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两三日便会如此,清安本习惯早起,如今也经常陪我躺着。”烬渊跟着潇七走到大堂用膳,一边满足欢愉地言道。
“渊精力旺盛,莫不是一夜七次,清安公子想下床也无能为力罢。”潇七平和地调侃道,似乎昨夜之事只是一场梦。
“七儿懂我。”烬渊毫不避讳,对潇七眨了眨眼笑道,他自然也识趣地将昨夜之事忘却。
“渊,最近魔族好像不□□分。”
“嗯。魔族恐怕要生乱,你莫要掺和,两耳不闻窗外事即可。”烬渊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潇七。
潇七自然能看懂烬渊眼底的提醒,他对烬渊颔首便安静地用膳。
“对了,萧暮雨......如何了?”烬渊脸色有些内疚,关切地问道。
“主祭一切安好,他本就是雾妄副祭的徒儿,怎么了?”潇七莫名其妙地言道,当日神族降临,为他潇府解决了千年来缺失主祭之事,倒也是了了他的一桩心事。
“那就好。”烬渊松了一口气。
“走罢,去取剑。”
“嗯。”
【阳界·圣寰·瑞府】
“期少爷早。”
“嗯,好好好。”期陆红光满面地闲晃着,附庸风雅地摇了摇那金扇子跟过往的侍者打起招呼。
他走了几步望见那宫门牌匾上写着“秦云殿”,思索了一番,他转过身来对那还未走远的侍者言道:“你,过来。”
“是,期少爷有何吩咐?”一名伶俐的侍女款款而来,轻声问道。
“那烬渊大人可在秦云殿?”期陆眯了眯眼睛问道。
“小奴没见到烬渊大人进出,好像大人昨日一整日都不在。”
“知道了,你下去罢。”期陆无法抑制地乐起来,挥挥手将那侍女打发走之后,鬼鬼祟祟地往秦云殿内走去。他早就想进这秦云殿,但秦云殿周围布下了层层结界愣是无法靠近,可如今他却进出自如,连小侍也不见一人,这让他莫名地一喜,急不可耐地往房内寻去。
试探x_ing地推门,发现门竟然没锁,心底暗喜,□□着吞了吞口水便把门推开,一阵幽兰美人香沁人心脾,他贪婪地吸了吸更是无所畏惧,轻手轻脚地往里走去。
“美人在吗?”期陆叫唤起来,撩起素蓝色的帷幔,透过屏风能隐隐看见那暧昧的芙蓉帐,似乎还能看见有一个熟睡的身影。
正当他摩拳擦掌要绕过屏风之时,一道夹杂着千刃万剑的疾风外冲击而来,化作一头燃火的猎豹,带着暴戾与无法抑制的冲天怒火,用上十成的功力要将期陆撕裂成片。与此同时从床帏内打出另一道清风游月般的灵力在期陆面前形成一道屏障与那燃火猎豹相击,零散的灵力撞击到期陆身上令他口吐鲜血,两眼一黑便晕厥过去。
烬渊还来不及调息,脸上布满了惊恐与懊悔,他二话不说匆忙冲入房内,将暖色的床幔拨开,只见殿雪尘悠哉起身,轻薄松垮的内衫顺着光滑的身子滑落肩下。
烬渊连忙将殿雪尘的衣襟拉好,把对方转移到自己怀里密不透风地抱着,几乎要把对方揉进血r_ou_骨髓。
“我没事,他还没那能力走进内室。”殿雪尘冷静地与烬渊对视着。
“啊呀!期陆这混蛋又来了!”
烬渊刚想说点什么,突然门外传来奚兮那恶狠狠的声音,很快奚兮紧张担忧地喊道,“司主你没事罢?”
烬渊敏感地察觉到事情似乎不只是今早这般,他拉起被子将怀里的殿雪尘严实地包裹着,声线平缓道:“奚兮进来。”
“嗯?公子你终于回来啦!”奚兮欢快地一蹦一跳走进房内,察觉到房内的气息降至严冬,他皱了皱眉言道,“公子,快把期陆这 y- ín 贼杀了。”
“他昨夜也进来了?”烬渊语气冷厉地言道。
“昨日夜里倒是没见他,但是他是个大变态,昨日偷了司主贴身衣物。”奚兮一脸不爽地脱口而出言道。
“哦?”烬渊露出个y-in森诡异的笑容,如同一个残酷的嗜血狂魔。
“他要死得有价值。”殿雪尘冷不丁地说道。
“当然。”烬渊气定神闲地言道:“奚兮,去落祁阁找冉谷,让他给本公子找两个打手过来。”
“是,公子。”奚兮浑身一个冷颤,连连颔首便飞身离去。
烬渊收了收周身的寒意,浅眸中的疼惜与柔意将殿雪尘牢牢包围着,他轻叹一气无奈地言道:“安安是要把我气死吗?怎么把周围的结界撤了?”
