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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各自启程
文逸言在微博上和人撕逼也不是第一次了,不如她经常在各种地方和人优雅地撕逼,当然很多情况下看起来都是她在单方面虐对方,而且一向幽默诙谐笑点满满,但是这一次,就算是个瞎子也能看出雪落弦大大的怒气槽都满了。
大概公孙青阳特别瞎,他不怕死地继续招惹了文逸言。
公孙青阳_流光v:某些大大话说的这么满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真以为网配圈很好混吗?才入圈几个月就敢这么和所有人叫板,真当自己多大神呢?倒是把成绩拿出来啊,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众的选择也是明智的,您这么*,也给我们看看您的成绩啊?
文逸言相继在这条微博的评论下面收到了很多爱特,不爽到几乎可以把手机砸墙上,文逸言反而冷笑一声,扔了手机在桌上直接电脑转发公孙青阳这条微博。
雪落弦v:混了这么多年你不还是这么个德行,谁给你的傻逼视角让你觉得我是在和所有人叫板?我只是稍微表达了一下对low逼的鄙视。别因为你自己是就带入全网配圈觉得大家都是。想给我拉仇恨?想拉着网配圈当枪手?你想想就好了,我不像你需要借助别人才有存在感,网配圈也找不出那么多像你这么low的人。
文逸言语言凛冽起来,不仅不好听还相当一针见血。对于公孙青阳,她显然已经不打算再留什么情面了,直接说了人low逼。不过同时文逸言也没有给风花雪月树敌,甚至巧妙地将仇恨值转移到流光剧社。
而后文逸言就没有再管公孙青阳这个跳梁小丑的反驳了,而微博上两派也掐地一塌糊涂。如果说之前流光剧社还稍稍占优的话,在雪落弦的反驳之后,站在她这边的人急剧地增多起来。毕竟没人喜欢非把low逼的称号往自己头上按——更何况雪落弦鬼才编剧的名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入圈虽晚,但成绩斐然。而公孙青阳也不过是仗着自己是去年的最佳编剧才在这里叫嚣,明眼人都分得出两人的高下。
不过一会儿之后,微博上的大雪邪教已经让胜利女神将天平倾向了风花雪月和雪落弦。
不过对文逸言本人来说,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她还在和赵越白冷战,而一个人的时候,总容易想入非非。文逸言想起如果不是因为赵越白在流光剧社的过去,她现在大概连看都不会看公孙青阳一眼。甚至她都未必会和风花雪月签约,而是继续做事不混圈的态度。无意之中,她似乎已经改变了很多。
自己还是最初那个赵越白喜欢的人吗?文逸言倒回床上,对着节能灯举起了自己的右手。阴影之下的手背和当初没什么两样,和其他人也没什么两样,但就是这双手,写出了赵越白喜欢的文字。
你喜欢的到底是这个我,还是那个我所表现出的我呢?
文逸言阖上了有些沉重的眼皮,四肢百骸都沉浸在说不上来的倦怠感里。但她还是睡不着,想和沉香说上话——这样的想法从冷战以来都在她心头盘旋,像是一首萦绕不散的歌曲,充满了无奈和思念的旋律。
就这么在床上辗转了两个小时,将近凌晨三点,文逸言还是没睡着。她打开网配圈官网的投票页面,《拾光》的排名已经上升到第七位,流光剧社已经被挤到后面,排名第八。而文逸言很清楚,这还仅仅是开始而已。
读者群的消息反馈到网配圈有一定的滞后性,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更何况,文逸言也并没有奢望在人气上能胜过墨封,但是在进入决赛后,就是只看实力的较量了。
想着这些转移注意力,文逸言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是她给沉香设置的特别关注,几乎是想也没想文逸言就拿起了手机点开未读消息。
盏月沉香:还没睡?
吃不饱:没有,睡不着
盏月沉香:怎么了?
吃不饱:担心你呗,还能怎么着
盏月沉香:没事,我还在弄这个,不过我肯定可以一个人搞定的,你别担心了……
吃不饱:什么事儿你都能一个人搞定,还要我干啥啊。尽量地依靠我啊,没关系的,我又不会被你靠着靠着就倒了,虽然我帮不到你什么
盏月沉香:……
吃不饱:你要是不想说就就算咯,加油搞定呗,我等你弄好
盏月沉香:那你听我慢慢说吧
吃不饱:嗯
盏月沉香:事情是这样的,就是我不是告诉我爸妈十一的时候要出去玩么,在大理和丽江一代,然后我干爹有个儿子,也是大学的。反正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我干娘就希望她儿子一起来。关键是那孩子自己也没拒绝,和他说有两个妹子,他还说刚好可以保护我们……这些都不是重点,反正就是这么个事儿。因为我干娘对我很好,不能直接驳她的面子,所以我就在弄这个。
吃不饱:……这个小哥,也是,干嘛非得跟着过来
盏月沉香:鬼才知道
文逸言又看了一遍,觉得两个人冷战地实在是不值。
吃不饱:那你早说啊,其实这也根本不是个多大的事儿,你早告诉我不就好了,我们何必还闹一下呢
盏月沉香:我不想他跟来
吃不饱:其实也随便啊……
盏月沉香:就是因为知道你会说随便所以我才不想说,我不想随便,我就只要我们两个人一起!不想任何其他的人莫名其妙地跟着,我只想和你一起去。
赵越白也要一口气喘不上来了,她明明这么期待这次旅行,和文逸言见面,和她一起去丽江去大理。两个人一起,只有这一点是不能退让的,不可以有其他人介入的余地。她很清楚文逸言那种有时候让人火大的乐天知命的个性是不会在乎这些的,或者说她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些。
但是说到底她也不认为自己有立场去责怪文逸言,出现这样的问题也算是她自己这方面的。文逸言没有做错任何事,她却还是用了这样的语气和文逸言说话。
这是迁怒,赵越白明白。她有点忍不住鼻酸,明明不想这样的,但是也好像慢慢被纵容了。
吃不饱:……抱歉,是我考虑地不够。那你加油,这个我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交际废,忽然觉得自己好没用啊
文逸言陷入了一种深深的自我厌恶之中。
盏月沉香:怎么能怪你呢,哪里没用了。都说了没事,交给我就行了,你只要负责安全地把自己送到昆明来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赵越白很快就回复了,大概也是因为知道文逸言不会生气,所以才这么任性了一次吧。
吃不饱:那你也太辛苦了
盏月沉香:这不是知道你懒吗?
吃不饱:别看我这么懒,其实我也是会刷碗的人,我还会拖地,拖干净以后就在地板上打滚
盏月沉香:2333想象了一下
吃不饱:等见过之后你就会嫌弃我而懒得想了
盏月沉香:还没见到呢,你怎么知道
文逸言在床上打了个滚,她当然不知道啊,只是提前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呗。但也仅仅是想想而已,现在她想的最多的,还是以后的事情。
在遥远地有点不现实的未来,阳光铺满窗台的午后,一缕明亮的光束从落地窗帘的缝隙间漏进来照在深色的木质地板上,而她躺在那里,几本硬壳书散放在脑袋这边,打开在不同的页码。赵越白喜欢的猫咪就在她胸膛附近徘徊或是窝在她身边吗,赵越白的手被她牵在手心里,被她放在心脏的位置。而赵越白就在她身边,稍一偏头就能看见的地方。她弯起唇角,赵越白也会对她笑,稍微凑过去就能偷到一个甜蜜的亲吻。岁月静好,地久天长。
怀抱着这样的憧憬,文逸言觉得之前满心的烦躁都消失地无影无踪。和赵越白又聊了很久,她才放心后壳发烫的手机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