出“呜”的一声。屋里头,比这声响还大的,是啜吸的声音,咂溜儿的,还当谁吃东西这般粗鲁,待往下头去看,就见钧哥儿的裤子松松地挂在一条腿根上,一只手横过他的腿,抱住他的腰肢,在那分开的两腿之间,一颗黑色的脑袋正上下耸动,薄唇唆着那泛红的玉根儿,每一回都整根吞吐,将那根儿舔得水亮挺翘,竟也b-o起来了。

  说道萧仲孺的嘴活儿,其本领丝毫不逊下头的那话儿,只是他这样的身份地位,也有多年不使得,今回便让钧哥儿受用了。顾钧见老爷给自己舔,怎还不比往日更羞,几次去推萧仲孺的脑袋,却被他含得更深,那玉茎原当是个不中用的,此下硬涨如生铁,马眼被舌头一抠,也淋淋地出了几滴薄精。萧仲孺光吃了这处不够,舌头直往下处去,到了蜜口,顾钧足尖一颤,少不得又要踢他去,萧仲孺压住他膝头,让钧哥儿将两足放在他背上,自己埋下去,舌头滑进那窄缝缝里去……

  “啊……”顾钧手指抠着地上,两足在老爷的背上划动,没了主意似的,腰身又拱又扭。萧仲孺一只手紧扣他的腰,一只手放在他臀上搓着,舌头却如交*时那样进进出出,粗糙的苔面刮着蜜口上头的赤珠,蓦地吸吮,顾钧挣扎地叫了几声“老爷”,忽地一抽,花水涌溅,就这样被舌头肏得丢了身子。便看钧哥儿气喘吁吁,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萧仲孺再欺去他身上,捏他的下巴来亲嘴,缠了几度,顾钧眼角落了滴泪,两臂渐渐攀上,竟头次搂了他去。萧仲孺不断地啄着他的眼鼻耳唇,急喘地连唤几声“钧儿”,顾钧只觉身子被人轻柔地打开,一硬烫之物抵住了洞门儿。

  顾钧被弄了几次,那缝儿仍洁净窄小,嫩得出水,邪头 y- ín s-hi地戳弄几下,也将就埋进去,萧仲孺便吮着钧哥儿的上唇,压住他的胯一 y- ín 而入,顾钧倒抽一口气,手胡乱地在他背上抓着,头次哽咽地道:“疼……”萧仲孺亲了他的嘴几下,下头却深深地肏了进去,顾钧不住吸气,渐渐被他顶到了臀眼,下身悬起,让老爷给牢牢地抱着,一下一下地c-h-a了起来。萧仲孺干了他几回,这回却比往时更火炽,也觉那y-in处s-hi暖滑顺,大抽了百下,也仍是紧如处子,再觉顾钧紧搂住他,已有七八分服了,不觉更是温存,用这姿势 y- ín 了近一盏茶工夫。之后,就将钧哥儿从地上捞起来,原当是要去床上好好侍弄,却带他去了椅子上。

  顾钧趴到那张椅上,两腿跪屈,在萧仲孺的摆弄之下,撅高了臀。萧仲孺压在他身后,手摸到他胸前衣服里,便捏着胸口的粉头儿,边将自己再次送入那嫩口里,向里深深一顶,顾钧吃痛地“哎”了一声,只觉那龟棱戳到了顶。萧仲孺在他耳边唆了唆,问:“只有疼?嗯?”钧哥儿点了点脑袋,又摇了摇头,被那 y- ín 棍子c-h-a得上上下下,椅子也“吱呀”地晃呀晃,做到后来,喘得越急,倒像要死在彼此身上了,猛抽了一气,嵌连处溢出r-u浊精水,不光如此,顾钧腿间的玉根也出了水儿,宛若溺尿,一股腥膻气,那是丢了初精。

  却说此夜,萧仲孺和顾钧二人间见了血,顾钧原该是打着玉石俱焚的主意,后来不知是怯懦贪生,还是畏惧萧仲孺的 y- ín 威,这一夜终是屈从了他。两人互相折磨了半月多,到底是钧哥儿服了软,一整夜里由萧仲孺 y- ín 乐,不推不拒,反倒是因此,生平头次尝到了情欲的妙趣,渐渐磋磨出了门道。后来,萧仲孺要再弄他,虽也不说逢迎,却也不像初初那般闹死闹活,想真是信了刘氏的邪话,等老爷过足了兴头,就把他给忘了,谁曾想又过去了半月,萧仲孺的兴致一分不减,外头的闲话却已经盖都盖不住了。

  下

  饶说萧仲孺这等j-ian佞,恶名已是多不胜数,也不差污弄寡媳这一条罪过了。可他自得了手,对钧哥儿浑然不似其他人那般,玩了几日就寻旁个,那势头就连刘氏在这二十年里都没见过的。

  这内宅里毕竟一人一张嘴,不敢说的没敢说的多,此事也就传了出去。朝中无人敢批萧太傅逼j-ian儿媳的不是,可长舌的多是妇人家,五月时刘夫人等命妇入宫给皇后请安。自从老爷搞了寡媳,刘氏也告病不见客,避了些时日,今儿个皇后召见,实在没法躲了。往日里,刘氏最好这样的日子,托萧仲孺的福,内外命妇都对她极是巴结,刘氏此人前半辈子窝着气,也就这会子方能吐一吐。她今日入宫,凑上来的人仍不少,可刘氏糊涂了半生,今回倒敏锐了,总觉着夫人们话中藏话,尤其那二嫂子家的说漏了嘴儿,多话一句:“肥水不留外人田,铁树开花还未可知呢!”,埋汰得刘夫人一句话都不做声,后来还是皇后娇滴滴地出声道:“叔母陪本宫进去换身衣服。”

