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顶到你宫口了?
“孽……障……啊……”火热的身体和冰凉的银镜形成鲜明对比,两颗r-u尖被蹭地肿大了一倍,诡异的酥麻感,江了伸手去摸,碰到的瞬间身体又是一激灵,忍不住用两指夹住,碾压揉搓。
“道爷倒是自己玩了起来,那本君给你揉揉下面那颗?”墨凔摸到两人身体连接处,窄小的x_u_e口被撑到了极致,也敏感到了极点,被指腹一碰,内里一阵阵剧烈的收缩,x_u_e口上面藏在y-in囊下面有一颗红豆大小的软r_ou_突起,墨凔按了上去。
“呜呜呜”江了那里青涩无比,被墨凔熟练的手法挑逗,很快身子内的火烧得更旺了,敏感至极的y-in蒂在阎君的指尖揉压下发出尖锐的酥麻感,传遍整个身体,江了主动摇摆下身用私处去摩擦阎君的手。
“舒服?”阎君的手从对方x_u_e口处轻轻滑了一下,指尖扯出一条细长黏腻的 y- ín 液,他把手指伸进江了微张的嘴里:“脏死了,舔干净!”
江了压根就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觉得那只让自己舒服的手离开了,墨凔让他干什么,他都照做,乖乖把那手指含在了嘴里,一股微腥,也不是很讨厌,舌头裹着阎君的手指吮吸。
墨凔看着镜子里面江了情色的模样,下身狠狠地在那柔嫩的甬道里面捣弄,x_ing器对准了深处那块软嫩滚烫的媚r_ou_就是一阵急促的顶撞,粗暴得戳刺让小x_u_e汁水四溢。
江了身子摇晃,头几次撞在了镜子上也没反应,闭着眼睛,口水从嘴角淌了下来,“唔……要死了……啊……舒服……别……”
墨凔索x_ing给他翻了个身,让他面对自己,折起一条大腿压在小腹上,用手揪着肿胀的花唇反复揉搓,指尖按在沾满了 y- ín 液的y-in蒂用力碾压:“还跑吗?”
江了只觉得私处要被阎君捣弄地融化了,敏感的部位又被那样粗暴地揉压,刺激的险些昏了过去,墨凔的的话让他找回一丝理智,咬着嘴唇扭过头:“我本是修道之人,你个孽障啊——”
剩余的话被一声惨叫代替了,墨凔抱着江了精瘦的腰身,一下c-h-a进了极深的地方,龟*顶在了花心上,江了哭喊着试图撑着男人的肩膀逃离,又被墨凔按在怀里,一次比一次地用力捣弄在花心上,没几下就瘫软了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任由他玩弄。
“啊……哈啊……慢慢一点……”江了体内又酸又麻,敏感的x_u_er_ou_被男人炙热的x_ing器抽c-h-a,爽地收缩个不停,半透明的 y- ín 液顺着两瓣花唇的缝隙一直淌到了臀尖上,随着墨凔抽c-h-a的频率滴滴答答滴落在地上。
江了落在地上的大腿紧绷着,直打颤,墨凔把那条腿也抬了起来,让他两腿盘在自己腰间,江了彻底失去了支撑,身子一沉,r_ou_木奉捅到了更深的地方,江了夹紧了臀,哭喊着:“拔出去!唔……出、出去!”身子本就被撩拨的敏感,助兴的香彻底燃尽,空气中弥漫着情色的味道。
“顶到你宫口了?”墨凔觉得自己顶到了那处十分柔嫩的地方,龟*的顶端甚至戳了进去,香料没对他起到作用,江了激烈的反应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耸动腰部密集而小幅度地在他体内抽c-h-a,每一下都到顶开那处紧闭的入口。
难以言喻的酸涩从小腹涌到全身,爽的说不出话,墨凔每动一下,他就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声,身体里的 y- ín 水失禁一样往外流个不停。
墨凔看他五官皱在一起,可怜兮兮地张着嘴,下巴上、脖子上都是自己的唾液,侧着头亲吻他沾着泪水的眼睑,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按在了花核上抖动挤压,身下更像是要把江了Cao穿一样狠命地cao干着。
江了身体里的快感积累到了极点,酸麻的下体带来一种要失禁的恐怖感,他用自己汗s-hi的手心在墨凔肩膀上挥打了几下,啜泣着哀求:“慢一点……啊哈……里面好酸……我、我要尿了……”
“哪里酸?”墨凔低头含住了男人肿胀了r-u头,重重吮吸了一口。
江了蜷曲着脚趾,在墨凔后背划出一道道红痕:“花、花x_u_e好酸……”、
墨凔一口咬住了江了细白的脖颈,下身用力过猛,龟*彻底顶开了紧闭的小嘴,像是被紧致的入口咬住了,舒服地腰际一麻,险些s_h_è 了。
江了尖叫着一声,身体抽搐个不停,一股清澈的水流如同排泄一般从他的甬道里面喷了出来,x_u_e道收紧,咬着阎君龟*的那张小嘴收缩不已,差点把墨凔的魂都吸出来,他挺着腰狠狠撞击了几下,龟*顶开了宫口,s_h_è 了出来。
第十一章 道爷怎么光着屁股被孽障cao
阎君搂着仍在颤抖的道爷,刚刚那次高潮对初经人事的江了来说太过刺激,他睁着双眼茫然地看着前方,敞开着赤裸的身子,任由他抚摸揉捏。
墨凔抱着失神的江了,环顾四周,这是城中一家乡绅的府邸,修得极为精致奢华,但离开的人却把房间翻乱,桌椅板凳斜在地上,刚刚情况紧急,他没来得及把道爷带回地府就地正法了。
伸手一挥,屋中立即换了场景,家具复位,桌上正燃着一对大红的喜烛,一个净白的羊脂玉酒壶端正地放在喜烛旁,两个精致小巧的玉杯里面盛满了酒水,床上挂着大红的帷帐,原本叠着的翠绿的松鹤延年锦被换成了大红的鸳鸯戏水。
墨凔愣了,只想把屋子收拾一下休息片刻,没成想换成了新人婚房,“算了,换都换了。”再换回去也不过一抬手的神通,偏偏阎君不愿。
墨凔把江了放在锦被上,越发衬得江了面若桃花,把自己的x_ing器从江了身体里退出来,r-u白的j-in-g液混着对方的 y- ín 水缓缓从被磨地红肿的唇缝淌了出来,伸手摸了一把,江了合不拢的x_u_e缝抽搐了一下,下面流地更欢了。
失神看着床顶的江了终于有了反应,颤了一下算是躲避,“唔……”
阎君手肘撑着脑袋,侧躺在他身侧,用食指把江了眼角的泪珠揩掉,凑过去啄了一口:“只要你乖乖地待在本君身边,以后本君定会好好待你。”
江了不知什么时候合拢了眼睑,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鼻腔发出一声闷哼,翻过身去背对着墨凔。
墨凔也不恼,瞧着江了腰臀顺畅的流线,一把罩住他挺翘的臀尖:“道爷不说话,本君就当道爷是同意了。”
江了觉得两腿间胀痛,翻个身还是没能缓解,翻来覆去几次,终于是熬不住坐起了身,一睁眼就傻了,偌大的屋子,装点却简单,一色都是乌黑的y-in沉木做的家具,透着一股子死气,屋顶镶嵌着几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把屋子照地雪亮。
江了挪动了一下,双腿间疼地紧,想起昏睡前仅存的几个片段,掀开被子的手顿住了,他颤抖着手滑进上好墨云锦做的被子里,摸到自己赤裸的身子,那个地方多出来的r_ou_唇,正因前一晚的经历火热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