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白萝也跟着压低声音,“胥谷主请说。”
“你家夫人呢?我在堡里呆了好几日,怎么一次都没见过她?”
“谷主没去过静安院那边吧,夫人住那,很少和堡里其他人来往。”
“静安院?”
白萝点点头,“嗯。”
“那不是你家堡主的n_ai娘,何妈住的院子吗?”
“是。”
“她什么时候住进去的?”
“这个……”
见白萝说话犹犹豫豫,胥渺渺轻斥道:“怎么?小丫头和我说话还遮遮掩掩的,不能说?”
“关于夫人的事情,你要是想知道详细情况,还是亲自去问堡主好了,我这里不好说这事。”
“是吗?”
白萝点点头,自家堡主住和熙院,她为了照顾堡主起居方便,跟着一起住在这里,而夫人,就没见进过和熙院,成亲当日,便住进了静安院。
白萝想把这些告知胥渺渺,只是堡主早已给她下了命令,不许对他人提起这事,先不说自家堡主有没有下这个令,想也知道,正常的夫妻,哪有自成亲开之始便分开住,自是知道这事不能往外说。
“真的不再和我说点什么?”
白萝摇摇头,接着又重复了一次,“关于夫人的事情,你要是想知道详细情况,还是亲自去问堡主好了,我这里不好说这事。”
胥渺渺嘿嘿的笑了两声,这么点事情有什么不好说的,还让他直接去问自家堡主,看来是木郝丘吩咐过她什么了,白萝对他的话,从来都是遵从,看来这小丫头,是不会和多说什么了
“既然问不出什么,那亲自去看看好了”,胥渺渺在心里默念着,同白萝告别后,迅速朝静安院的方向去了。
一大早,伴着“咚咚咚”的敲门声过后,白萝推门而入,此时自家堡主已经起身,正往身上套着衣裳。
白萝把端来的水放在屋内,待自家堡主洗漱过后,准备离开时,被木郝丘喊住,“这几天有谁来找过我没?”
“没有。”
“确定?”
“嗯,但前日胥谷主来过这里,”白萝朝自家堡主看了一眼,兀自在心里加了句,还是专门挑你不在的时候来的呢。
“那他是为何事而来?”
“问了夫人的事情。”
“还有其他没?”
“没了。”
“这几日都没见到他去用饭?”
“胥谷主让人把吃食送到他屋里去了,所以没和大家一起。”
“知道了,你去吧。”
“是,”白萝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两人么回事,是在玩什么捉迷藏的游戏吗?还是因为太久没见,分生了不成。
这夜,胥渺渺在和熙院内某个角落蹲着,憋着气认真听着墙角,他前面不远处便是木郝丘的屋子,没一会儿后,就见白萝从里面出来,胥渺渺立马猫着腰,轻手轻脚的悄悄的跟了上去,走的急了点,不想弄出了不小的动静,被发现了,白萝一个转身,“胥谷主,这是干什么呢?怎么还是偷偷摸摸的跟……”
“小声点,”胥渺渺一把捂住白萝的嘴,拖着她迅速远离木郝丘的屋子,“吓我一跳,这么大声做什么?”
白萝拍了拍胥渺渺的手,示意他松手,“怎么还贼喊捉贼呢,我能做什么,谷主大人这偷偷摸摸的行为,才是做什么呢?”
胥渺渺往木郝丘屋子的方向指了指,问道:“睡下没?”
“还没,谷主大人不是从那跟过来的吗,没看见屋里还亮着灯?”白萝笑嘻嘻看着胥渺渺道,跟在自家堡主身边久了,白萝都不用特别去打听江湖上的人和事,就能知道到不少事,胥渺渺在江湖上的声望,不比自家堡主低,两个同样身在高位的人,却给她带来完全不同的感受。
自家堡主话不多,也不喜话多之人,因此,每次同自家堡主说话,从来都是一问一答,她绝不多话。
但和胥渺渺说话,就没那么多顾忌,不时还能说说笑,在没见到胥渺渺前,她从没想过,能和他说笑,谁曾想,胥渺渺第一次见到她,便和她逗她玩来着,因此根本没用多久,两人便混熟了。
胥渺渺暗想,真是,怎么一下给忘了,木郝丘睡觉时不喜欢太亮,“他在干什么呢?”
“堡主在做的事情,哪是我能打听的,要不谷主大人亲自去看看?”
胥渺渺沉吟道:“让我想想。”
“有什么好想的,你不就是来找堡主的吗?”
