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仁去卸了那拉车的马,他不能带着文檚飞过树林,毕竟他现在的身份在文檚看来只是个武林高手。还是用马吧,不过我们闷骚的青仁大哥其实有自己的考虑的,他为毛不用马车呢?青仁说,那马车上沾了血,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其实是他自己不想看不到文檚,而且还能享受两人一骑,何乐而不为啊,文檚倒是一点怀疑也没有,反正无论是骑马还是做马车对他来说都一样,只要那马儿不是他来掌控就行。
文檚跑回车里把重要的和值钱的东西带上,出来后看了看青仁,想了想把包袱递到青仁手里。
“青仁大哥,还是你拿着吧,我这人毛毛糙糙的,又没出过门,什么都不懂,以后还要你多多照顾啊。”
青仁接过那个包袱,眼前的场景和十年前他从小木头手里接过小木头的小宝袋重叠到了一起,那个时候小木头也是这样看着他,把这些贵重的东西交到他的手上,青仁突然觉得那些回忆的东西或许没有那么重要,他的小木头在潜意识里面相信着他,依赖着他,青仁接过包袱背到肩上,伸手抱住文檚的腰,一个飞身跃然马上,把文檚牢牢的固定在怀中。勒紧马缰,穿过密林,把那火光留在了身后。
风声在耳边呼叫,青仁炙热的呼吸从文檚耳边拂过,文檚向后靠近青仁的胸膛,那么的温暖,让他有些眷恋,
“怎么了,小檚冷了吗?”
“嗯,是有些冷。”被揭穿的文檚不好意思的找借口,内心默念,风啊,再大点吧。
青仁抬起手臂环抱住文檚的身体,把他更紧的拉向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控制住缰绳,继续驾马,他的心跳好快,刚才还正人君子的跟文檚保持距离,怕文檚发现,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小檚的冷暖才是最重要的,青仁想,到了下个集市,一定要给文檚买件厚衣服,最好是绿色的。
文檚抓紧青仁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感受着在马上飞驰的快感,他脑间一闪而过一个诡异的画面,他被一个青色的影子抱住在竹林中穿梭,可是他看不清那抱住他的人长什么样子,只是那青色的感觉和青仁大哥有些相似,文檚摇摇头,胡思乱想什么呢?
“青仁大哥喜欢青色的是吗?”
“嗯。小檚呢,喜欢什么颜色?”其实青仁对颜色没什么喜欢,他的衣服是蛇皮化的,蛇皮是青色的,衣服就是青色的,他要是个白蛇,衣服就是白色的,这是自己没法选择的事情。
“我也喜欢青色,还有浅绿色,碧玉色,墨绿色,都喜欢的。”文檚抬头看着青仁,因为两个人离得太近的关系,青仁的唇堪堪擦过文檚的额头,这个美丽的意外让两个人都坐立不安,一致选择忽视,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明明只是一个轻的可以忽略的触碰,青仁却觉得自己的嘴唇麻麻的,往昔亲吻小木头的那些美好回忆都涌了出来,他盯着文檚的薄唇,呼吸急促,他好想好好亲亲文檚,而不是这样简单的擦过。文檚低着头没有看到青仁赤裸裸的眼神,他觉得自己的脸要烧着了,竟然被这样一个算不上吻的触碰搞得手足无措,真的只是因为自己太少和人接触的缘故吗?还是因为自己是处男的缘故?到时间发情了?
在文檚所拥有的记忆里面,他没有跟任何男人女人有做过那档子事儿,皇宫里面过了十六岁的皇子都有专门的内侍教导这方面的知识,再由年长的内侍挑选干净的女子送进宫内为皇子教授人生的第一课。可是到了文檚这里实在是没法进行,他看那些春宫图完全不兴奋,内侍讲解的过程他也是明白的,可是看到内侍送来的女子却是半点赶紧都没有。
那女子文檚已经记不得长什么样子了,大概也算的上是面容娇好,可是一靠近文檚就被文檚毫不留情的踢下床了,文檚受不了那女人身上浓郁的脂粉气息,那女人含着眼泪靠近文檚想要伺候他下面,又被文檚踹了一脚,他没有办法接受别人碰触他的那里,那个时候文檚其实是有些担心的,想自己是不是有病啊?
文檚把屋子里面的人都轰了出去,左右看看确定四下无人,偷偷的用手撸了撸自己那根,那小根在文檚的手里变粗变硬,文檚觉得眼前又是一片青色的朦胧,他只能看到一个模糊地影子,他快速的动着手指,感觉身体越来越绷紧了,他尖叫一声,一个哆嗦,喷出了一股浊液,整个人瘫软到床褥上,无比安慰,自己不是有问题,只是那女人达不到他的要求。文檚沾沾自喜的时候压根儿没有注意到他房间的墙角处那一地的血迹,唉,那是可怜的青仁哥哥看到文檚自慰的情景喷出的鼻血啊。
打那之后,文檚再也没让内侍安排过这样的活动,他的四皇兄曾经想要带他去妓院逛逛,也让他给落跑了,那一群魔鬼蛇神看的他实在很倒胃口,反正他知道自己是正常的就好,只是还没遇到那个让他动心的人而已。文檚还给自己排了时间表,每月自己做几次证明自己那处是可以用的就行,排解那根本不需要排解的欲望。
每当文檚证明自己的时候也是青仁在考验自己,看看自己的定力到底能到哪里,文檚皱着眉头抚摸他那根的时候,青仁都是痛并快乐著名目张胆的偷看,他要压抑自己的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压抑喷涌而出的鼻血,还有自己被眼前绝美的景色诱惑的欲望。文檚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那处,微张的粉唇,眼神迷离的压抑呻吟着,高潮的时候,整个身子都是艳丽的粉红色,那绝色的容颜更是红得一塌糊涂,勾人心魄。青仁总会受不了这样的诱惑,把手默默的伸到自己那里抚慰,随着文檚的呻吟加快手中的节奏,意淫这床上那美好的人儿,青仁在自己的手中达到了高潮,看着手中的浊液,青仁真的觉得自己现在脸皮实在太厚了,竟然能当着小木头的面做这等羞人的事情,还好小木头看不见,青仁叹气,他什么时候能当着文檚的面儿做这种事儿啊?就是让脸皮厚死他也值了。
正在文檚胡思乱想的时候,青仁突然勒住马缰,文檚整个人都载在了青仁怀里,他正想埋怨几句呢,就发现眼前立着一批黑衣人,又是各个都带着蓝色的蝴蝶纹身。果然第一批的杀手没有回报成功的讯息,第二批狙击他们的杀手赶来接应了。文檚现在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如此大的手笔,让蝶楼出动这样的阵仗。这群杀手比刚才那颇人还要多,可是文檚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相信青仁能够保护他。
“乖,坐在马上不要下来,要是害怕血的话,就把眼睛闭起来,一会儿我就回来。”青仁趴在文檚耳边说道,那声音低哑诱惑,像情人之间的呢喃,文檚觉得自己耳根子都要烧着了。青仁跃然下马,手握九节鞭,与那二十余个的杀手对视。
对面的杀手个个都是顶级的高手,青仁虽然趴在文檚耳边说话,可是声音并不算小,这些杀手们都是耳力过人,被人这样藐视实在是受不了,想来他们那颇没有回来的同伴就是遭了这个人的毒手了吧?青仁的眼神冷冷的扫过那群杀手,那些冷血无情的杀人狂魔都齐齐的打了个哆嗦,差点被生生的冻住。有些人甚至往后退了一步,杀手特有的警觉告诉他们危险正在一点点的靠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