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卡西利亚斯的提问，胡安很是平静。
“有。”
“什么？”
“联赛冠军。”
“……”胡安似乎听到了电话那头的西班牙小门神咬牙切齿的声音，“还有呢？”
“还有……也没什么了吧，国王杯和欧冠都是意外之喜，嗯。”
“唉，”电话里的卡西利亚斯叹了口气，有些无力，“我是想说，这么精彩的一个赛季之后，你就没什么想做的事情了？”
“有啊，”胡安想了想，“豪尔赫和我说已经给我找了很多个广告代言等着我去拍，还有球队的引援和下个赛季的排兵布阵，还有……喂？伊戈尔？”
听着对方似乎真的就这么挂断了电话，胡安无奈一笑摇摇头：“这么不经逗……”
说着，他抬起头看了看后面的人，大家都兴致勃勃谈论着今天晚上的三场比赛，这会儿大家都很兴奋，一个个都眉飞色舞，像是看到了自己在球场上大杀四方的场景。
胡安无奈笑着摇摇头，给他的心上人发了几条短信之后就将手机收了起来，在一旁等待了很久的艾伦终于还是凑了过来。
“胡安，咱们可能要有一个联赛冠军了！”
“我知道。”胡安点点头。
“……你情绪好像不是很高的样子？”
“还好吧，毕竟是我一步一个脚印打下来的，我心里有数，一点都不意外。”胡安叹了口气，“倒是国王杯和欧冠，实在是值得人上心。”
“不过老实说，我们中的大部分人都还是很期待联赛冠军的，其他什么的都还有些虚幻了，可是联赛冠军几乎就是近在眼前了。”
积分制度的联赛和淘汰制度的欧冠、国王杯相比，多了很多的真实感，毕竟所有的积分都是自己一分一分打下来的，而淘汰制度呢？
这场比赛输了的话，这个赛季参加的表现就是完全清零，除了冠军其他什么都没有，就是这么残酷——不要说什么银牌铜牌，谁会在乎那个？
艾伦显然也知道这样的道理，他急忙问道：“那你不想要国王杯冠军和欧冠冠军了吗？”
“我当然想，做梦都想。”胡安轻叹一声，“球员时期我已经有两个欧冠奖杯，现在作为教练再有一个就更完美了……不过现在的赛程真的已经让我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放弃一项了。”
“我还以为你会承诺能拿下所有冠军呢……”艾伦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胡安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身边的助教：“我有这么自大？”
“……”教练组的成员们互相看了看，终于还是拉科鲁尼亚的康复师鼓足勇气说了一句。
“自大也没有，不过平时你的自信心很足，所以你说这样的话我们很吃惊……”
“有什么好吃惊的？”胡安叹了口气，“我们领先这么多，其实说起来连联赛冠军都不一定有……巴塞罗那和皇马接下来三轮的对手都是谁？”
“我查查。”艾伦立刻低下头，他其实也很关心这方面的事情。
“首先下一轮是两队的国家德比，接着就是……噫？”
“怎么了？”大家都看向了艾伦，现在他的脸上表情很是怪异，也不知道是在憋笑还是在怎样。
“西甲联赛第三十二轮，巴塞罗那主场迎战皇家马德里，三十三轮客场对阵西班牙人，三十四轮主场对阵瓦伦西亚……”
大家愣了愣，胡安意识到了什么，皱眉：“那皇马呢？”
艾伦低下头看了看手机，轻咳一声。
“皇马……客场对阵巴塞罗那，主场对阵马德里竞技，接着客场对阵皇家社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