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什么人头?”
云裳皮笑r_ou_不笑地屈起一条腿踩在床上,用膝盖垫着下巴,斜着眼看秦昭。
“就是,”秦昭深呼吸一口气,把音量抬了抬,“就是我在你屋里杀的那个人。”
“哟!”
这y-in阳怪气的调子一张嘴秦昭就知道这喜欢装女人的变态又要出幺蛾子,眉头立刻拧了起来。
云裳对他愤愤的表情视若未见,垂着眼抠了抠指甲,“这年头杀人放火都能摆明面上来讲了,还这么理直气壮啊。”
铁证如山,这人确实是个男的,可单看长相又实在让人难以置信,哪怕是拆掉了繁复的发髻卸下了钗环洗净了铅华也不行。那妖艳却不流于俗的眉眼,挺直却娇翘的鼻子,还有那薄而小的樱唇,就算只看那一双葱白一样的手都难以把他归到男子那一类里去。
可秦昭已经亲身体验过了,这个叫云裳的海清州梦乡街花魁娘子确确实实是个男人。
还是个死变态!
秦昭在肚子里恶狠狠地又补充了一句,然后定定神,说道:“我做的就是杀人放火的行当,你想我能怎么跟你说?”
云裳哈哈笑起来,忽然从边上拔出一把刀来,手腕一转,刀刃就折s_h_è 出一道寒光。
秦昭呼吸一滞,险些退一步出去,强忍着才站着没动,心里暗暗吃惊云裳刚才拔刀那一瞬露出的煞气,他定然也是杀过人的。
云裳轻轻一掷,把刀抛给了秦昭,笑道:“翔夜阁的杀手,当然是做杀人放火行当的了。小子,你叫什么?”
秦昭握刀的手有些颤抖,牙齿不自禁的发出咯咯的轻响。
云裳走过来,贴着他的耳朵边上,说道:“按着翔夜阁的规矩,你早该死了。”
“我知道,你不想死。”
“我答应过你不杀你,也不会泄露你的身份。”
“但没答应过给你人头,对吧?”
秦昭不吭气,云裳也不介意,单口相声一样自顾自说,一边说一边绕着他转悠,跟相牲口似的,摸摸这捏捏那,就差掰开他的嘴看牙口了。
最后转到身后在屁股上抓了抓,说了一句总结的:“不错不错。”
然后再转回来时,看见秦昭在哭,哭得很隐忍,不光眼泪,鼻涕都哭出来了,却一声没出,只肩膀抖啊抖。
“哎哟喂,小祖宗,别哭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我怎么欺负你了呢。”云裳忙扯出一条手帕擦上去,擦了眼泪还帮着擤鼻涕。
秦昭报复一般狠狠在那块香喷喷的帕子上擤了把鼻涕,悲愤道:“你这还不算欺负我吗?”
云裳把帕子丢到地上去,又换了一块继续给秦昭擦眼泪:“好好好,就算我欺负你了,可我连刀都还给你了,是你不动手打回来,能怪我?”
“我又打不过你。”秦昭更悲愤了,嘤嘤哭道,“我知道我怕死,我要不怕死还能被你那样嘛,呜呜呜……都被你那样了,你还这样,这样欺负我,呜呜呜……”
“哎哟哟,可别哭了,”云裳把秦昭抱一抱,放到一边的椅子上,“哭得姐姐心疼,别哭了,不就是人头嘛,给你,要什么都给你。你就是要姐姐的头……”
秦昭突然不哭了,瞪着眼看着云裳。
云裳顿了一下,面不改色继续道,“姐姐的头自然不能给你了,不然还怎么疼你呢。”
不要脸!
“那你到底给不给我?”秦昭问。
“那你要不要呢?”云裳笑嘻嘻答。
“我当然要了,不然我还回来干嘛?”
“好,那姐姐就给你。”
秦昭站了起来,然后他就被云裳脸朝下按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你大爷!”
“又骂人。”
“我还想打你呢!”秦昭挣扎起来,“放开我!”
“你不要了?”
“要!”
“要你还乱动,乖。”
“乖你大爷!小爷我要的不是这个好吗,我要的是那个人头!”
云裳只用一只手就按得秦昭死死的,另一只手很轻松就解开了他的衣服,这女装比男装好脱,腰带一解开,裙子就掉下去了。
“小子,你给姐姐惹了个大麻烦,哪能这么容易就让你走。”云裳说着话,手就摸了上来。
秦昭屁股还疼着,立刻抖了一下,叫道:“别动那里!啊!”
这时窗户外面忽然一亮,一颗烟火在夜空中炸开来。
云裳俯在秦昭背上,看着窗户重新暗下来才说道:“你知道你杀的人是谁吗?”
谁?
