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为了掩人耳目,到......那宅中落手......童大哥,我相信你......"
"我明白了。可是,之后......"
"我自有办法的。任我行当年得着吸星大法之时,将另一本秘笈赐给了我。"
"是什么?"
"天下最为无用的‘嫁衣神功'!"
"......原来如此!"
"还有,我革囊中有一封用东瀛文字写下的信。如果可能的话,设法转交给杨诗诗......"东方忽然吸了一口冷气。
骨缝之中传来的酸软渐渐习惯,此时才感觉到皮r_ou_的疼痛。
童百熊心痛得几乎想抱他一抱。却只是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便转身离去。
他再不走也没法子。宝贵的混乱已经渐渐平定,刑堂人马下来了地牢。
东方不清楚刑堂的人在问什么,也没有能力答。
刑堂的人也没有意思真要问出什么。
在他们眼里,例行公事之后,未死在任我行掌下的东方不败,也难逃死在教规处决下的命运。--教规残酷,刀刀寸桀,还不如死于对战之中利落尊严。
对东方不败来说,却有很大不同。
时间。
只要有时间,就有变数。
世间风云,天威难测,变故既来自突然,也来自于长期的人力经营。
童百熊自缚双手,跪在了议事厅中。
"怎么?"任我行冷森森地看着他。
"教主......老童......老童......"童百熊弯腰,一张老脸几乎贴在了冰冷的地上。"属下前来自首,属下曾与那叛徒东方不败......与他......与他有床第之欢!"豁出去了。
任我行骇异地大笑出来。"你?......哈哈哈......荒唐,真是荒唐!"
"属下实在是被那叛徒的美色所迷......"
"美色?没n_ai子没逼的美色?老童,你不是被东方不败屁眼里的屎蒙了心窍吧?"
"教主,属下斗胆,这个,这个解释一二......"
童百熊想了想,开始向任我行解释起男男之欢来。
"真的不会遇到屎?"任我行皱眉。
"不会。如果担心的话,也可先以清水反复灌入......"
"真的比哪个娘们都紧?比雏儿还紧?"
"那是自然!"
"就算能cao弄出点意思,可不还是一男人身体?怎比娘们软玉温香。"
"教主有所不知,老童原来也是这样想的,若是旁的男人来,别说上床,摸一摸也觉得恶心。可是,东方不败,他,甚为不同......"
"有何不同?"
"因为他是东方不败啊!"童百熊认真说出自己真实感受。"一想起正在cao的那个就是东方不败,娘的,那感觉就能爽上天去!再者,那小子承受能力惊人,属下每每都下意识想要令他屈服迷乱,只是他深不见底,总也看不到他真正伏贴的模样;越是看不到,就越想要再试试......"
任我行显然开始动心。
童百熊忙添油加醋将东方在床第间的细微表现一一道来。
"哼。你这杆没用的老枪,自然不能令他屈服。"
"老童是没用,可是那杨莲亭年轻力壮,也不是一样吃瘪。"
"杨莲亭算什么东西,既无魄力,又无霸气!要是换了我--"任我行生生顿住。
"其实说老实话,若不是忌惮那家伙的武功,外加力不从心,老童还真想试试看把他往死里cao,往死里折腾会有什么结果。要不,教主施恩,给老童一个机会?总之一样是处死,不如在弄死他前好好爽一爽!"
"给你一个机会?"任我行冷笑。
"属下......属下造次......"
那句关键的话一定要任我行自己说出来。
"你在旁边伺候帮忙即可。此贼仅杀不足以泄恨,你说得不错,老夫正可用此法令他彻底崩溃屈服!"
童百熊心中大喜。"教主难道要......亲自动手!"