  刘夫人跟着皇后入内,萧秀秀亲切地拦着她坐下来,好是一副替她委屈的模样:“叔母,你受苦了。”刘氏哪里知今日这局是萧秀秀设的,她虽在家里不敢言,在诰命里头向来是有脸面的,多年来没受过这等羞辱,经皇后一说,泪就不禁了:“还是娘娘体恤妾身。”

  萧秀秀抽出绢子给她擦泪,道:“叔母也是的,如此要命的事儿也藏在心里,也不进宫来话予本宫,多个人也多个主意不是。”刘氏呜呜地哭着,萧秀秀耐着x_ing子听她说:“娘娘又不是不知老爷的脾x_ing,越是要不得的越是想,妾身却也不知那钧哥儿是这般浪荡的,诱了老爷也就罢了。娘娘是不知,老爷这一月下来夜夜宿在他那头,热水盆每日早晨都要叫人端进去,竟是一夜都不见歇的。”

  萧皇后早就知萧仲孺肖想那钧哥儿已久,也略知公媳二人如何要好,如今一听,心下却也有些诧异,思忖:“竟是疼到这样的地步……”顿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她原当萧仲孺此人是没有心肝的,难不成那叫顾钧的有这么大的本事。她心中几个念头闪过,脸上却还做一副孝顺侄女的模样:“叔母,今儿也才起头罢了,又是个尻子,六叔的新鲜劲儿还未消去,自当这样。”

  刘氏先前也是这般料想的,她想到这些时日,萧仲孺对钧哥儿的模样,倒有些没了主意:“娘娘是没亲眼看见……老爷,可不对别人那般模样,去年郭氏就是刚有了孩子,老爷疼也疼的,却不似现在对钧哥儿,惜到心坑里去。”若顾钧今日未嫁过萧晟、哪怕是别家守寡的,刘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偏生老爷要谁不好,就要招惹自家的。

  萧秀秀打听下来,也不知思量什么,静了会儿,之后脸上又一笑。她道:“本宫倒有个主意,这样下去,那钧哥儿毕竟有节在身,不仅叔母不好做,也有损太傅的名声。不若如此,叫钧哥儿去庵里修个身,过个数月,若六叔真是喜欢,一阵子后,就换个名头悄悄纳了也好交代。如果就这般忘了,索x_ing就出了家,几相成全。”

  刘夫人得了这好主意,回府路上便一直琢磨,毕竟萧仲孺如今还在兴头上,人怕是舍不掉的,她也不怪老爷沉溺声色,只道自己在萧刘两家妯娌里脸面无存,再说公媳长久偷下去,也非办法,还是得弄个好听的名声,稍晚老爷归府,刘夫人就在堂内守着,同他说起了这件事。

  萧仲孺如今一回府,抬脚就去东湘阁,这三房四妾全成了摆设,以前他虽也不断有新人,但也算雨露均沾,哪有这般一个月下来,眼里只一个人的,现在阖府都当东湘阁的那一位是第二主子,难怪刘氏要不安了。

  萧仲孺听她要送钧哥儿入庵中,眉头就一拧,好在刘夫人紧接着道:“妾身知老爷疼惜钧哥儿,那泷明庵也就在这京中,从府里坐轿子去,不过半盏茶的工夫。妾身明白,老爷是不惧闲话之人,可钧哥儿毕竟是妾身娘家的子侄,今日嫂子亲自上门来问罪,妾身实在不好打发她。”

  萧仲孺还不知刘氏的秉x_ing,只怕这灵活法子不是她计量出来的,他也不去追究到底是谁,只皮笑r_ou_不笑地呵了声:“那顾大嘴再上门来,只管轰她出去,当年好处没少一分她的,钧儿今日是我萧家的人了,哪容得她一个闲人多置喙半句。”刘氏道:“妾身当是护着钧哥儿的,再说了,要是老爷真怜惜钧儿,也不好教他不明不白地跟着您,那还不如……去庵里修个假身,之后寻个吉日,接出来抬个身份,方是正路。”

  刘氏说来说去,要真没道理,萧仲孺也不会坐到现在这一刻。到底,他是把这番话给听进去了,钧儿如今对他虽然不冷不热,饶是不怎么情愿,也已经做了他的人,往后还有一段长远日子,如何还担着萧晟寡妻的名声,便是刘氏自己不提,萧仲孺一想到这点,也是忍受不得的。刘氏看老爷没说不好,就知此事大抵行得通,便活络了心思,过两日就去请泷明庵的女师傅过来,同钧哥儿讲讲道理。

  顾钧自打从了老爷,已经许久不踏出这园子,更遑论见人。他今儿听了那师傅说佛法,心头也有些舒快,对着萧仲孺时,也就鲜有多应了两句话。萧仲孺尝到了甜头,就作主应了顾钧入庵修行的事情,又心言至多不过三四月,这期间也不过是多走几趟路的事儿。

  五月十五,就在泷明庵办了收弟子仪式,萧府还请了好些人观礼,确也是有模有样的。

  顾钧换上了修行的灰袍素衣,青丝用一根木簪系住。他跪在佛像前,眉目微垂,看着比三月前又瘦了几分。

  庵主用芦苇给钧哥儿洒水,受戒前问他:“父母可应?”

  顾钧答:“父母已逝。”

  庵主又问:“丈夫妻儿可应?”

  顾钧滞了会儿,竟抬眼看了旁头一眼。萧太傅在蒲团上盘腿而坐,目不斜视,从他走进来时就直勾勾地盯着他,宛似着魔一样,在场的明眼人谁不知这演得一出什么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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