“小丫头又知道了,我是来找你家堡主的。”
“您老要是来找我的,眼下也说了会话,是句句不离我家堡主,还能不明白,您老也太小看我了。”
白萝话才落音,便被胥渺渺在脑袋上轻拍了下,笑道:“你个小丫头,有这么说话的吗,抓住点东西,还不放了。”
白萝吐了吐舌头,朝胥渺渺做了个鬼脸,“我哪敢。”
“好了,不和你个小丫头贫了,天晚了,你也早些去休息,我现在就过去了。”
“胥谷主慢点走,天黑,可别因为心急,摔着了,我家堡主可会心疼的。”
听着这话,胥渺渺是憋出了一股闷气,这小丫头嘴上功夫见涨,也不知和谁学的,改天的好好教训下,不过眼下他没这个功夫,实际上,他确实急着去见木郝丘,他等这一天,真的等的太久了……
第4章 再 见
胥渺渺再次来到木郝丘住的屋子前时,里面的灯已经灭了,轻手轻脚的潜进屋,借着窗外的月光,胥渺渺慢慢往床的方向移动,他已经靠的很近了,木郝丘依旧没一点要醒的意思,胥渺渺摸着下巴,眨巴眨巴眼,看向始终背对着他睡在床上的人。
随着一声轻哼,胥渺渺脚下一动,瞬间便上了床,从背后把人抱了,嘻嘻笑开来,“还装睡?”
木郝丘睁开眼,转过身来,朝胥渺渺开口道:“知道我会发现,为何不光明正大的进来。”
“这样才有意思呢,”胥渺渺说完,把头贴在木郝丘的胸口蹭了蹭后,便安静的伏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小声呢喃道,“让我抱抱,我好想你。”
对胥渺渺突然转变的情绪,木郝丘没开口问他怎么了,只是伸手摸着他的头,从前一刻的欣喜,到下一秒的忧伤,这样的转变,时常发生在胥渺渺身上,木郝丘已经很熟悉这样的事情了,他只需要等待便好,等胥渺渺自己平静下来。
这样的静谧并没持续多久,就在木郝丘摸着胥渺渺的头,安抚他时,却从胸口传来s-hi痒的感觉,不用看也知道胥渺渺此时在做什么,木郝丘拍了拍他的后背,轻斥道:“别闹。”
一听木郝丘的语气,便知道他不是真恼,胥渺渺不但没停,反而更加放肆的使用着牙齿,直听到木郝丘一声闷哼后,赶紧停止下啃咬,问道:“这么疼?别被我咬坏了,快让我看看。”
胥渺渺急的赶紧去扒木郝丘的衣裳,却忘了现在是夜里这一茬,待解了木郝丘的衣裳,才发现根本就看不清。
胥渺渺迅速翻身下床,点灯,期间因为心急,差点摔倒在地,接着又从怀里摸出一盒药膏,木郝丘胸口上有好几处都红了,尤其是□□,破皮了,胥渺渺小心的给这些地方给抹药,“还好,没坏掉,该在的都还在。”
听了胥渺渺的话,木郝丘直觉好笑,你不咬,有怎么会坏,虽然疼,可看着胥渺渺慌乱的模样,倒是放心下来,从他开始有心思舔咬自己开始,便知道,他已从刚才忧伤的情绪中出来,到这时,木郝丘才朝他胥渺渺问道:“知道来了?”。
胥渺渺再次检查了木郝丘的胸,确定真的完好后,收起药膏,此时,他也有心和木郝丘闹,先是把木郝丘压在身下,才应道:“我这不是来了吗,你猜我今夜来干吗的?”
“来干吗?”
“没听说过夜黑好办事吗?”胥渺渺说着,撅着嘴便在木郝丘的脸上一通乱亲,双手也不闲着,往木郝丘身上摸去。
看着使劲占他自己便宜的人,木郝丘开始还能任胥渺渺动作,只当他玩闹,可当胥渺渺摸到他的下身,有意无意的轻揉,木郝丘有点吃不消了,立马开口阻止。
胥渺渺在听见一这句“停下,别闹”后,便乖乖的住了手,木郝丘说这句话时声音虽轻,但却带着股认真,胥渺渺兀自瘪了瘪嘴,尽管万分不情愿,但他有分寸,再继续下去,只会惹得木郝丘不快,他不想。
胥渺渺从木郝丘身上下来,重新躺回床上,他有许多事情想问,木郝丘这几年过的好不好,夫妻关系和不和谐等等…… 只是话道嘴边,问出来的却是,“你想我没?”
“想。”
“真的?有多想?”
“真的,很想。”
胥渺渺听了这话,呵呵,呵呵的傻笑开来,木郝丘从不说假话,想了,便是真想了,和木郝丘相处,不用拐着弯说话,胥渺渺抱住木郝丘的一条手臂晃了晃,“你不和我说点什么吗?”
“你想听什么?”
胥渺渺翻了翻白眼,“这么多年不见,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依旧是问一句你才想着要回一句,怎么没一点改变,始终这么讨人厌。”
听着胥渺渺抱怨的话,木郝丘并不多做安慰,笑着反问道:“是吗?”
“就是,还有,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不笑,既然讨厌,怎么还来找我?”
“还能是什么,我想你了呗,”胥渺渺恶声恶气道,这话听在耳里,更像是掩饰不好意思,胥渺渺有些懊恼,以前面对木郝丘时,他什么话没说过,喜欢你,想你这些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只是这么久不见,再出口说这些话时,总觉着有些别扭,赶紧转了话题,“我这两日天一直呆在静安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