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也曾有人替他咬牙切齿:以你的家世,若当初……
他眯眼,打个大哈欠:那又何来今日的悠哉游哉?
时常有人替他打抱不平:依你的才华,本该能……
他摇头,一翘二郎腿:那又怎得今日的不姿狂荡?
青春一晌,若得浅斟低唱,浮名何堪计较?
那一日,柳清风抱着酒葫芦,指着一株满是疙瘩的榆树笑嘻嘻:“清风所爱所想,不过是能得那榆木疙瘩开了窍尔!”
他身后有人,满眼里都是纵容,带了旧伤痕的大手伸出,却生生抢走他亲爱的酒葫芦,充满磁性的声音入耳:“主人,属下得罪,您不能喝酒。”
“如果我偏喝呢?”他眯起眼,分明明是在撒娇。
“请主人责罚。但酒伤身,不能喝。”那人一怔,下跪低头俯身,分明明是当了真。
阳光之外,我们这些好事的偷偷乐了,果然是好大一颗不开窍的榆木疙瘩啊!
内容标签:竞技 穿越时空 近水楼台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柳清风,夜榆 ┃ 配角: ┃ 其它:穿越,主仆,互攻,一对一,别扭受
写在文前的几句话:
又开新坑,心底惴惴。
说人风流,婉转些,便常说此人沾花惹草。
由此可见,花草多风流。
可是木头,却少有人招惹个没完还津津有味的。
所谓木头,无非是迟钝,又固执,又倔强,一条脉络,就那么直直走到底,见了棺材都不带回头掉泪的。
若是不幸因为什么半路打了个结,大概一辈子也难解开,便是最快的刀,细细来砍成磨成的碎末,也依旧是纠结。
已经长弯了的,是扶不正的,已经长直了的,也难以掰弯。
让人生生头疼。
但是偏偏某鱼我最近喜欢各种姿态的木头,不爱那花花草草了。花草太难伺候,某鱼又懒,又迟钝,配合不来。
因而这柳清风,原有着风流不下流的底子,却只好做了为了自己心底那念头不得不禁欲的木头一根。
这柳木头所选择的,也就成了更木头的榆木疙瘩一个,嗯,疙瘩有疙瘩的好,至少不用担心出墙不是?
其实柳树很好,且不提一树碧玉婆娑的风姿,但说那嫩嫩的柳芽可以吃,薄软的老叶揪下来是极好的口哨,柔韧的枝条可以编筐……
其实榆树也好,且不提生存能力极强好养活,但说那一串串惹人的榆钱,暗绿的叶子层层叠叠是干爽绿荫,枯干的枝丫可当柴烧……
咳咳。
注意到没,柳木头和榆木头衍生出来的某些部分,都是可以吃的呢!
这是为什么呢?
可不光光是因为某鱼偶好吃。
而是因为……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一个不CJ而又再CJ不过的理由。
本文慢热……不过热起来以后,保证活力十足就冷不下去了。
互攻……嗯,是互攻。不过要到很久以后,才会有谁扑倒推倒压倒了谁的剧情。
P.S.其实某鱼一直想问,为什么要说互攻而不说互受呢?
楔子
身无分文,他随手揪下草枝,散了褴褛的衣衫,一面懒懒散散地磨牙,一面是浅浅地笑。
有人替他咬牙切齿:以你的家世,若当初……
他眯眯眼,打个大大的哈欠:那又何来今日的悠哉游哉?既已如此,何须又论得丧。
名动京华,他随手掷了上好的紫金狼毫笔,乌黑发亮的墨汁盈盈,泼了满身满脸似丑角。
有人替他打抱不平:依你的才华,本该能……
他摇摇头,二郎腿一翘一翘:那又怎得今日的不姿狂荡?才子词人,自胜白衣卿相。
他是柳清风,如那柳间风,看得见痕迹,却抓不住形迹。
昨日尚且见他在秦淮河岸折了满把的柳枝学习编花篮子,后日却又见他去了西湖最有名的菜馆,点了盘窝窝头就着烧刀子细品。
不伦不类,可若是柳清风有一日不荒唐了,恐怕全天下人都要觉得反而荒唐怪诞。
是啊,青春都一晌,若得浅斟低唱,浮名何堪计较?
于是就有人感叹:该是何等佳人,才能配的上这样张狂的风流才子!
秦淮河岸的姑娘们皱了眉,眯了大眼,“呸”地一声把瓜子皮吐在地上,一同吐出的还有她们满满的不甘:“狗屁风流才子,柳疯子那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若才子都这般模样……哼哼,老娘都得喝西北风去了!”
急得姑娘身边伺候的侍儿拧了手绢儿,怯怯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姑娘,稳重些,风度要紧,莫又让妈妈来骂!”
柳才子原是柳木头?天生冷淡?还是心有所属?还是……疯癫太过连本能都忘了?
八卦无敌,自然也就有了那好事的来问,小心地藏了好奇的目光,细心地带了足以让人垂涎的美酒作为引诱。
柳木头抱着酒葫芦哈哈大笑,向着院中的一株满是疙瘩的榆树努嘴,挤眼,笑嘻嘻道:“清风所爱,所想,所愿,不过是能得那一树榆木疙瘩开了窍而已。”
前言不搭后语,却似乎是还没喝光闻着味儿就先醉了。果真是,人自醉,非酒醉。
他身后有人,黑衣,俊颜,满眼里都是纵容和恭敬,带了旧伤痕的大手伸出,却生生抢走了他亲爱的酒葫芦,用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打断了他和榆木疙瘩的眉目传情:“主人,属下得罪,您不能喝酒。”
“如果我偏喝呢?”他眯起眼,半是任性半是撒娇。
“属下只好违背您,主人,请您责罚属下。只是这酒,不能再喝,伤身。”那黑衣人一怔,俊朗的面容上带了些苍白的低落,随着下跪低头俯身的动作,隐在了阴影之中。
阳光之外,那好事的人偷偷地乐了,果然是好大一颗不开窍的榆木疙瘩啊!
敬请期待,疯狂的木头,须知,木头也疯狂!
第一章
一个人,并不会因为他的名字好听而过得格外顺利。
所有人大概都该会觉得,柳清风这名字该是一个快马轻裘一掷千金的公子爷的名字。
可偏偏,如今的柳清风,连个乞丐,恐怕都不如。
是啊,乞丐好歹会讨好,会哀求,自有一套圆滑的处事手段。
可是柳清风呢,穿得破衣邋撒,面上却依旧是傲然得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神情。
他曾经富贵过,是大户人家里不懂事的小公子,好逸恶劳,却也不惹是生非,没什么才能,却颇得父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