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 作者:WingYing【完结】(8)

2019-05-12  作者|标签:WingYing

  红艳艳的床幔上绣着游龙戏凤,喜床上的那对少年望了望彼此,好似都有些羞一样,脸蛋都红扑扑的。萧晟不知说了什么,逗得钧哥儿羞怯地笑了笑,那样子实在让人心怜,跟着,大哥儿轻轻捏起钧哥儿的下巴,亲了他的嘴儿。顾钧颤了颤,便把眼缓缓地闭上了,任由大哥儿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萧仲孺静静地看着,深幽幽的眼眸眨也不眨,神情极是肃穆,不见白日里的半点喜意,宛似这内宅深院的一只鬼影。此时,钧哥儿已被萧晟压倒在床上,两人痴痴地亲作一处,舌头卷得咂咂响。萧仲孺无声地吞咽,袖子下的掌心却正一点点地捏紧……

  当萧晟将手伸进钧哥儿的衣服里时,萧仲孺便用力一拂袖,孤影消失在y-in暗的长廊尽头。

  萧老爷自去了偏院,叫先前带回来的钟家兄弟来跟前伺候。今日萧府办喜事,各房各院都赐了酒菜,原还当老爷今夜没这心思,没承想却怒气冲冲地来了。萧仲孺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可身边人如何察觉不到老爷心情不豫,赶紧将那对兄弟洗干净了送到萧仲孺床上。

  萧仲孺斜倚在榻上,懒懒地吃着酒,就看钟萼钟芮两兄弟来了。他们只穿件寝衣,下身光着,方便老爷行事,素日萧仲孺常和他们调笑,今夜他们瞧老爷板着脸,也不敢贸然动作,只一起爬床上跪着了。

  萧仲孺看了看兄弟两人,嘴角似笑非笑地一扬,道:“爷今儿乏了,你们俩自己来罢。”

  钟萼钟芮互觑一眼,没想到萧仲孺竟是要看他们兄弟相j-ian。那钟萼脸色白了白,小声地唤了唤“老爷”,萧仲孺对他却不见过去的半点怜惜,反是笑着说:“芮儿,你哥哥不敢,那就你来罢。”

  伺候萧太傅的人都知道,萧仲孺面上看着儒雅,实则乖戾狠辣。钟芮猛地起来,扬手给他胞兄一个耳光,钟萼被打得头晕眼花,身子一歪,倒在床上。钟芮就欺到他身上,手掀起他的衣服强弄起来。钟萼吃惊不已,又挣又踢,被钟芮啪啪打了两记,啐了口骂声“欠肏的贱货”,把他两腿打开,手指c-h-a进哥哥的牝中狠狠抠起来。钟萼两颊红肿,嘴角也破了,终于安分下来,歪歪躺在床上垂泪。没一会儿,钟芮就把捋硬的*物c-h-a进哥哥的y-in户里,两兄弟紧抱彼此媾合起来。

  萧仲孺冷眼看着这对兄弟,他看那钟萼原是万般不肯,这才不过多久,就被他弟弟干得呻吟连连,脑中渐渐浮现当夜钧哥儿用 y- ín 具自渎,遂将二者模样重叠,倏地极是动火,便命钟芮躺下,钟萼趴在弟弟的身上,萧仲孺压在他身后,掏出*物,分开钟萼两瓣臀r_ou_,捣入后庭。钟萼痛得几乎痉挛,身子骨抖得要散掉一样,萧仲孺却跟泄愤也似,狠命捅他。钟萼受两处夹击,欲仙欲死,玉根被逼吐精数回,差点被萧仲孺玩死在床上。

  这头萧仲孺因看见钧哥儿和儿子亲热,妒火中烧,作践钟萼以此泄愤。那厢新人柔情蜜意不了多时,也出了纰漏。

  只看红床上,一对少年脱个精光。钧哥儿两腮酡红,双腿开开,再看萧晟,正捋着ya-ng具,那物件三四寸不到,显然是还未长成,稚嫩得很,大哥儿看它能成了,就爬到钧哥儿身上,要进洞里去,这才在洞边磨了两下,龟*进都不进,顾钧就觉下头一s-hi,支身一瞧,见萧晟那物件已经软了。

