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他就那么安静地躺在那座冰冷的石棺里,面无表情,看不出丝毫痛苦。是我亲手替他换上了寿衣,擦净他脸上的血污,当我的指尖触手他的冰冷时,我的心终于开始撕裂了。他喜欢穿红衣,从小就喜欢,我至今还是记得他初入学堂的那年秋天,他个子还没海棠苑里的秋海棠高,一袭卷金大红褂子的小小身子就没在了那些艳丽的海棠里,但是,在我眼里,千万朵海棠花开,都比不上他缺了颗门牙的稚气笑颜。这些,他从不知道。他再也不会知道了。
他身穿洁白的绢帛寿衣躺在石棺里,这样纯净的颜色更衬得他生就艳丽的面容愈发的美丽。不知何时,我的幺弟,我最爱的那个孩子,已经长成了这般模样,就像是一朵柔弱到一碰即碎的海棠,我的海棠,我的弟弟,单念童,我单祁烨此生唯一的,却永远无法说出口的禁忌,他是我罪恶的开端。爱上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疯了,而此刻,我知道,我已经无可救药了。
当冰冷而厚重的石棺被推上时,我终于可以不再看见他那张我日思夜想的美丽容颜了,我的心却已经被一起封在了那处石棺里,与那具冰冷的尸体一起,腐朽、发烂,连带着我的执念一起,深深地埋在终年不见阳光的地陵里,融合在他的身上,渗透入他的骨血。
内容标签: 恐怖 情有独钟 边缘恋歌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单祁烨,单念童 ┃ 配角:萧封,岑赋宇,单御燕,李阜,阿福 ┃ 其它:兄弟年上,世家禁忌,强制爱恋
第1章 楔子
他就那么安静地躺在那座冰冷的石棺里,面无表情,看不出丝毫痛苦。
是我亲手替他换上了寿衣,擦净他脸上的血污。
当我的指尖触手他的冰冷时,我的心终于开始撕裂了。
他喜欢穿红衣,从小就喜欢。
我至今还是记得他初入学堂的那年秋天,他个子还没海棠苑里的秋海棠高,一袭卷金大红褂子的小小身子就没在了那些艳丽的海棠里。
但是,在我眼里,千万朵海棠花开,都比不上他缺了颗门牙的稚气笑颜。
这些,他从不知道。他再也不会知道了。
他身穿洁白的绢帛寿衣躺在石棺里,这样纯净的颜色更衬得他生就艳丽的面容愈发的美丽。
不知何时,我的幺弟,我最爱的那个孩子,已经长成了这般模样。
就像是一朵柔弱到一碰即碎的海棠,我的海棠,我的弟弟,单念童。
我单祁烨此生唯一的,却永远无法说出口的禁忌,他是我罪恶的开端。
爱上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疯了,而此刻,我知道,我已经无可救药了。
当冰冷而厚重的石棺被推上时,我终于可以不再看见他那张我日思夜想的美丽容颜了。
我的心却已经被一起封在了那处石棺里,与那具冰冷的尸体一起,腐朽、发烂,连带着我的执念一起,深深地埋在终年不见阳光的地陵里,融合在他的身上,渗透入他的骨血。
第2章 第一章 单府阿福
阿福是最近刚刚被买入单家的小仆,初来单府不过三个月,不过身边周遭的丫鬟小厮也大多跟他差不多,都是新来不久的。
这偌大的府上唯一的老人儿,就属原本东苑的管家,现被新家主提拔为大管事的,陈富贵了。
听外边的人说,这单家新家主一上位,头件事就是撤换掉整个单府里的仆役杂工。
虽说其他世家的家主上任,也是要换人的,但像单家这般彻彻底底地几乎清洗一番的,倒真的是极少见的。
阿福在乡下时,就常听人说,像这种百年世家,最多的就是各种惊天秘密,要是有人一不小心听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往往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消失了,连尸体都找不着。
阿福不禁在想,单家是不是之前发生了什么惊世骇俗的秘闻,怕传出去,于是所有的杂役奴仆才在一夜之间换了新人?
