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捕蝉很厉害哦。"
"......啊,是么。"
"要么去抓鱼吧。"
"......去哪儿抓啊?"
"水池里,光鱼也吃鱼。"
"......我可不吃金鱼。"
"应该很好吃吧?咬在嘴里还会能动弹的鲜嫩生鱼片。"
"......呕!" !
西塔一脸不高兴地沉默了片刻。
"那光鱼摸摸四郎。"
说着就把脑袋凑到我胳膊下面。
啊,够了!我不是说了要睡觉嘛~!
不过看西塔的样子要是不顺他的意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在我胳膊上轻咬又踢我的肚子,我根本就没法睡。
不得已,我只好在他头上胡乱抚摸了两下。
"剩下的等会儿再继续。"
我把抱枕抱在怀里说:
"总之,先睡觉......"
宣布完毕我就睡着了。
那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因为身体焦躁的感觉醒过来。
"你终于醒了。"
西塔带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觉得很烦决定干脆转身背对着他继续睡,可是背上却传来一种怪异的感觉。
我微微睁开眼睛,发觉我还在刚才那个平台上,和刚才一样的位置。
那么,是什么怪怪的的呢?
不过还是想睡的心愿占了上风,我还要继续睡觉,就在我抱着抱枕翻身趴着的时候。
"啊呀!"
两腿间有点不对劲。
(就算早晨容易b-o起......现在也是大白天了啊。
一边想着我把一只手伸过去打算处理打扰我睡回笼觉的东西,结果一下就抓到了。本应该从裤子和内裤之下伸过去的手,居然没遇到任何阻碍直达目的地。
"咦?!"
我忽地睁开眼睛,当真的看清了已经预料的状况后,我猛地从地上跳起来,随手抓了附近一个抱枕遮住下身。(为、为、为什么我会被脱光了!)
我因为太丢脸了一下子急出了一身汗,看看周围本应在睡觉的西格马已经不在了,这下我才松了一口气。
"西塔~!"
回头一看,才发觉四郎漂亮的脸上挂着色色的笑,我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喂!趁人家睡觉的时候捉弄人也太卑鄙了!"
"四郎没有捉弄人。"
从猫变身成人后全身赤裸的四郎横卧在全裸的我旁边,还很厚脸皮地跟我装傻。
"只是把光鱼的衣服脱了,摸摸让光鱼舒服的地方而已。"
他、他说的摸,当然就是那里和那里了!不过我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谁、谁让你脱我的衣服!"
我只能把话题转到这个方面。
"我从出生的时候就是穿着衣服被养大的人类!就算赤身**也只有在洗澡的时候!"
"不对啊,应该是洗澡和z_u_o爱的时候。"
"不准说出来!"
我之所以会这么大声吼他,是因为我看到了本以为不在这里的西格马,正躺在平台一端栏杆的y-in影里。
可是四郎完全无视我的尖叫。
"我们继续吧。"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腕。
"住手!"
我想把脚收回来,可是反倒把自己给反弹到他身边去了,我用手里的抱枕使劲打他,结果他用单手就给挡住还把抱枕给抢去了。
就在我心里骂(啊!可恶!)的时候,四郎充分发挥了猫的敏捷,跳起来把我拦腰抱住。
接着他一口咬住被他挑拨到半b-o起的那个。
"呀!"
我的身体蜷成一团。
"住、住手、好疼--!"
我抓着四郎的头发,竭尽全力想拽开他。
但回报我的是他的牙齿。
"哇呀!"
我反s_h_è x_ing地把全部力气都用来紧紧抓着他的头发,可是四郎不但没有松口,还从一侧开始轻轻咬我。怎么形容呢,应该说是处在疼痛边缘、让人心痒的那种咬法。
"啊!啊!不、不要!"
我都快急死了。西格马还在这里呢,我居然还能这么有感觉!要是再叫出声,那更是丢脸到家了!