  萧晟脸红成猪肝也似,结巴道:“以前……以前不这样的。”也不尽是如此,以前他都跟丫头厮混,那香荷香凝之流,都巴结着少爷,躺下来凭大哥儿弄,任是多久都说大哥儿能行。萧晟如今爱着钧哥儿,连日来都想着他下头美物,今夜总算能采撷一番,哪知东西莫说顶一顶,还没c-h-a一下就泻了。

  顾钧起来安慰了大哥儿,萧晟拉住他说:“你给我摸摸,许就成了。”依顾钧的x_ing子,自是不想的,可见大哥儿着急,也只好用手帮他捋了,八成硬后,萧晟说:“你躺下来,我们再试试。”顾钧便乖乖躺下,让大哥儿c-h-a进来,萧晟这会儿进去了龟帽,被那嫩r_ou_一绞,晃不到两下,又在顾钧腿边s_h_è 了。

  “不做了!”萧晟气得爬起来,顾钧忙起来披了衣服,犹豫了会儿,仍是走向萧晟,软声劝道:“该是……酒喝多了,今夜大家都乏了,不如早些睡,等过两日,咱们再试试好了。”

  萧晟这二世祖谁的劝都不听,独独听钧哥儿的。看钧哥儿也没有笑话他的样子,心里一实,道:“也是。那就去睡罢。”两人便回到床上,合衣一块儿睡了。

第7章

  新婚头夜这般马马虎虎地将就了,翌日顾钧起早给姑n_ain_ai端茶,不见萧仲孺人在。刘氏昨夜就知萧仲孺去了偏院,也不知发什么邪火,闹得那一头j-i犬不宁的,可这话她从不和钧哥儿说,她总觉着,老爷不爱钧哥儿沾后宅这些事儿。

  喝了钧哥儿的茶,刘氏屏退旁人,拉他过来身边,亲切地问:“昨儿个夜里,还过得去么?”

  “昨夜……”顾钧听夫人问及床笫之事,也不敢明说萧晟和自己还未成事,刘氏看他支支吾吾,断定他是羞不敢言,心头大喜,只留他坐会儿,便放钧哥儿回去歇息了。顾钧只有把话藏住心底,不敢与第三人知道,暗忖几日后看看如何,再作打算。

  可怜钧哥儿样样思虑周全,倒不想自己这一瞒,竟给后来种种事端,埋藏下了祸根——

  再说那钟氏兄弟,萧仲孺狠狠糟蹋了钟萼之后,那钟萼就病了。原只是发热,何曾想十日不到,钟萼就食水不进,一下子便要不成了。钟芮去求管事再叫大夫来医,管事一看,人已经不省事了,怕不过是这一两天的事儿,大感晦气,本来这男妾是萧仲孺宠爱的,可都病了十天,老爷愣是没过问一个字,这萧府上下个个都是人精,哪看不出这对兄弟已经失宠了。此下,莫说请大夫,还不叫人来麻溜地把那病得半死不活的哥哥给抬出去,回头知会了刘氏,刘氏也只叫帐房拨了十两银子,把人当叫花子般打发了。

  钟氏兄弟被赶出萧府后,当夜钟萼就死了。钟芮哭了半宿,一早就拿了三百钱买了口薄棺——他也是无法,萧府只拿十两银子出来,以后的日子还要过,只有这厢委屈了哥哥。钟芮将棺材葬在京城外一处坟地,烧着钟萼的贴身衣物时,找着了一张字帖。那是萧仲孺还宠着他俩时,将兄弟两人搂在怀里,一笔一画教他们学写字。这下,钟芮便明了哥哥的死因,忍不住又大哭一场,之后颤颤巍巍地爬起来,给坟头磕了三次头,便起身去了。

