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泪滴刚一落下就被细细的吻去,动作轻柔的就像对待上古的珍宝般小心翼翼。裴怀之在慕逸楚耳边轻声说:“想不想抱我?
”
慕逸楚惊讶的抬起头,裴怀之的唇边带着魅惑的笑,这笑容勾的他万劫不复。想,怎么会不想?想把他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想
抱着这具白玉般的身体安睡到天亮,想在他身上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想把他压在身下婉转呻吟。只是这一切都要他心甘情愿,
要是爱的,而不是像这样带着点愧疚和感激,怀着报答的想法来偿还,如果是这样他情愿不要。
慕逸楚在走神,裴怀之愤恨的在他脸颊上留下一圈牙印,“回魂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狗屁报恩才这么多的
对吗?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什么以身相许。我说不清对你是什么感觉,说感激,那是一定的,不过还没感激到要上床的地步,说
喜欢,有那么一点,喜欢跟你在一起的快乐,爱吗?”裴怀之笑了,摇摇头“我这生恐怕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只一次就要了我的
命,慕逸楚,喜欢,爱,这些的我不想再想了,太累,我只知道,我,裴怀之,现在要你,慕逸楚,抱我。”
丝绦随着话音落下,慕逸楚的目光就胶着在这双灵巧的有魔力的手上,移不开。看着他解开衣服的带子,脱下长衫,单衣直至脱个
精光。白皙的身体虽然没有常年练武之人的精壮,也是结实的,胸前的粉红诱惑着他,渴望着他的亲吻。眼睛定格在中间,不敢想
下移动也不敢伸手抚摸面前的至宝。裴怀之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笑的一脸妩媚,趴在慕逸楚耳边诱惑道:“抱我。”
狠狠的吻上这张蛊惑人心的唇,慕逸楚觉得此刻的裴怀之就是妖精,专门引诱他的。如果不是妖精,为什么吻上了就不想分开,如
果不是妖精,为什么这具身体抚摸着就不想放手,着实诱惑着他。手上的力道也稍微加重,很快就能看到白皙的肌肤上衬着粉红,
想要烙上只属于自己的印记。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一个个紫色的印记烙在了裴怀之耳朵身体上,煞是好看。
妖精的手也没闲着,几下就把慕逸楚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一双手撩拨着四处点火。看着他难耐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降妖的
人怎么会被妖精降服?轻吻着一路向下,趁他不备一口含住已经高昂的欲望,温热的感觉让裴怀之不禁呻吟出声。
这声音似是对慕逸楚的鼓励,口下更加卖力,手掌包裹住圆润的臀部,大力揉搓。裴怀之的呼吸逐渐急促,唇间溢出的声音更是让
人酥软了身子。
手指划进那道窄缝,慢慢探入,转动,直至触碰到那一点,手嘴同时用力,怀里的人再也按耐不住的喷薄而出。如果说先前裴怀之
的露出的各种神情是刻意的,那他高潮过后的魅惑,迷醉,失神的表情都是无意中露出,足以又让慕逸楚的呼吸重了几分。
裴怀之抬手勾过看呆了的人,送上一个绵长的深吻,缱绻而缠绵,醉了一般的深深吻着。勾引的是慕逸楚还是自己,都无所谓了,
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尤其是身后哪处被慢慢放入的欲望,带着他直奔欢愉的顶端。
浑身的酥麻快感使得裴怀之整个人都贴在慕逸楚的身上,无助的攀附着救命的浮木。放在腰上的手坚实而有力,使裴怀之可以放心
的把全部重量交给他。束发的玉冠早就不知道滚落到那去了,墨色的发披散在肩上,随着两人的动作缠绕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高潮带来的灭顶的快感,让裴怀之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无意识的紧紧抓着慕逸楚,在他宽厚的背上留下道道血痕。“逸楚”高潮过
后的声音慵懒暗哑还带着一丝哭腔。
“嗯,怎么了?”不明原因的慕逸楚有些紧张,怕伤到了身上的人。
无力的趴在慕逸楚身上,脸上还带着几分羞涩,很不好意思的说:“逸楚,我站不起来了。”
明白了原因的慕逸楚在耳边吃吃的笑,打横抱起裴怀之“我抱你走。”
身后的雕花木门关上了,关住了一室春光,满室旖旎。
回到皇宫已是初冬,紫宸殿也烧起了炭盆,暖暖的驱散了一路的风寒。一听裴怀之回来了,慕逸晨连早朝都没细听就散了,直奔紫
宸殿。进门就用住了哪个清瘦的身影“怀之,你回来了,很好。”声音里渗着满满的思念。
裴怀之没有答他的话,只问“德妃还好吧?”
慕逸晨不悦的皱起眉头,不搭理可以,但为什么要问起别人,还是个女人,再不悦也要回答,生怕一个不答这人又走了“好,好的
很呢。”
嘴角挂上一丝微笑“那就好。”离了慕逸晨的怀抱,背起药箱“陛下,卑职要去给德妃诊脉了,陛下要去吗?”
没好气的回答“不去。”
“那是再好不过的了,那卑职先行告退。”背着药箱就出了紫宸殿的大门。
德妃见到裴怀之,惊讶在眼中一闪而过,马上又笑盈盈的相迎“裴太医一路安好?”
“劳烦娘娘挂记,卑职一切都好。”背后的手插上了门闩,走过去打开药箱“娘娘最近可有何不适?”
德妃只当是平日的询问“没有什么特别的不适,就是身子沉了,总觉得没劲,腿也有点肿。”
诊了下脉,确实没有什么不妥“那请娘娘躺到榻上,容卑职给娘娘施上几针,缓解下腰腿的肿胀。”
不疑有他,德妃侧躺到了榻上,看着银针扎在自己身上的穴位处,只一会就觉得更无力了,忙问“裴太医,怎么施了针,反而觉得
浑身更没劲了。”
裴怀之拿出一个小瓶子,这是他在回宫前在毕王府提前煮好的,打开,对德妃说:“无力就对了,一会你还会说不出话,来,把这
个喝了。”
“这是什么?”德妃的声音已经沙哑,这让她惊慌不已,更让她惊慌的是裴怀之手上的瓶子,不断散发出危险的信号。
“这个?”裴怀之摇晃了下手中的瓶子“娘娘应该听说过,这是上好的红花,给娘娘您是一点都不浪费。”
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裴怀之走过来,捏着嘴灌下去。不一会就感觉肚子抽的疼,动不了,只能咬牙
忍着,感受着身下流出温热的血液。
裴怀之坐在她身边,手指滑过脸颊,怜惜的说:“这几根针封住了你身上的几个重要穴位,最后一根主管你的生死,要怪就怪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