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两次就两次。
反正还有几年时间可以尝试,这两次不行,就继续慢慢来。
两位成功的妇人,就能帮妈一次,值了。
回去他就跟娘子商讨一下有哪些人选可以找!
屋里一片寂然,父子俩都默默的各自想各自的。
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叫唤声,打破了这片寂静。
“蚊子~蚊子~我是马二啊,我听见村里人说你回来了,赶紧出来玩呀!大疤他们就在老地方等你呢!”
哦,原来是包打听马二,怪不得能这么快就知道他回来。
郑承文眼巴巴的看着郑爹,该说的他都给说完了,他想去找他的小伙伴。
门外的叫唤声还在继续。
“去吧,找你的小伙伴玩去!太婆的事,爹谢谢文儿与老翁翁。现在没事了,你去玩吧,记得午饭时候回来。”
郑继安听见门外的孩子一直在找文哥儿,赶紧挥手示意文哥儿出去跟他汇合,免得那孩子叫唤个不停。
“知道啦,爹!文儿午饭的时候指定回来。”
郑承文得到郑爹的首肯后,欢呼着爬下木墩。保证准时回来吃饭后,就边跑边大声的回应马二了。
“这孩子,平日也不见他爱与坊里的孩子玩耍。”
郑继安见状,笑着摇了摇头,兴许同村的孩子比较好玩?
又喃喃自语:“现在甭管孩子们的事了。还是想想该怎样跟爹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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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你怎跑去村尾钓鱼了呢!没听见村里人说继安与文哥儿回来了吗?真是的,老大年纪了,还这么爱玩……”
邓暖拉着还拎着竹制鱼竿的郑多钦,边走边数落。
她跑村塾问遍见到的村人和孩子,都说老头子早就下堂回去。
一听到这,她就知道老头子又跑去耍,不是捉蛐蛐就是去钓鱼。村头村尾跑了个遍,终于在村尾的河边发现了正悠然自得钓鱼的老头子。
“别拧我耳朵呀,老婆子!拧红了让继安和文儿见到,可会笑话我的。”
郑多钦护着自个儿的耳朵,连忙向邓暖求饶道。
“知道有人笑话,就别到处乱跑啊!还将蒙学班提前下堂,这么不负责任,当心村正辞了你的夫子职位!”
邓暖收回拧耳朵的手,改伸向老头子的腰部拧去。
“哎、哎!r_ou_要掉了……孩子们都完成学习任务,早点下课让他们玩去不好吗?我教的如此之好,村正才不会像艾古板一样发疯,要辞掉我!”
郑多钦反驳,村正的几个孙子可爱极他这个夫子了,都嚷嚷着让他代替某个正儿八经的老古板。
被老婆子拧几下后,他就连忙躲到一边去。
唉,不让她拧几下,回去又该唠叨个不停。
“是是是,你教的好,又不见村正让你教隔壁班去。人家艾夫子可是过了几次秋闱的人,学问足以证明他能教好孩子。才不像你,游手好闲几十年,连一次秋闱都考不过……只能当个开蒙的夫子。”
邓暖看拧不着老头子,又见不得他那得意洋洋的嘚瑟模样,立马敲打道。
“你、你这妇人懂什么!那艾正经家里几个孩子,能有一个比得上咱家继安吗?咱家继安那可是今年就过了秋闱的,他家孩子到现在可有一个考过了?他艾固执考过有什么用,还不是教不好自家的儿子。”
郑多钦听老婆子称赞艾文知,心里很是不忿,立马就把两家孩子给拉出来对比。
艾文知孩子多和学问好又怎样,还不是比不过他家继安!
事实证明,他教孩子教的可好了,他这可是因材施教。
“那可是,继安比艾夫子家的儿子好多了。哼,那才不是你的功劳!幸亏继安从小就听娘的话,不跟你学你的那些爱好。要不,我跟你没完!”
邓暖不由自主的跟着老头子赞了一下继安,然后才不屑的表示那是因为是她生的儿子懂事,才没跟他学坏。
“哼!不可理喻,我才不与你妇人之见!”
郑多钦被老婆子气的不说话,只顾埋头就走。
偶尔见到深一点的土坑,就“恶声恶气”的一边提醒邓暖,一边搀扶着她走过去。
两人就这么一路扶持,慢慢走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案例和医嘱都是上网查的,千万不要较真哦!
若是有重大的bug,请有爱的在评论提及~
谢谢啦,么么哒~~~
第23章 雄风依在?