  又回到萧府。

  这一眨眼,萧大少爷成婚已过去了半月。此夜,萧晟又与顾钧同床。屋内烛火明暗,萧晟坐于床头,裤子半褪,只看钧哥儿跪在脚踏上,正用嘴吸着萧晟下头那话儿。要说这顾钧也是官宦子弟,又是给萧府当正君的,何来干这种讨好男人的下贱活儿,那是顶顶委屈了他。钧哥儿也是迫于无奈,萧晟同他试了几夜,原来还硬过,这晚索x_ing站都站不起了。萧晟恼羞成怒,掐着钧哥儿要他伺候,钧哥儿又是心疼又是可怜他,半推半就之下,只有拿舌头来舔。

  这会子都含了一盏茶的工夫,那阳根还是软榻榻的,钧哥儿也不是丫头小厮,那懂得那些伺候人的手段,不小心牙尖碰到了r_ou_,萧晟吃痛之下,挥手打了钧哥儿,怒气冲冲地吆喝:“滚,笨手笨脚的!”

  顾钧平白无故受了迁怒,跪坐在地上,忍着垂眸不语。萧晟本也是爱他的,可哪里知道自己糊里糊涂就“不行”了,越急越怒,他原也是金贵的大少爷,自然就把气撒在钧哥儿身上。顾钧被他骂了几句难听的,脸更加挂不住,也不同大哥儿吵吵闹闹,起来走出去了。

  顾钧走到栏下,也不流泪,他自爹娘死后,就很久不哭了,失神地站了片刻,就瞧见一个婢子过来,问:“大n_ain_ai遣我过来问少君究竟发生了何事,何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老爷回府了?”顾钧已有好几日不见萧仲孺,原想他今天也不在家中,哪知竟将老爷给惊动了。他只迟疑一瞬,便摇摇头:“没什么,大哥儿……在国子监受了点气,我会多劝劝他的。”

  婢子应了一声,就回去原话道给了萧仲孺和刘氏听。

  萧仲孺“哼”了一声:“受气?整个国子监,有谁敢惹他?”萧晟毕竟是萧太傅的独苗,面子恐怕比正经的皇孙子弟还要大,在国子监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他半句不是。

  婢子见老爷有些动气,小心地问:“那可要奴婢去传少君过来,仔细地问问?”

  刘氏想来偏袒萧晟,又怕老爷动怒,好言劝道:“老爷,算了。那是他们小夫妻之间的事,闹来闹去,总归是闹不散的。”

  刘夫人不知,她这句“闹不散”,实如一根刺扎在萧仲孺心炕上,疼得他的拳头握紧了又松,总归未多说什么。

  此外,刘氏这句话确也不假。婢子刚去老爷夫人那儿回话,萧晟便已经发完了火。他在屋子里没找着钧哥儿,就着急地跑出来寻他。顾钧素知他是无心,加之成婚后还将大哥儿当亲弟弟一般,任是大哥儿怎么恼人,自己也从未气过他。于是,二人转眼便和好如初。

  然而,大哥儿不举一事,毕竟非同小可。萧晟让钧哥儿守住此事,留着自己暗暗着急,在外几番想起,都忍不住唉声叹气。萧晟在国子监有几个熟友,都是各家的贵公子,这拨人中有一名叫吕弼者,同冯棠之流无异,年纪小小就好钻营,极善奉承。这吕监生有个相好的寡妇,叫金珠,金珠年有二十三,颇有殊色,托吕公子的面子,和国子监一帮公子哥儿都好过。

  今日,吕弼伙同数人,欲去光顾金珠,他打听到萧大少爷心情不豫,当是他不爱他新婚娘子,便也邀他同去。萧晟也和同窗去过教坊司几次,却不曾碰过寡妇,听那些人说,这叫金珠的肤白r-u美,惯伺候人,是个难得的尤物,倒是被说动了一两分,加之又想到自己和钧哥儿始终不成事,不换个人试试,怎知他行是不行,遂与几人同去。到了胡同,金珠来应门,相貌不说极美,却风s_ao得很,她听吕监生说太傅之子来,赶不及巴结,就先领了他进屋里。两人脱衣上炕,萧晟还未硬,金珠就从床头柜子取出一个胭脂盒,打开来看,是几颗不起眼的药丸。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8/27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