殿雪尘目不转睛地盯着烬渊,不放过对方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我忘了你不在。”
烬渊让殿雪尘垫在自己肩上,心疼不已,更是懊悔自责起来喃喃道,“对不起,我就不该让你留在这里,我该把你带去潇府的。”他吻着殿雪尘的眉心轻声细语地说着生怕吓着对方,“这次是我不好,原谅我。”
对方温柔含情的话语如同暖阳,几乎要把殿雪尘冰封的心融化,他的眼神变得迷茫而不知如何回应,他从未怀疑对方对自己的爱,但一想到昨夜对方怀里抱着潇七他便一阵不舒服,各种复杂的情绪交杂令他不知如何是好。
烬渊也习惯了殿雪尘冷傲爱理不理的x_ing子,对方不回话他也不介意。他运起灵力将那衣挂上干净的衣衫收到手里,然后把床幔放下顺手布下结界。
第78章 期陆之死2
“来,更衣罢。”烬渊动作细致地将殿雪尘的薄衣褪下,细心地为其穿上干净的衣衫。
“公子,小奴把打手带来了。”外面传来奚兮的声音。
“嗯。”烬渊回了一声便拿过斗篷为殿雪尘披上,稳稳地将其横抱起来走出内室。
“见过烬渊大人。”两名孔武有力的男子向烬渊跪下抱拳行礼。
“嗯,等会儿可要辛苦二位了。”烬渊诡异一笑,他抱着殿雪尘坐到软榻上,气色悠闲地斟上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给怀里的殿雪尘。
“烬渊大人尽管吩咐。”
“然。”烬渊优雅地抚了抚衣袖朝那昏厥着的期陆打去一掌灵力。
期陆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只觉浑身疼痛似乎全身的经脉都被挑断,无法移动身躯,他睁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人,对上烬渊那似笑非笑的邪恶表情,全身被惊恐的气息包围。
“烬.......烬渊大人饶......饶命......”期陆顿时清醒过来,疯狂地磕头求饶,脑门很快便磕破流出鲜血。
“嗯哼?”烬渊端起一杯茶,姿态优雅潇洒轻抿一口,令人赏心悦目,末了他淡淡地言道,“把他,干了,别弄死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奚兮和那两名强壮的打手,还有那瘫在地上的期陆都愣了,而殿雪尘毫不吃惊,清美的双眸布上一层冰寒残忍的笑意,他平和安静地饮茶,正要欣赏这精彩的一幕。
“烬渊!你不能这样!”期陆嘶吼起来,脸色一片惨白,但还是大言不惭地争取最后的希望,“你们仙族难道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和魔族作对吗!!!”
“嗯哼?为何不能?”烬渊微微一笑,挥手让奚兮将一沓银票放在桌面上,而后他朝那两名壮汉道,“委屈两位了,这些算是一点补偿。”
那两壮汉对视一眼,他们一直在青楼当打手这戏码可看得多了,而后他们一人将那呼天抢地的期陆翻过身来压在地上,另一人毫不犹豫地将其裤子扒了,不一会儿便是那期陆痛苦欲裂的哀鸣声。
烬渊依旧饮茶为乐,唇边含着一抹冷邪渗人的笑容,殿雪尘淡然地看着眼前一幕□□的□□戏码,眼底闪过几分y-in森诡谲的笑意,而奚兮浑身冷汗直冒,只觉恶心不已,连忙转过身去不忍直视。他眼角余光看着烬渊和殿雪尘二人竟还能如此气定神闲,浑身一颤,更觉那二人还真是天生一对。
看着差不多了,烬渊稍稍抬手示意,那两名壮汉便停下来拉上裤子站到一边,而那期陆早已被□□折磨得没了意识,眼神涣散地看着一处,身后一片狼藉渗出溶溶血丝。
“有劳二位,把他衣服穿好。”烬渊放下茶杯,对那两名壮汉言道。
“是,烬渊大人。”那二者听话地按着烬渊的吩咐行事。
“你们拿好银票回去罢。”烬渊人畜无害地微笑道。
“多谢烬渊大人,小的走了。”那二者心底窃喜,这一沓银票可够他们活一辈子了,迫不及待地将银票揣怀里便转身欲走。
殿雪尘儒雅地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白瓷撞击樟木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纤白的指尖挑起杯中的一滴茶水,水滴竟如同锋利的宝剑,割裂空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两名壮汉的首级割下,魂飞魄散,自古死人的嘴才最密实。
“另一个我来解决。”烬渊轻笑出声,捏了捏殿雪尘的脸蛋,忍不住大口亲上去温声道,“安安等会儿去看好戏。”
殿雪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烬渊,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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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渊把半死不活的期陆拎到瑞淼的房内时,只见瑞淼病怏怏地躺在床上熟睡养病,昨日一事后她便大病缠身,许是伤心过度,病情一直无法好转。他将瑞淼暂时弄晕,随手将期陆半压在瑞淼身上,封住他的经脉令他无法动弹也无法发出声音,布置妥当后便离开。
计算好瑞淼醒来的时辰,他若无其事地闲晃到瑞旻面前,只见对方在怒气冲冲地练剑,看起来火气不小,烬渊暗暗一笑,要的就是如此。
“瑞旻。”烬渊大老远便潇洒地唤道。
瑞旻看到是烬渊便停下调息,他走到烬渊面前行礼道:“烬渊大人,昨日怎不见大人的踪影。”
“昨日为博美人一笑,到处寻觅玩物罢了。”烬渊轻叹道,“瑞府竟发生如此大事,本公子实在惊讶。”
“期陆这混蛋,有朝一日我定会让他魂飞魄散。”瑞旻大吼一声,怒不可遏地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