秦昭不知道,他只知道是上面派他来这杀人的,这是他入行的第一件任务,但是刚才那道烟火他知道,那是南江门的报信烟火。
秦昭愣住了,忘了挣扎,甚至连云裳还在身后都忘了,直到下身一痛,被贯穿的感觉袭来他才回过神来,凄惨地叫了一声,但是叫完了又发觉并不是很痛。
难道他这么快就适应了?啊?这也太那个啥了吧!
云裳喘着气拍秦昭的屁股:“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姐姐都不好动了。”
秦昭被顶到了要紧的地方,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云裳立刻在他腰上捏了一把:“这小声,比唱曲儿好听多了,就这样叫,姐姐爽完了才有心情想办法救你一救。”
秦昭开始时还压着抑着,他的酒已经醒了,就觉得再那样叫就太s_ao太贱了,可没了酒意,下半身的感受却更强烈了,随着云裳契进他身体里的那截粗硬坚挺的“木奉槌”不断进进出出,快感就像一群钻进骨头缝里的蚂蚁,顺着脊梁骨往上爬,又痒又酥,不是痛苦,而是痛快。
到最后,他终于压抑不住了,刚才看见烟火的那点恐慌也不是个事了,他开始嗯嗯啊啊的叫起来,那些羞耻得要命的音儿就那么一声声的从他的嗓子眼里往外冒,而他的脑子已经成了浆糊,完全顾及不到要害羞了。
云裳被秦昭s-hi滑柔软的内壁包裹着也爽得要命,他掐着他的臀瓣,一边揉捏一边奋力冲刺,嘴里的话语越发的浪起来:“小s_ao货,怎么长了个这么好的屁股,这么白,这么软,还这么翘。哦,太舒服了,你叫什么来着?哦,你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嗯,不用告诉我了,我就叫你小白白好了。”
秦昭很不满意这个称呼,嗯嗯着想拒绝:“嗯哈……我……我叫……唔……”
云裳捂住了他的嘴:“不许告诉我,我觉得你的名字肯定不好听,就小白白好了,要不就小软软?嗯……哦……太舒服了,小翘翘,你舒服吗?”
秦昭唔唔叫着,心想这都什么破名字,可云裳不让他提意见,身子往下压了压,一只手往下一探,就抓住了秦小昭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后面抽送的动作也蓦地加快了,哪怕已经松开了手,秦昭也说不出话来了,嘴里发出的声音除了“嗯嗯啊啊”就是“哦哦哦哦”了,简直浪得不堪入耳。
秦昭从没被人伺候着自渎过,这感觉太刺激,没多大会儿,他就s_h_è 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泄了一地。
云裳又抽c-h-a了上百下,终于s_h_è 在他里面的时候,秦昭已经浑身瘫软趴在了桌面上,全靠云裳托着他的腰才没有滑到桌底下。
秦昭有气无力的问:“姐姐爽完了吧,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了吗?”
云裳松开他,往后退了退,坐下来道:“什么怎么回事?”
秦昭果然跟没骨头一样从桌上出溜了下来,坐到了地上,袒露的前胸上锁骨上都被木头桌面硌出了红色的印子,他翻个身靠着桌腿,嘶了口凉气道:“我说你怎么对在桌子上这么情有独钟,疼死了,你刚才说我杀了人给你惹了麻烦,你能告诉我杀的人是谁吗,是什么麻烦?”
“什么麻烦?”云裳和他对视,然后眨了眨眼。
“嗯?”秦昭怔了怔,忽然反应过来,想跳起来,可腰上一阵酸痛,又跌回去了,“你别跟我说……”
云裳哈哈笑道:“麻什么烦,骗你的啦。”
“骗……那刚才的烟火?不是南江门的?”
“烟火?什么烟火?哦,你说刚才那个啊,我也不知道啊,大约是谁闲着没事做……哎,别,别哭!”
秦昭嘴一瘪,眼睛眨了眨,立刻又泫然欲泣了,“我都委曲求全给你上了,你居然忍心骗我……呜呜呜……”
云裳跑过来把人抱起来,直接抱到床上去,衣服都脱得差不多居然不知从哪又扯出一条帕子来,边擦着秦昭的眼泪边说:“别哭了,小软软,是姐姐不好,姐姐给你认错,行不行?”
“不许这么叫我!”
“好好好,小白白?”
“也不行!”
“小……”
“停!我叫秦昭,秦昭,不叫什么小白小软小翘!”
“噗!”
“你再笑!我不要活了!”
云裳领着秦昭去了白茶苑的后院,在一个角落看见了那个死人,身首分离,死得挺惨。
找了块破布把人头包一包递过去,云裳笑道:“小软下手还挺狠,看不出是头一回杀人啊。”
秦昭道:“我不叫小软,我也不是头回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