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奖励?”
昭文帝嘻嘻一笑,搂着他的腰,把脸伸到他面前,道:“亲我一下。你亲我的时候太少,我亲你的时候太多,这太不公平……”
飞云犹豫了一阵,看看四下无人,便飞快地在他左边脸上轻轻地啄了一下。昭文帝又把另外半边脸转过去,“还有这边。”飞云又亲了下他的右脸。昭文帝仍不满足,又把嘴凑过去,样子就象是贪心不足的小孩讨要糖果。飞云在他双唇上轻点了一下,刚要离开,昭文帝那容他躲,一手扳过他的肩,火热的唇便深深地印了上去,舌头也已伸了进去,辗转吸吮。飞云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喘不过气来,挣了下挣不开,只得闭着眼任他索求。昭文帝见飞云不反对,借势往下一压,两人便滚到了地上,手上却不安分起来,解开他前胸的一颗纽扣,探了进去,隔着他的里衣揉捏挤压。他与飞云亲热,一直是在深宫密室内,此时在荒郊野外,更有一种偷情似的刺激。昭文帝渐觉下腹似有一团火焰被点燃,抱住飞云,把身子紧紧地贴着他,吻得越来越深入,但那火焰不但没熄灭,反而旺盛地燃烧起来……飞云躺在地上,软绵绵地似无力再动弹……昭文帝把他外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刚把手抚上他光滑如绸的肌肤,还未有进一步的行动,忽觉舌尖一痛,已被飞云狠狠地咬了一口!
飞云这下咬的不轻,昭文帝只觉舌头一阵剧痛,眼睛睁得老大,半天都合不上嘴,想叫痛都叫不出来,只能在喉咙里闷哼了几声。他讪讪地愣了一阵,知道飞云决不会让自己在这种场合得逞,只好自认倒霉,悻悻地从地上爬起来,再把飞云拉起来,为他扣好扣子,整理衣服。待疼痛消去,昭文帝把舌头转了几转,仍觉有些麻木不灵,勉强道:“我……我说,云……云儿,这……这是舌头,不是木……木头!你,你……”
飞云听他说话断断续续,含含糊糊,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来。
昭文帝见飞云没有生气,才放下心来,道:“云儿,你咬我能不能轻点儿?要是咬断了我的舌头,以后怎么服侍你?”飞云红了脸。昭文帝伸了伸舌头,又道:“还笑呢?不来抚慰我一下?”飞云也有点不好意思,轻轻地吻上他,这次飞云虽很温柔配合,昭文帝却不敢再乱动,怕又惹火上身,只是抱着他亲吻,良久才把飞云放开,道:“你不是不舒服吗?我来给你按摩按摩。”昭文帝老老实实地为飞云活动筋骨,按摩腹部,过了一阵。飞云但觉浑身通泰,疲乏全消,一跃而起,笑道: “走吧!”两人把马放在山脚下,即开始爬山。
梓山与昭文帝当时去漠北所爬的禹龙雪山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但冬季山顶上也覆盖着积雪。这山下半部多为高大的树木,想来春夏之时应是郁郁葱葱,此时却只有光秃秃的树干。上半部多为不太高的松树和灌木,挂满了雪。昭文帝上过雪山,爬山自然是不在话下,但他盘算着是不是让飞云赢了这场,一直与飞云同步前进。两人轻功都甚佳,脚不点地,踏雪无痕,转眼山顶就已到了。
他和飞云几乎是同时到达山顶,昭文帝正想说这场就算不分胜败,却看见飞云轻身一纵,跃上了山顶的一块巨石,盈盈浅笑道:“这里才是山顶,是你输了。”昭文帝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见他站在巨石上,衣袂飘飘,下面的山谷云雾升起,宛若将乘风归去。昭文帝怕他有什么闪失,忙叫道:“好吧,这场算我输了,你快下来!” 飞云翩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