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郎再不想对他说话,并朝他扔了一筐白眼。
黄小景用尽洪荒之力抱大腿:老婆白眼翻得真迷人。
白衣郎一屁股坐到了书桌前,随便一瞥,这一眼不得了:“黄小景!!!!!你他娘画的这是什么?????!!!!!”
桌案上是一幅刚刚完工笔墨未干的春宫图!!
还是龙阳的!!!
上面两个没羞没臊滚作一团的不是黄小景和白衣郎又是哪个?
黄小雾迅速爬起来遮遮掩掩,掩耳盗铃将画卷起来,眼睛四处乱瞟,胡乱答着;“没什么,真没什么,本王都说了真没什么。”
白衣郎头顶都要冒烟:黄小景,你他妈今天死定了,劳资削死你!
20
黄小景被追杀得差点断了气,王府当中的屋子被拆了三间,瓷器摔了两打,花园中可怜的小树苗小花朵被削了大半。
反正基本上黄小景往哪里躲,哪里就要倒大霉。
是以,王府中人只要见到自家王府顷刻间化身兔子逃之夭夭,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黄小景被人追着揍还蛮有成就感的,反正是已经将打是疼骂是爱奉□□情圭臬。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边打边逃是情趣。
这夜,黄小景驾轻就熟地钻进了白衣郎的房里,蹑手蹑脚跟做贼似的,大老鼠吱溜吱溜滚到了床榻边,先是小心翼翼轻声唤了声,随后迅速地爬上了榻,心满意足地将狗爪子搭上了细腰。
白衣郎大白天打他打累了,实在不想大半夜也搅了好梦,懒得跟他计较,反正两个人也睡习惯了,谁知道大□□黄小景得寸进尺,暗搓搓地又不老实。
其实黄小景泪流满面:这口r_ou_到现在还没吃上呢!摸摸也是好的。
白衣郎霎时间睁开眼睛,抬起手就要敲对方的狗头,黄小景垂着眼装可怜,可怜巴巴道:“疼!”
白衣郎愣了愣,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手,他毕竟是王爷,还是个上过战场立下威名的王爷,如今任着自己欺负,虽然有些是他自找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很难得。
黄小景记吃不记打,见对方隐有松口迹象,恶向胆边生,打蛇随棍上,心里嘿嘿咻磨刀霍霍,麻溜利索地缠了上去,顷刻间堵住了对方的唇舌。
白衣郎双眼一睁,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已经被送进来一条柔软滑腻的事物,如灵蛇一般缠绕着,颤栗感从后脊梁骨一路传到了尾椎处,下意识喉咙间溜出一声低低的“唔”。
连他自己都惊呆了,万万想不到这暧昧难耐的声音是他所发出来的。
黄小景更是骤然被点燃,一路烧到了脚趾头,亲得愈加卖力,仿佛已经将他前十几年看过的春宫图小黄书里所描述的技巧全都用在了刀刃上,光看见春宫图就脸红的白衣郎在床上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被他亲得是七荤八素浑然不知东南西北,一股燥热之气从五脏六腑翻腾而起。
白衣郎伸出双手环抱住正在狼啃的黄小景,心道:我一定是病了。
被抱住的黄小景顿时双眼睁大,闪动着激动的光芒,心潮澎拜,狗胆愈发能包天,细细密密地吻一路落下,修长的手指解开腰间的束缚,自锁骨处,胸口,肚脐,小腹,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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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王府中噼里啪啦咚咚锵锵,夹杂着“敢不敢”“饶命”“滚”之音后,黄小景抱着个枕头小心翼翼地在房门口敲着门:“衣衣乖乖,开开门,那地儿必须要清洗的,不然是要生病的。”
里面一股洪荒之力冲出来:“滚!”
黄小景锲而不舍地敲:“衣衣,本王下次不敢了。”
他在心里补充完剩下的话:不敢那么用力了,一定轻点的,绝对不会弄疼你的。
忽地之间,房门从里面打开了,一只明显比标准尺寸要大上很多的绣花鞋直直朝着黄小景砸来。
黄小景眼疾手快,侧身一躲闪进了门,那绣花鞋砸到了半夜访客的眼前。
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黄小雾和白小惑。
白小惑愣怔片刻,舔了一口糖人,道:“是妖精在打架么?”
他身边的黄小雾露出迷之微笑:“看样子打得还挺凶。”
须臾,白衣郎眼都没抬,拎着黄小景抛出了门,房门大关。
对方表示不想和你说话,并向你发s_h_è 了一枚黄小景。
黄小雾刷得一展折扇,幸灾乐祸:“哟,皇叔这是怎么了?”
黄小景有气无力:……
21
白衣郎除了怕鬼外,还顶怕疼。
床上,纱幔后,隐现出一对纠缠的人影。
白衣郎疼得骂道:“黄小景,你不是说这次不疼了吗?妈的!快出去!”随即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肩膀。
黄小景也疼得眼角飙泪,道:“王妃,放轻松点,别紧张,你一紧张,下面就变紧,本王被夹的出不来啊!”
白衣郎松开口,仰起头,道:“下一次……我要在……上面,痛死你……”
黄小景咬住他露出来的喉结,痛并快乐着:“好好好,下一次……一定让你在上面。”
白衣郎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画外音:在不在上面都一样,反正白衣郎你就认命吧,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骑乘式。
白大发有两个徒弟,大徒弟白衣郎,小徒弟白小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