可是,我越是反抗,四郎反而越来了兴趣,咬完那里有开始去啃咬我腰侧附近。
在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他趁机抓住了我的要害,这下身体根本动弹不得了,我才发觉自己彻底失败了。
(糟了......这家伙可是猫啊,猎物越是想逃掉他越是能提起精神啊~!)
虽然到现在才注意到这一点实在为时以晚,不过我绝对不能让西格马看到我这个样子,我要坚持抵抗到最后。
"我、我不要在这里。"
我只想到了这句台词,因为就算我说其他的,四郎也不会听。
"你不逃了?"
四郎这么问我,确认我是不是真的让步。
"反、反正你也不可能让我逃!"
"四郎很喜欢追人哦。"
"你的意思是让我全裸着在家里躲你吗?!"
还有董子和其他人在呢!
"开什么玩笑!"
"只在院子里可以吗?"
"不要!"
"那么光鱼想在房间里玩喽?"
"没错!"
等我大声喊完了,我才反应过来脸也一下子红了,这话在西格马听来,根本就像在说"我想在房间里做"的意思嘛!而且压根没办法订正。
我躲在美滋滋把我抱起来往二楼我们房间前进的四郎怀里,别说抵抗了,我只顾得上闭紧眼睛压抑自己丢脸的心情。
......其实,西格马之前就已经把我和四郎的床上活动从A看到Z了。 _
就是那次四郎骗我,我被灌醉了后又被四郎压倒,H过程还全被拍下来的那个晚上。
西格马当时似乎就在现场,我现在才做出害羞的样子,他一定更会认定我假装纯洁。
可是我对那一晚几乎没有记忆,所以即使再觉得害羞也没有用了吧......
再说西格马身上感觉不到俗气的x_ing欲,他根本与这些无缘,他是个不管什么时候都散发着清丽光芒的存在。
不论是猫形还是人形,西格马似乎都一直包裹在清爽干净的空气中,感觉上和我们生活的俗世不同,是一个神圣的空间。
被这样的西格马看到我这么简单就被挑起欲望,还有不由得流露出的快感,实在是太丢脸了。
我不要既不纯洁也不清白,已经被玷污的自己暴露在那样绮丽的人面前。
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男人,被人c-h-a进那里居然还有快感,还能高潮,我绝对不要这样子的自己被西格马看到。
还有啊,这家里不是只有我们和西格马三个人。
"四郎!"
几乎随着声音一起,一个小孩从楼梯上跑下来抱住四郎的腿,她是董子的孙女(???)还在上幼稚园的由香里,也就是拥有人猫血统的小孩。
"好香的味道,光鱼?!"
一边闻着,她跳起来往窝在四郎怀里的我的腿上扑过来。
你看,感觉好像小猫去够窗帘玩一样吧?
"光鱼是四郎的。"
四郎低声说道。
"由香里也要~"
小孩开始撒泼耍赖。
我的腿间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
由香里刚才说的"好香的味道",应该就是指我体内散发出来的荷尔蒙,而且似乎它对x_ing欲的刺激也相当强。
也就是说,我刚才排出的东西的味道,连人猫血统不算纯正的由香里都能闻到,啊!真是太下流了!
"快点回房间去!"
我拜托四郎,因为我不想再丢脸了。我知道四郎会误解,不过现在我只想尽快找个地方把自己关起来。
被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指出自己的 y- ín 欲这种羞耻,我想如果不亲身经历是不可能体会到的。说明白点就是想立刻逃走。
四郎对一直围在他身边不肯走开的小孩,使出了踢她下楼的粗暴手段。
"啊!你、你干什么!"
虽然由香里只是从三个阶梯上滚下去,可要是万一骨折了怎么办?
不过,由香里"咣"地一下接触到地面后,马上像猫一样非常巧妙地迅速从地上站了起来。
"四郎,好过分!"
由香里以清脆的声音责怪道,看来她并没有受伤。
趁这个时候四郎迅速上了楼梯,走进我们住的客房顺便还上了锁。
然后,他就把我抛到床上......
x_ing趣大发的四郎马上拿出平时常用的药膏,表面上看那只是普通的软膏,没有任何味道,实际上却加入了某种诡异成分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