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八之助你为皇 作者:白玩玩【完结】(12)
雍正站起身点出缩着头的刑部尚书,声音冷的让他心脏都停了跳。
“抓着的几个匪徒可有招供?,主谋是谁?”
刑部尚书战战噤噤的回答:“回皇上,匪徒口实严谨的很,都说因为私怨下的很手,没有主谋。”
“私怨!”雍正仿佛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冷笑一声”因为私怨就有胆子去刺杀亲王,你信吗!,给你一周时间如果再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这刑部尚书也不要当了,直接去牢里报道吧!”
”大理斯卿!“雍正又叫出个龟缩的人,对他说”协刑部一起查清案情,如没有什么效果,你俩一起去牢里待着。”
两人领旨告退等到退朝之后提上的心才稍稍放下,肩上的人头也算多保了两天,但是后面的日子也好过不了哪去。
其实这个案子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到是谁做的,但是苦的是谁能猜到皇上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廉亲王复位,最难堪的就是隆科多以及皇上。皇上面上和廉亲王兄友弟恭,但实际早已水火不容,隆科多更不用想任何场合只有有机会他就能给他一刀。
再说那些亲王府兵,巡防营真的是吃素的?显然是故意姗姗来迟,只为了给刺杀留个时间。全京城上下能做出这事的当然也只有上面说的二人,但这俩人谁也没本事动,没胆子动。
时间匆匆而过,在吏部和大理斯的强查强压下,一个线索头露了出来。犯人在严酷的刑法中依然没有露出口,但是他身上的一块纹身引了人的注意。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纹身在一般人家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它只会代表着某种身份或者某种组织,在二人的其心协力下,一举端了一个江湖x_ing质的专做杀人勾当的门派,名为血滴子。
在血滴子的账簿里,记录着一条来自十天前价值3万两黄金的进项款,付款人的名字写的是岳阿兴,岳阿兴谁都知道是谁,隆科多嫡子。
两位尚书大人都知道,这场案子的结果不管怎么样都是吃不了兜着走,唯一能独善其身的方法就是依法办事。他们要做的就是查,至于查完之后的结果就交给皇上处理。
在这压抑的时间中,任何事都要速战速决,时间含着太多的可能x_ing,存在着太多万一。他们手里的东西已经不是烫手的山芋,应该说是一个马上要炸裂的□□。在自己手上炸了就是他们两个的项上人头,扔出去了就是几百上千人的命,当然他们也没那么伟大,官场如战场,一切自保就好。所以为了把东西甩手,他们奏折也来不及写,规矩也来不及行,一路快马狂奔赶到雍正面前,战战噤噤的递出手里的东西,在雍正冷眼的看完所有账簿后,沉默的挥手让他二人退下。
待二人走后,雍正叹气的把手里东西放下,明显如果仅凭一个名字就治堂堂国舅的罪完全不过火候,再说谁蠢到相信一个国舅买凶杀亲王留自己儿子的名字。
所谓无巧不成书,雍正还在苦恼的时候,安排在胤禩府里的暗桩来信说,他无意中发现胤禩死前藏的一本关于隆科多贪赃受贿的账簿,询问怎么处置。
听到这个消息雍正是不知喜悲了,他怒胤禩手大到无边,私藏隆科多的罪证是何居心,他喜现在证据确凿,隆科多死罪难逃。
为了让一切都合理化,他招来先前的暗桩,让他想办法把这个账簿递到郭罗氏手里。郭罗氏是个家族势力大,且骄纵蛮横的人。她若看到这个,为夫报仇心切,必定把事闹个天翻地覆,正好他也借坡下驴,双罪并罚,那么隆科多杀人就是有因有果,在劫难逃了。
郭洛罗氏.敏慧在发现账簿的第三天,便穿着前几天雍正赐下的亲王吉隆褂,
