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鳄 作者:匿名丁丁鳄【完结】(8)

2019-05-13  作者|标签:匿名丁丁鳄

它也会把我推倒在床上,跨坐在我的身上,扶着我一点一点地吞入。它专注地摆动腰肢,观察我的表情。它很紧,也很热,我能清晰地看到自己进出它身体的模样。我听到自己的血往上汆的声音,但我又目不转睛。它瞅到了我的神色,揪着自己的耳朵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看我。
我s_h_è 在了它的体内,它lū 了一把自己也s_h_è 了出来。它起身,清洗,躺回我的身边。我被它揽在怀中,而我的怀中则抱满了不知回避的小丁丁鳄。
在暮色中我看着c-h-a在床头的匕首,那把由矮人锻造的匕首。谁也没提即将到来的夜晚。


越来越多的小丁丁鳄簇拥到我的腿间,它们的亲吻带着痒痒的温暖。我总在这轻柔的温暖间等待头顶的利刃落下,好像漫长的死刑。
最近我常常想起当初遇到它时,它给我编织的十三双Cao鞋,就像娜娜给我讲过的一个故事那样。她坐在花园中,合上笨拙厚重的童话故事书,我在她的膝头追问故事的结局。
我问她,他们最后是不是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呀?
娜娜怜惜地摸摸我的卷发,告诉我这样一个道理。
她说,皮皮呀,他们不是王子和公主,怎么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呢?

那么十三十三,是不是也在一开始就预示了我和它的未来?


丁丁鳄side:
我骑着大角鹿去杀魔王。
只要杀了魔王,就能解除精灵身上的咒语。
但现在我的右手被魔王钉在地上,他压制着我,手中拿着我的匕首在我身上游走。他挑破了我的衣服,在我的身上剜出一道道血迹,他慢腾腾地在我暴露在空气中的y-in茎上比划,我强迫自己露出镇定又恐惧的表情。
就在魔王切下我的y-in茎时,我抽出了真正的匕首杀死了魔王。他的头颅上还是那副轻松邪恶的笑容。我没有完整地切下他的脑袋,他的后颈还与躯干皮r_ou_相连,喷出血液溅了我全身。
我变回了丁丁鳄。失血的寒冷与伤口灼烧般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意识在飞升,我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被大角鹿驮上了背。我沉陷在它厚实的皮毛中,晕去又醒来。
再次清醒时,我正仰着身体被陌生丁丁鳄舔着原本该有丁丁的地方。
我疼得忍不住弓身痉挛,却被其他丁丁鳄按住了身体。在我身上埋头舔舐的丁丁鳄很快结束了它的动作。我的那处终于止住了血。
丁丁鳄都散去了。
我被大角鹿叼回了它的身边,我在它的体温中睡去。
我不敢去找精灵。在变回了丁丁鳄失去了丁丁之后,我总会下意识地去摸我的丁丁,但两腿间只有一个可怖的窟窿。我无法正常地排尿,甚至不敢直视那丑陋的地方。我现在只是一只没有丁丁的残废丁丁鳄。我时常这么想:我宁愿在精灵心中以光辉的形象死去,也不想在他心中成为一只复活的废鳄,一个永无尽头的累赘。
我总在夜晚捂着眼哭泣,脑海里忍不住浮现精灵温柔的样子。我想在黑夜的诅咒接触后,他会和小丁丁鳄们活得更好。只要我不出现在他面前,他大概会以为我已经死去,会在迟早有一天听闻魔王阿鲁巴的死讯。他会听到人们议论纷纷,听他们猜测杀死魔王的究竟何人。他会在心中为我留出一片黑白的墓地,在时光中丧失关于我的记忆。在他的心中,我永远是一个为他而战的真挚的爱人。我对他的作恶会被淡忘美化,我对他的爱恋将永久清晰。他会记得我的好,同时又能平静、安稳地生活。


我恢复了人形,在大角鹿的背上反反复复地发烧,双腿间的伤口溃烂红肿。大角鹿为我找来Cao药嚼烂了敷在我腿间。那处血r_ou_模糊,伤口在愈合也在腐烂。每次排尿时都要先抠开愈合在一起的孔洞上的r_ou_。后来我找到了一种中心中空的苇Cao,我截取了苇Cao细长光滑的部分c-h-a入尿道,时常更换转动,以免Cao茎与正在愈合的伤口长在一起。
我终于不再发烧,伤口结上了一层厚厚的痂。我在大角鹿的背上,在森林的阳光间摸上那硬硬的、凹凸不平的血痂。我再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大大方方地不穿衣服了。就连现在,在最隐密的自然中,我也尽可能地将自己埋在大角鹿的背上,不将残缺的那处暴露在外。
我病后浑身无力,终日只能躺在大角鹿的背上,时间的流逝于我无关紧要起来。它驮着我慢慢走,它宽大厚实的背让我无比安心。
它跪下来好让我从它的背上下来,它去附近寻找Cao药和果菇,我被独自留在溪边清洗自己。它曾默不作声地陪我度过那些日夜,它知道我从那时起开始不愿对任何人袒露自己的身体。
我在溪边脱下路过小镇时向陌生的好心人讨来的衣服,踏进溪中时立刻缩了回来。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溪水的冰冷刺骨。我最终哆嗦着匆匆洗完,却在上岸时被人粗暴地按倒在地有三个面目 y- ín 邪的人类袭击了我。
我被他们堵住了嘴,被其中两人按住了四肢。另外的一个人用他的手在我身上揉掐挑逗。我本就虚弱无力,动弹不能之下被分开双腿,我几乎在一瞬间就绝望地接受了即将被人强暴的事实。
世界上有奇迹吗?
在我丢失了青苹果后,我曾无数次希望在我回家时,可以看到青苹果能够出现在我的皇冠丛中。精灵的出现或许是个奇迹,但他的血脉早已被命运预判。我从来不祈求奇迹降落在我的身上,然而在被人类强暴时,我却多么希望精灵能从天而降,将我从这样的绝境救出。