任我行冷哼一声。
"可是那叛徒武功机变都十分过人。"童百熊咬牙,将东方的秘密授意复述而出。"教主不如以吸星大法吸干他的内力,再行动手,以防万一。"
任我行想了一想。"老夫本想先挑断他的手脚筋脉。不过你的提议甚好,一个废人,总没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果然料事如神。
失去内力尚有办法解决......(有吗?)然而手脚筋脉一断,可是华佗再世也难以挽回了。
"教主。"童百熊爬起来,悄悄凑近过去。"此事不宜为人所知,要挑个好地方才行。"
"你们平日在哪里苟合?"
"偶尔在自己处,然则妻妾人多眼杂......我们最常去的,乃是上官云之处。"
"上官云?"任我行皱眉。
"上官云疯了之后常常莫名伤人,现被他的家人用铁链锁在床上,一日送三餐而已。东方不败十分 y- ín 荡,喜欢在人前 y- ín 乱,而上官云正是最为妥帖的观众。"
......人前 y- ín 乱?
任我行几乎b-o起了。
这个东方不败,真是足够 y- ín 荡。
y- ín 荡得令自己也心动神摇。
东方不败在地牢之中,忽然睁开眼睛。
在他看不到的天际,一颗流星浅浅划出天痕。
任我行。
你必难抵挡。
我要让你明白,所谓的致命弱点,有时候也可以成为致胜工具。
冒险。
挑战。
胜者王侯。
败者寇。
--他所爱的不是"挑战"本身。
而是之后的"胜"。--
19 东方不败
吸星大法真是名不虚传。
东方不败没有闭上眼睛--他看着任我行。
就如看着扑面而来的命运。
y-in暗的地牢里原本没有风。吸星大法振荡而来的气流,像一场飓风,或是飓风一样的灾难。
东方不败并未慌乱。
人总是因为初初面对的境域而慌乱。习惯之后,其实也不过是平常。
东方不败对于失去内力的情况,之前刚好有所适应。
就算这一次是......永久的,又能如何?
心中早有了退路和计算。
更何况,暂时和永久,不到事情来时那一刻,谁能把握?谁能把握的都是现在,现在而已。
这一刻,这一刹那。
安静而没有呻吟地,对于内力的吸取和蹂躏令人感觉像一个说不清楚感觉的仪式。
散功所带来的除了虚弱,还有经脉内一时间空旷下来所引起的疼痛。
像潮汐,像回声,的疼痛。
任我行的眼睛在轻蔑而愤怒而快意而兴奋地笑。
口却未张开发出声音。
他伸出骨节纠错的大手,扳住了东方肩头,将他一点一点,从铁针里面往外拽。
铁锲子咬住铁针不放。
骨骼的接缝地方承受着奇怪的撕扯,来来回回,在心底刮磨。
东方的嘴唇煞白。
却仍看着任我行的眼睛。
任我行是个高大的男人。
比东方不败高出两拳,肩膀更是宽上数寸。
东方的身体,在他面前,竟然显出少见的单薄来。
任我行也许并不知道打开铁锲子的小窍门。以他教主之尊,不知道也是正常。然而旁边的童百熊看得却已经是满头冷汗。
他不知道要不要去告诉任我行,这样是拔不出来的?
东方被带前了半步。
铁针的一头是个十字形的手执之处,现今已经贴紧在了皮肤上,和一团青色衣裳纠缠在了一起。
阻力使得任我行停了一停。
然后是极其用力的一拽!
东方不败闷哼了一声。
两枚铁针仍旧咬在铁锲子上,却已经脱离开他的身体。
铁针上沾着暗红的血。
那个十字形的手执之处,则断折损裂,被纤维,血r_ou_,一堆粘糊糊的东西包裹在外面。
东方向前瘫软在了任我行怀里。
双手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琵琶骨像是从身体里消失了一样。
很多时候,最可怕的心理感受,绝不是疼痛。
而是异常。
东方不败晕了过去,向下滑。
"教主,他怕是伤了骨头......"童百熊看着地上的东方,打了一个冷战。
任我行的眼睛里却有着奇异的快乐。
"将人抱到地方去。"
谁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