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盒子後,云清丘才发现盒子下压著一封信,字迹一看就知道是谁写的。
「蓝轾攸留这给我?」云清丘揉著太阳穴,一眼瞄到信封上注明著『请先看信』。
清丘
当我第一次发现这个盒子时,也是很讶异的,当下就决定买了下来。
我知道你有个一模一样的黑盒、
知道它对你有很大的意义。
知道你的心中住著人。
我ㄧ直觉得你应该知道吧,我太笨拙,既不会说话,也无法掩饰任何东西,
明明相处了很久很久,可每次和你说话还是紧张地结结巴巴,
但是我是很认张很认真要告诉你……
盒子里是我的心意,
如果你愿意接受,就打开它,
如果不行,就请你永远都别开吧!然後我想拜托你假装什麽都没发生,
请继续和我当朋友,拜托!
无论你的选择是什麽,我都很谢谢你
和你在一起度过的学生生活,我很开心。
信很简短,蓝轾攸的字非常工整,简直可以媲美印刷字体。
「笨蛋,过了七年还是那麽笨。」云清丘用手指摸著那白盒。
他没有打开,可是心情很复杂。
没错,他是知道的,他知道蓝轾攸的关心、知道蓝轾攸为他做的一切,也知道失去危影後是谁一直默默陪著他。
纵然如此……他的心却已经无法再让任何人走进来了。
他还是那麽深爱著危影,痛还是那麽的鲜明,他走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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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贼废话区:有鉴於我上篇更新不知是啥时
以及读者的建议
我决定以後还是稍微回故依下剧情好了XD
最近为了要开哪个新坑很伤脑筋,有意见的请到会客室XD
禁忌56(神秘攻别扭受)end
「笨蛋,过了七年还是那麽笨。」云清丘用手指摸著那白盒。
他没有打开,可是心情很复杂。
没错,他是知道的,他知道蓝轾攸的关心、知道蓝轾攸为他做的一切,也知道失去危影後是谁一直默默陪著他。
纵然如此……他的心却已经无法再让任何人走进来了。
他还是那麽深爱著危影,痛还是那麽的鲜明,他走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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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过了三个月所谓的受训,除了第一个月的军事训练比较伤脑筋外,其他的并不怎麽难,抽中了非洲某个落後的国家,他其实根本没记那个国家的名子,反正其实去哪里他一点也不在乎,不过印象中好像是Burkina Faso,官方语言是法语,因为他刚上大学就被蓝轾攸拖去学法语,而英语本来就是他的强项,所以语言方面没什麽问题,至於其他许多的专训对他而言也没太大的困难。
拖著行李,大大的行李箱中放著两个一黑一白的盒子,虽然光两个盒子就占去了行李厢极大的空间,可云清丘坚持就算要缩减其他也不肯舍弃。
两个人的心意,一黑一白,各自代表各自的色调,将伴他远渡异乡,然後他心中还存在著第三个人的。
不管是哪段恋情的记忆,想起来,胸口还是会痛。
像他这种个性的人居然要去当外交替愿役,还选上了,一想到同学们那副下巴快要掉下来的模样,就觉得挺有趣的,尤其是对於他的擅作主张,父亲气到严重扭曲的脸……想想也蛮有成就感的……
当然,他是为了叶,叶心目中的医生会做的……应该就会是这种事……
虽然严格说起来他还不能算医生。
突然糟糕起来的天气,延误了飞机的起飞。
云清丘想著要去厕所洗把脸,却不期然望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止了,世上能有一模一样的两人吗?那个无时无刻占据他脑中的、已经逝去的人,居然活生生地坐在那里,身边有著金发碧眼的美女,以及一个同样是西方面孔的小孩……
也许,真的只是很像的两个人吧……
震惊後的浑浑噩噩中,他好像和那个男人的目光对上了,连那双眼眸都和他心里的人一个样,但那个男人看他的目光……不过是陌生人的交会……
他愣在了原地,只是个陌生人吧!只是个陌生人吧!
云清丘不停地在心中告诉自己,可为什麽男人的目光却令他那样的心痛,因为太像了,还是因为身边的妻儿?……
当他回神时,是因为那个像极了危影的男人独身往厕所的方向而去。
完全没有思考的,他的脚自己走了过去。
然後像个变态一样,在那个男人关起厕所门之前,硬是挡下,挤了进去後才将门关上。
那个男人双手环胸,用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望著他,那让云清丘又是一阵失神,因为那神情还是像极了危影。
男人笑了,那轻挑的笑容根本是危影的招牌!
「真是意外的惊喜。」男人用低低的嗓音说。
云清丘觉得他的眼睛开始泛红了,有人连声音都一样的吗?他来只是要确定一件事——
飞快地卷起那个男人右手的袖子,然後云清丘在上臂内侧发现了那个熟悉的烫伤。
泪水从脸颊滑落,不可置信的黑瞳,在抬头後看向那冰蓝色的眸子。
过了好一会,云清丘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混蛋,你怎麽可以这样!怎麽可以……老是把我耍得团团转……」话到後面已哽咽,云清丘的肩膀开始抖动。
「这算什麽!这算什麽……我这些年来……我……你!……」
男人看了他很久,冰蓝色的眼瞳中,看不出荡漾的是什麽,然後终於把手放在了云清丘肩上,鼻子贴上了云清丘的。
云清丘哭得抽噎,但却很坚持地说完了想说的——「潘朵拉的盒子,打开了会承受一切的苦难,但是还有一个东西会留在盒子里——那是希望!」
「我答应要给你的答案,那时虽然没有亲手,但在你考上大学後还是给你了,至於这时的答案,抱歉恐怕要在你服完外交替代役後才能告诉你,再给我一年的时间。」男人吻了他,那是很轻的一个吻,只是轻轻印在唇上,然後,离去。
而云清丘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止不住的泪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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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後,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