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道生子 作者:祀瑄【完结】(10)

2019-05-13  作者|标签:祀瑄


  黑暗中的江了也大了胆子,揽着墨凔的脖子发出无声的邀请,他不知道墨凔是有夜视能力的,要不然怎么能在冥界建立之初就在一片黑暗混沌中建了这地府。
  墨凔抓了个软垫垫在江了腰下,顶进去半个龟*又退了出来,不依不饶,非要亲耳听到他的回答,语调温柔地诱哄着:“江了,快说,让不让我进去?”
  江了粗喘着,控制不住身体,挺动腰胯去追逐阎君的x_ing器,仅存的理智让他抬起手臂挡住脸,小声:“让、让!你倒是——啊……”话说了一半,墨凔硬挺火热的r_ou_木奉劈开了后x_u_e肠道,紧小的部位乍然接受硕大的凶器还是很困难,撕裂一样的疼痛感从身体内脆弱的部位传来,“疼……”
  墨凔低头看着两人连接处,窄小入口四周的褶皱完全被撑开了,紧绷着,接近透明,颤抖着咬紧了他涨得发疼的x_ing器,他深吐了口气:“你这里好紧啊……”
  江了身上疼地出了一身汗,咬着下唇瞪着黑暗中的男人,恨不得夹死他,墨凔失笑,试探着抽出了少许再缓缓地c-h-a回去,江了曲起的一条腿弹了弹,脚踝磕在墨凔的肩膀上,墨凔索x_ing把两只脚心都放在自己胸口,握着他的脚踝抽c-h-a。
  脚心传来男人如同擂鼓的心跳声,江了腰肢颤抖着,曲起大脚趾在墨凔的r-u头上摩擦,墨凔被挑逗地不轻,双手裹住江了的双臀,十指掐进挺翘的臀r_ou_里,肆意用自己胯下的硬挺去顶弄江了炙热的肠道。
  “唔……捅、捅穿了……抱、抱抱我……”柔软的体内被男人深深c-h-a入,江了呜咽着发出呻吟,他张开双臂寻求安慰,墨凔见了,放下他的两条腿,俯下身去撑在他脑袋两侧,含住他的下唇温柔地亲吻。
  江了的双臂揽着墨凔的颈子,敞着身子任由男人在他身体里捣弄,只觉得身子里要被干化了,柔软的肠r_ou_像是融化成了水,每次被c-h-a干到深处都会绞紧了x_ing器吞咽。
  循着记忆,墨凔c-h-a入时对着某个地方重重地蹭了过去,江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准备,绷紧了身子发出颤抖的呜咽:“呜……”
  墨凔把重量压到一只胳膊上,腾出一只手捏着江了红肿的r-u珠,用指甲拨弄着:“有这么舒服吗?里面都快把本君绞断了。”边说着,x_ing器抽出大半只留下一截茎身和龟*,硕大坚硬的龟*抵着那处浅浅抽c-h-a。
  肠道被刺激地不轻,紧紧地裹着阎君的x_ing器不停收缩,江了被这强烈的持续快感弄得喘不过气,扭着腰不知道是回应还是拒绝,大量透明 y- ín 液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淌了出来,墨凔起先以为是花x_u_e流出来的,抽c-h-a地越来越顺畅,这才想到道爷的后x_u_e也学会享受了,扣着江了的胯,腰胯撞在他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没一会儿江了的臀尖就泛起了一阵粉红。
  直起上半身,墨凔甩手在江了臀尖上拍了两巴掌,拨弄着江了胀到极致的x_ing器,把顶端泌出的 y- ín 液抹去:“想s_h_è 了?”
  江了双眼早就失去了焦距,半张着嘴巴,涎液到了脖子上,墨凔叫了两遍才回过神来,斜着脑袋看他,模样带着几分委屈,抽了抽鼻子:“……想……”
  墨凔俯身把他嘴角的涎液舔干净,含住下唇吮了一口:“自己打出来?”
  江了被cao干地迷迷糊糊地,老实地不行,歪着头想了半天:“怎、怎么打……”说着就要抬手去抽自己挺立的命根子,吓得墨凔赶紧拉住他的手腕,哭笑不得,“虽然你这玩意儿没什么用处,道爷怎么纯到这种境界,不知道怎么自_w_e_i吗?”
  看着江了茫然地摇摇头,墨凔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凑到他耳边,用极尽暧昧的声音:“就是自己摸r_ou_木奉直到s_h_è 出来……”
  江了眼睛蓦地睁大,当即回绝:“不行!”墨凔还看着他义正言辞的模样,摸索到s-hi润的入口,突然c-h-a进去三根手指,他的花x_u_e早就被撩拨地敏感,猛然被c-h-a进去三根手指挖弄,y-in蒂也被狠狠地揉搓,江了颤抖个不停,红着眼角骂道:“……孽障!”
  “乖。”道爷这万年不变的骂人话,被阎君听在耳朵里早就变成了打情骂俏的昵称,他掐着江了的腰,一个转身,变成了江了跨坐在他的腰上,挺动腰胯专门往江了敏感的地方c-h-a,江了被cao干得软了身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颤抖着手握住自己的x_ing器,发出沙哑甜蜜的呻吟声。
  炙热急促的呼吸喷在胸口,墨凔也有些把持不住,歪着头用脸侧去蹭江了的耳鬓,双手罩着他的两瓣臀r_ou_揉捏,粗喘着气:“江了,让我亲亲你。”
  江了侧着头,半闭着眼睛去寻他的嘴唇,被一口堵住,两人柔顺的头发沾了汗水,厮缠在一起,火热的喘息被对方吞进肚子里,江了身子一顿,咬住了墨凔的下唇,随后无力地垂下了手,卡在;两人腹部中间的x_ing器跳了跳,从顶端喷出了黏腻的j-in-g液。
  墨凔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最终把自己滚烫的子孙都s_h_è 进了江了的肠道。

