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十剑之谜
次日。
美人芙蓉帐内侧卧浅眠,丰润粉`嫩的娇唇微开一呼一吸,如画的眉目柔和安宁。
“安安醒了吗?”
干净爽朗的声音自从远到近地传来,烬渊一身蓝白色的劲装,宠溺地将那毫无防备浅眠的殿雪尘压到身下,温柔地浅吻着对方微张的唇。
“嗯......”殿雪尘轻吟一声便慵懒地撑开那双清美的眼眸,勾起一抹含情而颇为可爱的笑容望着烬渊。
“想我了?”烬渊低低地笑起来轻啄着殿雪尘的脸蛋。
“嗯?”殿雪尘优雅地打了个呵欠便懒懒地抱着烬渊的脖子,“杯黎你方才去哪了?”
“练了一下曲决术。”烬渊将殿雪尘转移到自己怀里。
殿雪尘浑身舒坦地垫在烬渊肩上,半睡半醒地喃喃道:“好好练功,别偷懒。”
“司主大人该起身了,都快到和虚影约定的时辰了。”烬渊笑眯眯地说着便将殿雪尘抱去晨浴,拿过衣衫为他更衣,“带着斗篷。”
“为何?”殿雪尘悠然地从烬渊怀里飘下来,方才的慵懒媚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地便是那令人无法移开眼球的雅儒似月。
“不许脱下。”烬渊拿过宽大的黑斗篷将殿雪尘密不透风地遮起来,掩去对方脖颈上的吻痕。
“嗯。”殿雪尘疑惑地看着烬渊,微微点头道。
“走咯~”烬渊潇洒地将殿雪尘拦腰抱起,悠然飘飞而起。
【仙域·六祸道观】
“清安,这殿堂好生奇怪。”烬渊颇为惊奇地言道,只见这整个殿堂就只有中央一面稍大的铜镜被悬挂于堂前,古老得似乎存在了千万年,安静地映着来来往往的悲欢离合。
殿雪尘停在那宫殿前止步不前,抬眸看向那牌匾上的“六祸阁”三字,沉静的眼湖微微起风,荡起一圈一圈涟漪水纹。
“清安,为何不进来?”烬渊轻飘飘地游到殿雪尘面前,奇怪地问道。
“这铜镜......”殿雪尘呆愣地望着竟然恢复平整的六祸镜,那日六祸镜破的悲哀绝望还心有余悸,可如今似乎一切都被抹平,就如同大梦初醒。
烬渊从后搂着殿雪尘的腰身,整个人舒服地伏在对方后背上,柔和的目光看向那六祸镜内相依相偎的二人,大言不惭道:“安安若不与本公子在一起,要天理不容了。”
“为何?”殿雪尘轻笑出声言道。
“本公子英俊无双,与清安天生一对。”烬渊毫不脸红地自我称赞起来。
“自我感觉良好。”殿雪尘无奈地轻敲着烬渊的脑袋言道。
“安安难道不觉得我英俊倜傥?”烬渊坏笑着,猝不及防地伸手到殿雪尘的腰身,引得殿雪尘不顾形象地在烬渊怀里挣扎轻笑起来。
“咳咳......”苍老而略显尴尬的假咳让那打闹欢乐的二人立刻停下来。
“哟~老头儿你来啦。”烬渊体贴地让殿雪尘在自己怀里调整好气息,还不忘朝虚影道人风流地眨眼送情。
虚影道人瞪了一眼烬渊,凉飕飕地言道:“你这孩子一点儿也不像南帝江和夜尚晞。”
“我是我,又不是南帝江,更不是夜尚晞。”烬渊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言道。
虚影道人不禁抽了抽嘴角,他甩了甩拂尘目不斜视继续道:“本尊今日就是跟烬娃娃你说说太古十剑之事。”
“烬娃娃?!”烬渊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言道。
“本尊活了几万岁,你不过一千岁,不是娃娃是何?”虚影道人慈爱地看着烬渊言道。
“烬娃娃。”殿雪尘也有些憋笑,意味深长地重复着唤道。
“也罢,老头儿你继续说。”烬渊抽了抽嘴角干笑道。
“太古十剑为承影、立钧、无常、玉邪、妙疆、龙展、秦避、祸霄、散罂、屈瑶。”
“这个知道。”烬渊回道。
“世间混沌未分y-in阳二界之时存在道旨,南帝江与锁颜便是道旨的执行者,称为执行司,本尊是道旨的传达者。”虚影道人轻叹一气继续道,“当年道旨命,南帝江以太古十剑与锁颜的万灵归一合成天罚之术,天罚之术令世间一分为二,形成y-in阳二界,渐渐形成如今的样子,而太古十剑的十把剑体与十颗剑魂珠因为这动荡分散世间各处,南帝江在不久后也离世。”
“但除了承影和无常两把剑体被夜尚睎寻回,其他八把剑体还是不知所踪。”虚影道人继续道。
“承影和无常在哪?还有为何那所谓的道旨会命二人合成天罚之术将世间一分为二?”烬渊不解地问道。
“承影在正阳观,无常在寒瑶观,至于为何要合成天罚不得而知。”
“你要我把其他剑体都寻回?”烬渊不确定地言道。
“正是。”
“为何要寻。”烬渊耸耸肩事不关已般言道。
“其一你是南帝江转世,太古十剑乃南帝江之物,自然由你寻回,其二你与剑魂珠融为一体,要寻到剑体不难。”虚影道人不悦地拿着拂尘敲了敲烬渊的脑袋继续道,“其三,十颗剑魂珠虽救了你的命但也不可一直在你体内,万一反噬,你定会魂飞魄散。”
“若你能熟悉掌控体内的剑魂珠,自然能借助剑魂珠与剑体的感应寻到剑体。”虚影道人微微一笑,抚着白须言道。
“如何感应?”烬渊沉下脸色,冷声问道。
“画惜,若本尊没记错,坎司天赋是预知。”虚影道人看向殿雪尘言道。
“他不是画惜。”烬渊不悦地瞪着虚影道人言道。
“在本尊看来,他依旧还是弦月之巅的青灯,画惜。”虚影道人抚着长须,颇为挑衅地言道。
“他是殿雪尘,不是画惜。”烬渊似乎与虚影道人杠上,颇为恼怒地伸手揪着对方的长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