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生知道他耳朵敏感,一边继续舔着一边摸去枕边,单手启开药盒盖子,挖了些白凡士林,摸去秦敬身后,慢慢把手指探了进去。
秦敬迷迷糊糊地失了立场,也就只好死了心,索性放开来享受了。
"嗯……沈凉生……"耳朵里被舔得一片酥痒,连带着身上也痒起来,他小声支吾了句,"……也舔舔别处吧。"
"这儿?"沈凉生明知道他想要什么,却故作不解地亲了下他的锁骨。
"再下头点……"
"…………"沈凉生见他微微挺起胸,似是想把*头送到自己嘴边,也被撩拨得有些上火,没了继续逗他玩的心思,干脆地张口连乳晕一块儿含了进去,舌头抵住他已经挺起来的乳尖,换着花样吮弄。
沈凉生那根舌头的好处秦敬是领教过不止一次的--明明男人那处不该这么有感觉,偏就能被他弄得上了瘾,竟似变得越来越敏感,甚至有时感觉上来了,光被舔那处人就舒服得直打哆嗦。
而且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还有另一处--秦敬以前根本不知道后头也能有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地,有那么个地方一被碰着了就让人不自觉地一激灵,想忍着不叫出来都不行。
"啊……别……别弄了……"
沈凉生这夜似乎刻意延长着前头的步骤,手指已经塞了三根进去,抽送扩张了许久,却仍不入主题,嘴下来回舔咬着秦敬的*头,直弄得两边都肿了起来,这头舔一下,那头被舔的人就哆嗦一下,终耐不住开口讨饶。
"忍不住了?"
"嗯……"两人做的次数已经八只手都数不过来了,秦敬也早不像刚开始那么矜持,实话实说道,"有点想射,你快进来吧……"
秦敬说这话本是因为知道沈凉生特别爱抻着自己,每回都是他不去也不让自己去,还不如让他赶紧进来,等他终于舒坦了,自己也就能舒坦了。
沈凉生闻言倒是把手指撤了出去,那根物事却仍挨延着不肯入巷,只凑近秦敬耳边低问:"有多想射?"
"挺想的……"
"想让我进去?"
"嗯。"
"想不想试试不碰前头,光靠后头射出来?"
"不能吧……"
"那让你试一回?"
"……别瞎说。"
秦敬嘴上不肯服软,但等到沈凉生插进去,来回弄了几分钟,他自己却也晕晕乎乎地有些犯嘀咕。
以往每回后头不是不舒服,但也多少有点胀痛。可这回许是前戏做得久了,后面竟真没觉出什么痛感,只觉得每顶一下就生出一缕快意,一下比一下更舒服,前头跟着越涨越厉害,便忍不住想伸手去摸。
可惜这回沈凉生是铁了心不让他碰了,双手压制着他的手,一边技巧抽送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只见他那根物事直挺挺地耸着,干了十来分钟后显然是舒服得狠了,每捅一下,那根物事就要跟着跳一跳,已经有了八、九分要射的意思。
"不……不要了……啊……不行了……"秦敬被干得浑浑噩噩,口中一直说着不要了,不行了,手想要挣扎着去摸摸自己那根涨到极处的东西,却浑身酥软得根本提不起力气挣脱。
这份沉溺在欲情中的痴态被沈凉生看在眼中,脑子里那跟理智的弦终于绷不住断了开来,胯下疾风暴雨般地一轮挺送,亲眼看着这人头一回被自己干到崩溃似地、浑身抽搐着射了出来,心中有股无以言表的满足,亦再忍耐不住,深深插了最后两下,全数泄在了他身子里头。
这夜做爱时没有开灯,沈凉生看不大清秦敬面上作何表情,自己也被高潮余韵搅得分了神,直到喘了半分多钟,才觉出有些不对,探手过去摸了一把,发现他果然是哭了。
那刻心中突有种自相矛盾的感觉。既觉得十分过瘾,恨不得次次都这么着把他欺负到哭,可又觉着有点心疼,想把人抱过来好好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