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 作者:失忆的脑子【完结】(19)

2019-05-12  作者|标签:失忆的脑子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隋嫣俏脸一红使劲一跺脚,“哥哥你乱说什么呢!”含羞带怯地看了眼宋铭瑞一路小跑了出去,隋嫣的贴身婢女连忙跟上,口中还喊着:“小姐您慢点,当心身体!”
  宋铭瑞以一种看大舅子的眼神看着隋卿,显然是势在必得。
  倒是阿豆听了隋卿这话赶紧跑回隋卿身旁,一路还低头嘟囔道:“少爷自己不带我怎得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你别怪他,本太子非要他跟去,他哪敢不从,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私自跑出去让本太子扑了个空。”宋铭理从怀中掏出小石子,“不说这个了,你且跟我说说,你在荷包里给我塞得这个意欲何为?”
  隋卿早就料到了宋铭理会来问,却没想这么快就来了,也不知他来着这一趟究竟是为人还是为石。
  “若我说是为你们好,不会害你们,你们是信与不信?”隋卿沉吟片刻道。
  “信,怎得不信?”宋铭理起身站定在隋卿面前,“其实若是你不想说也罢,我现在似乎对这个事实不感兴趣了。”
  所以果然是为了人而来的是吗,隋卿心中忖付道。这宋铭理应该自己最熟悉不过,为何站在最看不透他的也是自己。
  见宋铭理得到答案后起身要走,隋卿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最想说的话,“你的习x_ing倒是变了不少。”
  与谦之的事虽然现在自己恨不得瞬间便能昭告天下人,可是这事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他还是先得到谦之的应允才好。
  隋卿在心中遗憾的叹口气,宋铭理听了隋卿这话,立马变得不高兴,甩开了隋卿的手,“你以为这怪谁!”
  “……难不成,是怪我?”隋卿试探道。
  “当然是你。”宋铭理没好气地道,“你怎么受伤清醒后变了个x_ing子,像我亦或者说反而是我像你,我堂堂一个太子为何要与你相像!所以有些习惯还是趁早改了为好。”
  “对对对!”宋铭瑞也在一旁开口帮腔,“前阵子你做事总有种皇兄的感觉,叫我不自觉的亲近。”
  他们所说的这些事情阿豆听了更加委屈,少爷与太子殿下相像与否,难道不该贴身小厮最为了解吗?少爷总是不带自己,自己这个贴身小厮做的太过失败了!
  隋卿听了只觉得愕然,原来他们早就察觉了不对劲,只是因不相信怪力神论才会觉得自己x_ing格大变,可是就连他自己都理不清上一世的自己怎得会附身到隋卿身上。
  送走了两位皇子后隋卿眉头紧锁,阿豆见状吞了吞口水立马跪下阐明忠心,“少爷!阿豆对你可谓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真的是因为太子有令不得不从啊!”
  本来在沉思的隋卿这被句句哭诉打断一时间着实哭笑不得,“我何时说要怪你了,还有这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可不是这样用的。”
  阿豆连忙起身笑嘻嘻的,半点不见刚才委屈的表情,“这是我替少爷在太子殿下那里伴读时跟太子殿下学来的,明明我不识得这八个字是何意,但是读起来总是让我觉得开心。”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么?”眼前浮现的是韩谦之笑着对自己说心悦自己时的表情,隋卿闭上双眼挥退阿豆,“你先下去吧。”
  等阿豆退下后,隋卿坐到书桌旁,亲手磨墨点墨,铺开一张洁白宣纸,无须停顿直接下笔,仿佛在心头将此人镌刻了几千遍几万遍,怎么看都是看不够的。
  先是眉眼后是轮廓,不消片刻画中人已然成型,活灵活现地好似下一秒便可以从画中跳出来对自己说:“我心悦你。”
  手指轻抚着画中人口中呢喃,“谦之,谦之……”
  生怕这一切不过镜花水月,清醒后发现不过梦一场,而自己还在失去心上人的世界中苦苦挣扎。
  ……
  除夕夜是要守岁的,家家户户皆是一片灯火通明,隋嫣过来同隋卿深深一鞠躬后,“哥哥新年没有对嫣儿的祝福吗?”
  隋卿失笑,从怀中拿出早已备好的小包裹,打开后掌心躺着一对翠玉耳环,隋嫣一看就喜欢上,赶忙戴上还左右晃了晃,玉衬得隋嫣更是肤若凝脂。
  “哥哥真是小气,一块玉便想打发嫣儿。”反正耳环已经戴上,隋嫣立马翻脸不认人,佯装生气道,“嫣儿还是看看母亲父亲为嫣儿准备了什么好,省得被哥哥气死。”
  “想要转移目标直说便是。”隋卿笑着拆穿她,隋嫣回头瞪了哥哥一眼便跑开了,大概是心情开朗,隋嫣的身体也好了很多,能跑也能跳了,只是不能时间太久罢了。
  本想着自己也去想父母请安,身后的一声让他猛然回头。
  “呦!我才刚来小嫣儿就跑掉了,难不成小嫣儿是不准备见见我这个哥夫?真叫我好生伤心。”韩谦之坐在墙头上,嘴里叼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拔来的Cao,一腿还垂在墙边一晃一晃的。
  “你怎么来了。”隋卿喉头发紧,现在只想将谦之抱在怀中好生疼爱。
  韩谦之吐出口中的杂Cao一笑,“实在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为夫想娘子得紧。”随后正色道,“阿卿,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章纯粹在虐狗,作者自己明明还是个单身汪啊。