“阿福!”陈大管事的怒吼声把还在出神的阿福震得浑身一抖,“我叫你多少遍了,你个囚攮的,怕不是个耳背子吧!”
“陈管事,小奴有罪,小奴该死,方才走神了,还烦您大人有大量,别同阿福一般计较,小的知错了……”阿福诚惶诚恐地哈腰道歉,初来乍到,他对单家依旧充满陌生和害怕,生怕因为一点差错就丢了x_ing命。
“好了好了好了。”陈富贵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主子吩咐了,让你去海棠苑伺候,明日就收拾东西,东苑里的洒扫,以后就不归你管了。”
“是。”阿福应道。
陈富贵低声叮嘱道:“以后去海棠苑做事,仔细着些,那里可不像东苑,明日秀竹会来领你过去,你好好同她学好规矩,要是在那里犯了规矩,主子可真真饶不了你,每年单家总归要消失几个小仆,你自己好自为之,呵呵……”
“是……”阿福背上已经寒s-hi了,想起阿娘说的,世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宅子,如今一看,果真如此,想起先前被替换下的旧仆役们,越发觉得生寒。
第二日,秀竹便领着阿福到了陈管事口中的海棠苑。
这海棠苑说大不大,堪堪一个东苑偏院的大小,但是景致却是比整个东苑和西苑加起来还要雅致。
这不大的院子里竟是引了活水生出了一片小池,池子上一座雕花小木桥配着满池子玲珑体的白莲显得格外优美。
已经立秋,本不可能有莲花,细细打量才能发现,那是白玉雕成的水上莲桩子。阿福愈发觉着单家世家不愧为世家,这般财大气粗,确不是寻常人家能比的。
阿福一进大门就看见许多的花匠进进出出,走到内苑才发现他们是在铲掉海棠花,大片大片的红艳艳的秋海棠,被一株株连根铲起,毫不怜惜地丢在地上,沾满了尘土石屑。
“这般好看的花,铲掉它们作甚啊?”阿福有些惋惜。
“喏。”秀竹指了新栽上的白色海棠花,示意给阿福看,“以后不该多嘴的地方别多话。”
阿福全然没把秀竹的话放在心上,随口就嘟囔道:“世家公子就是不一样,用腻了旧奴就换新仆,看腻了红花就铲了换新花,怪不得阿娘说,世家公子的婆娘不好当,看腻了老娘子可不是要换新姨娘嘛。”
秀竹恼怒地一巴掌呼上阿福的嘴巴子,怒道:“主子的事情,岂容你区区小奴多嘴。”
阿福一吃痛登时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单家,忙惶恐道:“秀竹姑娘,小奴有罪,小奴该死,小奴该死,还请姑娘饶了小的这次吧,小奴再也不敢了。”
踏进内苑府内,秀竹对阿福说道:“你个小贱奴子听好了,现在我就来教你这里的规矩。”
阿福应声,颤颤巍巍地弯腰低头听着。
“在海棠苑里,只有一位主子,我们都只需要尽心侍奉他即可。”
“家主不是住在东苑吗?”阿福忍不住问道,又忽然想起自己先前的多嘴,忙抿紧了嘴巴。
看出阿福的紧张,秀竹笑了:“你说的没错,但是我们并不侍奉他,我们的主子是海棠苑的主人。”
走过层层走廊院道,秀竹一路嘱咐这里的规矩。
终于走到海棠苑深处的那处小院,这里的花圃已经早已被换上了白海棠,不见一点红海棠的踪迹了。
秀竹说道:“这是主人的院子,你要好好记清楚了,每天清晨日暮都得打扫一遍。”
“是。”阿福忍不住望向院子里的那间房门紧闭的屋子,那里密不透风,没有一丝光亮。
秀竹说:“主人嗜睡,平素里你不要去打扰他。主人的屋子有其他人洒扫,你没有事情不要进那间屋子,尤其在夜里,你决不能踏入这间院子,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