  第十九章(补)、叫声相公来听听

  接二连三大白天被墨凔压倒,江了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阎君的发情期就像地府的黑夜,都是无休无尽的……
  阎君神清气爽地去处理公务了,剩下道爷趴在床上,后x_u_e虽然没受伤,可原本不是干这档子事的地方又红又肿,带着一股子难以忽视的异物感。
  前不久阎君一脸恶趣味,分开道爷的双腿,把手指c-h-a进s_h_è 满他子孙的后x_u_e,红肿的小x_u_e,褶皱都肿了起来,看起来饱满了不少。
  江了忙用手去遮,“你、你干嘛呀!”
  “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害羞?”墨凔不理会他的阻挡,曲起手指,扣弄这柔软的肠r_ou_,小x_u_e颤抖着,吐出一股r-u白色的j-in-g液,“你现在的体质,不弄出来要拉肚子了。”
  “对其他人你也这样的?”江了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太对劲,这一股子酸味他自己都闻到了。
  墨凔往突起的腺体上按了按,成功激起江了的颤抖,他在江了曲起的膝盖上亲了亲:“你把本君看成什么人了?”
  江了扭着头哼了哼,任由阎君的手指在他屁股里作祟。
  红肿的地方都涂上了清凉消肿的膏药,阎君终于放过了他,江了腰酸屁股疼,趴在床上解决了晚饭,想到菊花的惨状他也没敢多吃,喝了点解毒的绿豆粥,趴在床上容易犯困,江了一觉醒来问了侍女时辰,这才意识到——墨凔一晚上都没回来。
  墨凔一连几天都没出现……
  唤来侍女,江了扭扭捏捏半天才开口:“你知道最近你家阎君都在忙什么吗?”
  侍女身子一僵,嘴角又挂上了笑容:“阎君要处理整个地府的大小事宜,公子是想念阎君了?”
  江了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我、我才不想她呢。”
  当夜,江了睡地正迷糊,隐约感觉被子被撩开,丝质的亵衣接触到地府的凉气,身上泛起一阵j-i皮疙瘩,一个更为冰凉的摸上了他的腰,在腰腹处来回摩挲,他的手搭上了那只手,迷迷糊糊张开眼,就见阎君墨色的眸子发出了淡红色的幽光:“吵醒你了?”
  江了应了一声,“你来啦……”
  抽回了手,墨凔贴着江了的后背侧躺下去,从后面拥着他,“嗯……睡吧……”
  江了原本睡得好好的,被他这么一折腾反而醒了,前段时间的交融,两人身子早就十分契合,墨凔带着酒气的s-hi热呼吸就喷在江了后颈,他的整个胸膛都紧紧贴在江了的后背上,中间那一层薄薄的纱衣也被烫地火热。
  身后半晌没动静,墨凔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江了觉得不自在,动了动身子,过了一会儿又动了动,一点点慢慢往前挪,两人刚分开一点距离,墨凔搭在他腰上的手臂一紧,又贴在了一起,最要命的是江了明显感到臀缝里面卡着一根火热的硬挺。
  墨凔凑到江了耳畔含住他的小耳垂轻咬:“这才几晚没上道爷的床,道爷倒学会挑逗人了。”
  温柔戏谑的话喷洒在耳畔,江了不由得战栗着,黑暗中的他涨红了脸,缩了缩脖子:“谁、谁挑逗你了……”修道生活的他早就习惯了清心寡欲,偏偏这段日子一直沉浸在情欲中,这几天墨凔不在他身子里总有团无名的火时起时灭,浑身难受。
  扳过江了的身子,两人面对面,额头抵着额头,墨凔看着他强装镇定的模样,只觉得心动不已,往嘴唇上亲了过去,碰触到久违的柔软,墨凔舌尖顶开了他的牙关,迫不及待地把舌尖探进去品尝里面的滋味。
  被这么一亲,江了身体里好不容易熄灭的那团火又被全部勾起来了,缓缓闭上眼睛,主动用舌尖去勾弄他的舌头,揽着他的脖子急切地汲取他嘴里诱惑的气息,舌尖碰到他嘴里的残留的酒气,江了就觉得自己头脑发胀像是喝醉了。
  墨凔来之前听过侍女的汇报,知道江了睡前刚吃了酸梅子,嘴里还留着淡淡的酸甜,两人涎液交换,也交换了嘴里留着的滋味,墨凔像是着迷了,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用手捧着他的脸,亲吻地激烈,恨不得要把他吞吃进肚子里。
  江了舌尖被吮吸地生疼,感觉要被墨凔生吞了,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唔……行、行了……我、我喘不过气了……”
  临了在江了红肿的唇瓣上啄了几下,墨凔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双膝卡在他的双腿中间,一只手正隔着亵裤按在他的胯下,被子早就不知道被两人扔到哪儿去了,磨蹭只见在他的r_ou_蒂上揉了揉,曲起指关节在r_ou_x_u_e缝隙撞了撞,“看道爷你这儿s-hi的……”
  “就会说下流话!”江了侧开脸躲避墨凔的亲吻,胯下却不躲不闪,任由他的手掌捂在私处玩弄小x_u_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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