我闭上了眼,压在我身上的人有一股难闻的烟Cao味。他用手抠我腿间的血痂。我流了一些血,疼痛让我被压住的腿颤抖。他没有继续抠,大概是嫌脏
他们一边说着 y- ín 秽下流的话,一边在我的身上留下猥亵的痕迹。
他们说:盯上你好多天了。被阉割的小兔子。美人。欠cao的婊子。


他们贴在我的身上,粗糙的手指捅入我干涩的后x_u_e,我的腿被大力打开架在他们黝黑的手臂上。他们黑色肮脏的体毛蹭着我,丑陋的紫黑色y-in茎在我x_u_e口研磨。他们用b-o起的y-in茎抽打我的脸,又拿我的耳朵lū 动他们的ya-ng具。
最为强壮的人最先侵犯了我。他狰狞的y-in茎捅进我的身体。他抽打我的臀瓣,拉扯我的耳朵。我疼痛地喘息。
我还记得他s_h_è 精时的表情,比邪恶的魔王更让我恶心。他s_h_è 在了我的体内,同时我的身上也溅上了他们三人的血。他们被大角鹿拦腰截断。


大角鹿顶开了我身上的断躯,它锋利的鹿角沾满了血。人类s_h_è 精后疲软的y-in茎滑出我的后x_u_e。我一时间失了神,呆呆地看着大角鹿因怒火而勃发的雄伟x_ing器。
我被它推进冰凉的溪水中,它用鹿角不断向我泼水,催促我清洗身上的痕迹。血被冲洗干净,我撑在溪流中的石头上用手分开滚烫红肿的x_u_e口,将粘稠腥臭的j-in-g液引出来。白色的浊液被溪水带走。
大角鹿厚重粗糙的舌苔舔过我红肿的后x_u_e,舔干我s-hi漉漉的身体,它将我驼到它的背上。
颠簸之后,大角鹿伏在隐秘的丛林间。我趴在它的身上,身体逐渐热了起来,意识在模糊,白昼黑夜反反复复。在恍惚间,在林里的空隙间,我看到了精灵,他在林中的泉水边汲水,赶路的兜帽中都是小丁丁鳄。他看上去有些憔悴,金色的大波浪蜷在他发光的脸颊旁。他匆匆地捧起水洗了洗脸,呆呆地看了一会儿不断冒水的泉眼,便跨上马走了。他笔直修长的小腿被皮革包裹,厚重坚硬的靴子里c-h-a着我遗落在魔王那里的匕首。
我伏在大角鹿的背上流泪。
我无力制止大角鹿跟上去,只能揪紧了它的皮毛祈求他不会发现我们。

他走过人类的河堤,妖精的渡口,充满邪恶意志的战场遗址。他问它们,你们有见过一只丁丁鳄精吗?它有兔子一样的长耳朵和毛绒绒的圆尾巴,它喜欢不换衣服。
河堤说,年轻的精灵,我从未见过一只丁丁鳄精走过我。
渡口说,年轻人,我只见过一只大角鹿,它的背上驮着一个重伤的妖精。
遗址说,我也曾看到过驮着妖精的大角鹿,它身上的妖精肤如积雪,侧卧的身姿如山如河。它有一个毛茸茸的圆尾巴。它真可爱啊。
遗址又说,你是不是很想找到它?我可以帮你找到它。只要你留下小丁丁鳄们。
他沉默了。
遗址发出笑声,和他说:别当真啊,你要找的人就在你身后。它正在哭呢。快去安慰它啊。


丁丁鳄side:
猝不及防。
我知道他在看我。我没有看他,将头埋在大角鹿厚密的皮毛中。我的眼泪滑落下来。
语无伦次,泪如泉涌。我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拥抱——
直到被他哭泣着抱住我才意识到我有多么渴望肌肤相亲的触感。
他没有过多地询问我,或者追问、质问,他看到了残缺的我,他将满身的丁丁鳄捧到我的眼前。这些没心没肺的小丁丁鳄,它们翕动着三瓣嘴,急切地往我怀里拱。精灵制止了它们,跨坐到我的身后。我被他抱在怀中,回到精灵驻地的木屋。
熟悉的精灵们的面孔,熟悉的十字木窗,我的伤口在愈合,每一晚他都睡在我的身边。
那时我很少离开树屋,有时我就靠在窗边。阳光,小精灵的嬉闹声,大角鹿与大角鹿耳鬓厮磨。精灵王的大角鹿与它共享同一丛蘑菇,我觉得现在很好很好,尘埃在阳光中缓缓落地。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时候,我还是一只丁丁鳄的时候。我在水中游玩,有小明、小芳和王哥,阳光在水波中荡漾,青苹果在皇冠丛中等我回家。我露出笑容,轻轻张开嘴巴,代替了水泡的白气升腾到空中。木门微响,他走了进来,怀抱着密谷中永远绽放的花朵。小丁丁鳄们鱼贯而入,它们用又细又轻的声音一齐喊道“我回来了”。我转过身,他将花束c-h-a入玻璃酒瓶中。
他也走入阳光。
他肩上的雪粒子顷刻间融化。
我看着他美丽不老的容颜,看着他云朵般的金发,我执起他芳香的指尖放在唇边亲吻。
我说,你回来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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