  ☆、第二十九回

  隋卿心口像是抹了蜜一样甜,与韩谦之遥遥相望,萦绕在两人之间的氛围愈演愈烈。
  “真黏糊。”两人寻声望去,胡毅坐在另一面墙头上摇头叹息道。
  韩谦之:“……”
  隋卿:“……你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难不成这新春佳节的,我还不能来串串门了吗。”胡毅一脸委屈,隋卿总觉得自从上次逗弄胡毅后,他便跟着谦之学坏了,“不过我确实是有事情。”
  胡毅从墙头上跳下来,韩谦之见状也要往下跳,隋卿赶忙伸手去接,待两人都站定了后回头又对上了胡毅复杂的视线,“你们……能不能注意一下,我还没有离开呢。”
  “算了,我也不揪着这个不放了,你们两个着实叫我生气,连普通夫妻都没有你们放浪!”胡毅气哼哼的,在两人诧异的目光下围着两人转了两圈,“你们可知那乔挽儿在今日晋升为妃?”
  两人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视线中看出惊讶,隋卿更是不解,“这前几日宋铭理还来过,没有提过乔挽儿的事,怎得会这么突然。”
  “你还跟太子说过了?我找你这个帮手真是找对了。”胡毅欣慰的拍拍隋卿的肩,而隋卿却被胡毅这句话给说的愣在原地。
  他似乎……从来都只是自己猜测,为何怀疑乔挽儿不说,谦之不问他也便忘记了自己做的事情在旁人眼中有多莫名其妙,而他更是从未对宋铭理告诫过一定要远离或是监视乔挽儿。
  考虑不周的后果就是信息收集十分不全面甚至还不如一个江湖人士。
  “你是怎么知道的。”韩谦之问胡毅,模样明显是不信的,“难不成你还潜入了皇宫偷窥皇帝的秘事不成?”
  “是啊,我确实是潜入皇宫才得知的。”胡毅回答地十分理直气壮,“而且这次我才知道那皇帝竟然与乔挽儿行房前先吃壮阳药。”
  胡毅似乎对这件事格外开心,“你瞧瞧能人道又怎么了,他还不是照样须壮阳才可继续?!这般得到后才失去还不如像我一样从一开始就不曾有,所以现在也不会觉得失望。”
  “皇宫的高手连发现我的踪迹都做不到怎么能做到护驾啊,被我这样来去自如,皇帝若是知道了必然要处死我,可他又抓不到我,想想还真是有趣。”胡毅越说越停不下来,颇有些絮絮叨叨个没完了的架势,韩谦之受不了他这般聒噪,赶忙制止他。
  “我知你开心,可你也不必一直重复吧,正常人到迟暮之年必然是会不举的。”
  胡毅还想反驳什么,隋卿突然开口,“反正你在皇宫中来去自如,你且在其中监视那乔挽儿几日如何,我总觉得她的目的可能不止为后,若是只单单是想做皇后又怎会刻意聚拢血阁的力量,她如今已是挽妃,相信过不了几日应该就会有所行动。”
  “好,那我现在就去。”胡毅说完就急匆匆地飞身离去,隋卿甚至都来不及告诉他这几日可以好生休息一番。
  ……
  皇宫那里有胡毅监视,隋卿倒是不担心,可谁曾想曾经败北的大汗竟在普天同庆的日子里举兵来犯,韩将军不得不在这样的日子里穿上盔甲告别妻儿带兵迎战。
  韩谦之本想一同跟去,但是韩将军却让他在家中陪一陪韩夫人,区区可汗还不是他的对手,他必定能胜利归来。
  这么一想似乎也是,若是在这般喜庆日子中让韩夫人一人留在府中内心煎熬,不如自己陪母亲放松一下绷紧的神经,如此一来韩谦之也就应了韩将军的话没有一同跟去。
  所有人都在一边期待韩将军大破敌军,一边欢欢喜喜地过年,第一日韩将军将可汗击退,百姓皆欢呼,第五日,韩将军已将可汗逼回Cao原,百姓们已经准备好了列队迎接,等待着韩将军的凯旋。
  却不曾想这一直等到了年中韩将军也不曾归来,所有人面面相觑都猜想着莫不是路上耽搁了?紧接着城墙上的士兵便看到一匹骏马疾驰而来,下去迎接却发现是一个浑身浴血的士兵。
  “快,快!禀告圣上,有人叛通敌国……与那可汗里应外合地将韩将军围困住,我们已弹尽粮绝,还望圣上速速派兵支援!”这位浴血士兵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力气过大一下子崩裂了身体上的伤口,血液不要命地往外奔涌,士兵最后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地晕倒在地。
  守城士兵探了探还有鼻息后赶忙送往医馆,另一个则带着浴血士兵身上的军令去面见圣上,百姓们也都道听途说了一些消息,一时间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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