白色里衫搭这着圆领、对襟,左右开气,平袖端,石青色的底色,绣有五爪金龙四团,前胸后背正龙各一团,两肩行龙各一团。
放下日常梳的旗髻头,c-h-a上一个3寸左右的骨小扁方,脚底采着白色的高盆底鞋。
自小的蛮横养着她高傲的x_ing子,随着迎来的阵风,站在富丽的宫殿前,就如万花中那朵傲人的牡丹。
她双手捧着隆科多贪赃枉法的罪证,罪证下面压着他外祖父岳山当年被顺治册封的和硕安亲王的诏书,以及几日前雍正亲封的廉亲王诏书。
虽然郭洛罗氏,站那一句话不说,但表达的意思却很明显,皇上的亲弟弟,安亲王的亲外孙女婿,被人谋害,皇上是查还是不查。
虽然后面安亲王被康熙降了爵,但也是为满清的安定付汗马功劳,更是祖上首封的镇国公,若他家外孙女婿被人害了姓名,这任谁谁也不干。
当然情况已经闹到这个地步,谁也没办法做那缩头邬龟。
隆科多惊魂还未定的时候,看到郭洛罗手里捧的账簿吓得直接晕了过去,跟着他一起上朝的次子玉柱也急头的上手要夺他手里的东西。
不过这里是哪?皇宫!四处都是巡宫的禁军,怎由得他撒野。玉柱连她的衣服拐子还没碰到,人就被围住,脖子上前后左右架了四把蹭亮的刀,身上上上下下被长矛顶着,活脱脱的就像被一个刺桶裹住,,只要动一下就立马会被扎成蜂窝。
作为一个故事的主角,出场就是要姗姗来迟,雍正见事闹的差不多,便铁着脸一本正经的出现。
装模作样的问清缘由,拿过手里的东西,便让郭洛罗氏退下,毕竟讨厌的人多看一分都是闹心。当然临走前还冷冷的警告他,“郭洛罗氏,最好注意你的身份,某些东西朕可以赏你,也可以随时拿回来。”
手翻过一页页纸张,一条条墨迹写着难逃的死罪。
很多东西,听人说总没有亲眼看的真切,雍正一直知道隆科多贪脏,等看到了实务他也气的冒烟。
可怜的隆科多还在睡梦中就被扒了那个他拼了一生的,代表着他身份和荣耀的官服。
一席Cao卷,三两布堆,以r_ou_为食,以血为饮的老鼠,还有无尽的惨叫,就是他现在身边的一切。
因为隆科多是国舅身份,待遇稍微好点,住着天字的牢房。看的最严,住的就其它比起来也是上房待遇。
对于有抄家皇帝美誉的雍正,抄家速度要的就是一个快准狠。悲剧的隆科多锒铛入狱,他爱的小妾李四儿啊,她不爱的福晋和大儿子,他宠坏的小儿子,无一幸免,纷纷带了枷锁。至于他那个富丽堂皇的宅邸也是,上至片瓦屋Cao,下至三尺的井坑都抄的清清楚楚。
因为他,监牢一下又多了很多没止的嘶喊和哭泣,然而这里确是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狱。
皇宫中,雍正在御书房中来回的踱步,黑脸的他已经忘记了笑的滋味,在登上皇位的那一天开始,他都是夜夜惊魂。
“臣,参见皇上。‘刑部尚书颤颤巍巍的走到雍正面前跪下。从接到雍正传旨的哪一个他的心就在打鼓,说伴君如伴虎倒是一点不假,临老好不容易升到这个职位,只求个安稳度日就好,可是现在他倒恨不得请辞退休。
“怎么样,他开口了吗”。
听着雍正那个没感情的声音他害怕的回答“回…皇上,隆科多自知罪孽深重,现在什么话都不愿意说。”
“什么话,都不愿意说,你就怎知他自知罪孽深重!”因为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东西,雍正气的把手里的动西砸向他。
吏部尚书顶着头接下那份奏折,要喊出来的疼痛硬憋回了声,只能不停地磕头乞求“皇上诉恕罪,皇上恕罪。”
雍正爷不理他喊得恕罪,恕罪代表着事情没有办成,所以对他来说恕罪是最讨厌的词。
“回去跟隆科多说,如果他再不开口,就让他永远也开不了口!”
“臣,臣遵旨。”
见事又有了余地,吏部尚书缓了一口气,对雍正再磕头说,“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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