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修倒是想拒绝,可是胡澈紧跟着来了一句:“我家夫人虽然无缘科考,对学子的心情,想必孟兄是有所了解的。”
“是。”同是读书人,孟修出身贫苦,更加珍惜能够科考的机会。然而林淡明明出身富贵,却……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我们来北凉之后,他办了一个学堂。只是北凉生活困苦,能供得起读书人的人家到底还是少。县学去年就新修过了一遍,却连一个学子都没有。”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县学门口。
县学有一对中年夫妻打扫看门。他们看到胡澈过来,赶紧行礼开门,将两人迎了进去。
孟修一看这地方不大的县学,却发现里面用的心思并不少。许多设置谈不上有多精致,但恐怕都针对了北地的冷寒做了许多措施,比之他现在入住的客栈来肯定要舒适不少。
“胡大人有心了。”
“既然孟兄不嫌弃,那今天就搬过来吧。看看有什么缺的,一会儿我让人帮你置办妥当。”胡澈看孟修还要拒绝,微微一笑,“若是孟兄愿意在此住宿,在下就是请我家先生时不时过来讲讲课又何妨?”
胡澈的先生,那可是白正清白先生啊!别说是让白正清过来讲课,就是胡澈这个状元公来讲课,对于学子们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情!
孟修瞪大了眼睛,注视着胡澈,鼻息都有些粗重:“胡大人此言当真?”
“当真。”其实这点他倒是不用多说出来。不过人家既然不远千里过来了,他自然是得拿出尽可能好的待遇出来。若是孟修所言属实,那接下来恐怕还有更多的学子赶来北凉。
他非常期待,北凉能够发展成为一个能够让学子们一展长才之地。在京城那样的地方,他要做些事情不仅要顾虑旁人的眼光,恐怕还要受到多方制遏。可是在北凉,他不用考虑那些。他很想知道自己究竟能够做到哪一步。
孟修猛一点头:“好,在下就在此住下了!”能够让白先生来给他讲讲课,等到下一次科考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能觊觎一下一甲的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 暖手捂(〃>皿<):放我出去!
蔡大头( ̄△ ̄;):门太高了,大头开不到。
暖手捂ヽ(≧□≦)ノ:你去叫人。
蔡大头(⊙o⊙):好的。
郑大厨(⊙▽⊙):大头啊,过来尝尝新做的野菜菌菇馅儿的兔兔包。
蔡大头(⊙ω⊙):好吃,我拿几个给先生送去。等等,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第156章 大量人手
孟修一来,胡澈的活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倒也不是孟修真的有多能干,一下子上来就能挑大梁;而是胡澈直接把房经纪的那一块直接扔给了他。这是孟修做惯了的,新材料又让他有些见猎心喜的意思,不知不觉就投入了进去。另外再加上一些衙门的文书处理,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让胡澈省了很多功夫。
“都有空偷闲了?”林淡原本好好的抱着暖手捂睡午觉,没想到中间被换了个抱枕。毛绒绒的兔毛变成滑溜溜的皮肤,让他有些小惊吓,语气就不是很好。
胡澈在被窝里毛手毛脚地抱着他挨挨蹭蹭:“春耕都结束了,哪里有那么多事情好忙?”忙停了下来,他就突然发现两个人已经好久没有亲亲密密了。没想到的时候,没有什么,一想到之后,火苗压都压不下来。
林淡又不是真的有病,再加上这么长时间没有做过,两三下就被磨蹭出火气。不过他还要点脸面,不想白日宣那什么,按住毛手不让动:“至于那么急吗?就不能等到晚上?”下午他还准备去外面转一圈。
胡澈直接翻身压到他身上,一只手被摁住了不能解系带,就用另外一只手去扯裤子,还直接上了嘴。
林淡那点力气根本就不能阻止他。
于是下午的时候,县令夫人“又病了”。
蔡大头有些担心大先生,下午做完功课之后,拿着大字来让大先生检查,看看紧闭的房门问:“二先生生了什么病?好点了吗?”
胡澈脸上显出不加掩饰的忧心:“没什么,老毛病了。休息两天就好。”其实都这么长时间没有亲热,一时失控也在情理之中是吧?再说他家蛋蛋那么热情,做一次只能算是解解馋,两次才不过是垫垫肚子,三次……好吧,三次他是过分了一点点,但是也不能这么不理人啊!
“哦。”蔡大头还是没能放心,“大头能去看看二先生吗?”
“还是别去了,省得过了病气。”胡澈一口拒绝。笑话,他都被拒之门外,蔡大头算是哪根葱?“走,大先生带你打拳去。”
林淡的“别扭”是有时限的。后衙地方有限,不像是京城的房子,能够一人一个院子地安排。到了晚上,他就得把胡澈放进屋子。
胡澈端了饭菜进屋,林淡正靠在炕上看书。
他伸手抽走书册,林淡自然而然地抬头看他。松松绑起的头发披散在肩头,眼角还有些微红,露出的脖子和通过微敞的衣领露出来的皮肤上,布满了被他弄出来红印子。
“澈哥?”林淡看他莫名其妙顿在那里不动了,叫了一不回答,干脆自己去搬炕桌。
胡澈哪能让他动手,赶紧快手快脚地安排好,还贡献出自己的大腿当垫子,把林淡抱进怀里,让他坐得更舒服一些。
林淡一点都不领情:“手放哪儿呢?”
胡澈理直气壮:“给你揉揉腰。”
林淡扭头怒目而视:“我腰长在裤子里吗?”
胡澈比他更生气:“好好吃饭,瞎想什么呢?”他不就是检查一下蛋蛋的状况,看看晚上能不能再继续嘛。他们两个是正当夫夫关系,这都不让揉揉?简直不可理喻!
要是平常胡澈的样子,林蛋蛋还能跟他讲个道理什么的。但是胡阿妮要是蛮横起来,林蛋蛋绝对翻不了天,只能忍着各种异样,食不知味地把本来就清淡的饭食给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