吃过午饭,郑继安跟着他爹回到祖宅的书房里。
先是交代了他当时考秋闱的详细情况,又将认为自个儿现在学问远远不够,需要多苦读几年才有信心继续参加科举的想法告诉了他爹。
“好孩子,辛苦你了!没事,你就安心在家读书,什么时候有信心了,就什么时候重新参加科举。爹不逼你,爹和娘永远在背后支持你。若是在镇上银子不够,就跟爹娘说啊。”
郑多钦拍拍儿子的肩膀,表示他安心读书就好,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他当了一辈子的考生,直至继安第一次去参加解试,他才停下科举的脚步。
因此,他深知每位读书人参加科举的压力有多重多大。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才不像某个顽固的老夫子一样,把家里的几个孩子都快要逼疯。
“嗯。我知道的。爹,您别担心我,此事我跟娘子说了,她也赞同我的想法。至于妈那边,就劳烦爹您跟妈说一遍。”
郑继安笑了笑,他当然知道他爹不是那种逼迫自家孩子,只得一心一意读书的长辈。
所以,他的童年过的比同班的大部分同窗们开心开心多了。
父子俩在书房里,触膝长谈了一个多时辰。
最后,郑继安眼看时间差不多,赶紧把他这次赶回来的目的说出来。
“爹,您雄风可在?”
郑继安给他爹打了个眼色,俯身靠近悄悄问道。
“雄、雄风什么?我打你这熊玩意儿!问的是什么话!有话快说,看你那副贼眉鼠脸,跟小时候毁我画那时一个模样,你爹我就心烦的很!”
郑多钦突然被问这么一句话,没反应过来。
随后看见继安神色莫名的扫一下他的下半身示意,才惊觉这话的含义。
他怒了,这孩子咋长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气人!
“爹,别这样嘛!不就是小时候给您的蛐蛐图给添上几只小j-i,小j-i啄虫儿,多和谐的一幅画面!”
对于他爹的指责,郑继安讪讪反驳道。
他小时候只是看他爹画上空白地方太多,整幅画就只有一两只的蛐蛐儿,忍不住就给添上几笔。
“那是一幅吗?那可是你爹我大半辈子画的心血啊!你从小到大,不是在我的画上添几只j-i,就是画上一群鸟,都是些吃虫儿的小畜生!后来还画上了猫儿狗儿鱼儿,总之就是要玩弄和捕食我画的大将军!你说,你都毁了我多少爱作!”
郑多钦一想起他的画他的历届大将军们,就忍不住心疼的厉害。
“可是您的蛐蛐画都卖不出去啊!我给您的画添了几笔后,就顺利卖出去了。”
郑承文继续小声嘀咕。
——您画的蛐蛐儿每只都一模一样,什么寿星头、大圆头、小圆头、四方头、尖头、算盘珠头、浅头,这些最明显的头部特征都统统画的丝毫不差,就更别说区分眼须脸牙的其他特征了。最重要的是,还画的比实物要小!连在一旁看着您画出来的主人家,都认不出来您笔下画的就是他家的蛐蛐儿。谁还有谁会买您的画呀。
“你这是要气死我!”
郑多钦伸长耳朵听着儿子的嘀咕,越听越是气的不行。
别人认不出来有什么关系,他自个儿认得就可以了。
“好啦,爹。动气伤身,咱就不说我小时候的这些童年趣事好吗。咱说回正经事儿,我这次回来可是有关于您的好事想告诉您的!”
郑继安截住话题,感觉再说下去他爹就要暴起打他了。
“好事?有好事你还能告诉我?”
郑多钦对此报以怀疑态度,继安这孩子从小只懂得气他,还能有啥好事告诉他。
“爹!您怎能这样看我,我对您多好啊,想到有好事,马上就赶回来跟您说。您还这样说我,爹,您太伤我心了!”
郑继安不满了,他啥时候对他爹不好!
小时候改他的画,也是因为他爹卖不出画攒不了私房钱,他才毅然出手帮忙的!
为了这事,他忍了多少顿“毒打”!
“行行行!就别再罗里吧嗦的了,有话快说,你这孩子到底有啥好事要告诉爹?”
郑多钦心想,看继安这委屈模样儿。
也许儿子长大了,x_ing子就没那么气人?
“好好好!爹,我问您,您老实回答我啊。您跟妈……想给我添个弟弟/妹妹吗?”
郑继安突然压低声音,问道。
“……”
郑多钦愣住了,他想不到继安竟然是问的这种问题。
“我这死孩子!都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爹,还这样作弄你的老爹!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