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待会儿我走密道去见燕王,你帮我注意点!
是,属下知道了。
云岫出回到卧房,洗了澡,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来到放置在卧房的书架前,轻轻一拨,书架旁一扇暗门悄无声息地轻轻滑开,露出一条暗道。云岫出闪身进去,暗门又轻轻滑上,露出一幅悬挂着的巨大山水画。
一刻钟之后,云岫出走出了地道,地道外是一个巨大的花园——御花园,地道的出口就修在御花园的假山里。
假山里一个人影已等候多时,云岫出刚一现身,那人便迫不及待地一把将他拉入怀中,低头吻去。云岫出眼角晃见一抹明黄色的腰带,也不反抗,任由那人在自己嘴里予取予求。
等了半晌,云岫出已经默默地在心里从一数到五十,见那人仍然吻个没完没了,终于不耐地推开了他,嫌恶地说,够了没有?我人都来了你还着什么急呀?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等了半晌,云岫出已经默默地在心里从一数到五十,见那人仍然吻个没完没了,终于不耐地推开了他,嫌恶地说,够了没有?我人都来了你还着什么急呀?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那人也不生气,陪笑说,好,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就换个地方。岫出,你也太狠心了,一走就是五年!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哦?那我倒偏要试试!云岫出轻蔑地挑衅道。
那人一滞,略带苦涩地叹口气,你一定要这样吗,岫出,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听见你要回来,我今天连朝都没上,一个人傻瓜似的在这等你。
说完,那人把云岫出温柔地拉入怀中,双眼满含深情地细细审视着他的一丝一发,良久,喃喃道,你长大了,岫出,长成个男人了……
云岫出不悦地一瞪眼,还未说话,那人随即了然地笑了一下,拉着云岫出转出了假山。阳光下,那人穿着青色的纱袍,系着一根明黄色的腰带,看上去不到四十岁,深邃的眸子,深刻的五官,保养得宜的肌肤和身材,高贵而华丽的气质,极具男人魅力。
两人携着手穿过御花园,到了燕王起居的正承殿。十几个正像无头苍蝇般满世界寻找燕王的太监、侍卫,看见他们大松一口气,连忙迎上来侍候。及至看清了云岫出,总管太监方恍然大悟,连忙喝退了小太监,体贴地为燕王关上了大殿门,亲自守在殿外。
大殿里,燕王独孤无烈再也无法忍耐体内燃烧的欲火,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向他疯狂地叫嚣着对云岫出的渴望。他牵着云岫出的手径直上了御榻,手指熟练而急切地剥去了他的衣服,口中热切的呼唤着云岫出的名字,身体压在云岫出的身上剧烈地索求着厮磨起来。
云岫出躺在这张号称龙榻的雕花大木床上,被动地任由身上这个中年人对他做他们已经做过无数次的事。独孤无烈的技术无疑是很棒的,他熟知云岫出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带,无一遗漏地挑拨着,很快就激起了云岫出身体的强烈反应。云岫出也没有为难自己,他享受地承受着来自身体的快乐,和独孤无烈上床至少是一件让双方都能享受到的事情,不像某人……恨恨地想到这里,他突然又有些怀念和风星野在一起时那种强烈的感官刺激,还有他强加于自己的那种极至的快感和痛楚。和风星野在一起时,他永远也没有机会像这样神游天外,每一根神经都会绷紧了系在风星野身上。云岫出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漫无边际地想,如果什么时候认认真真地和风星野上一回床不知会怎么样?之前,他们不伦不类的两次做爱经历,实在可称得上是一笔糊涂帐!第一次在落月轩,是云岫出主动勾引的风星野。当他发现了自己对风星野的吸引力时,他忍不住卖力地勾引了风星野,他渴望看到风星野爱慕的眼眸,他渴望堂堂的银雪城主也像其他人一样为他痴迷。然而,当事情像他预想中进行时,他忽然又不甘起来,他不愿让风星野就这样得到他,因此他悄悄掏出了九天十地搜魂针,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下手时,被风星野察觉后故意野蛮地占有了他,而他自己,既使是在最疼痛的时候,也最终没有出手。第二次在无定山上,风星野用了最疯狂的方式侵入了自己,把极至的性快感和性痛楚强加给他,让他第一次感到那样的无助与被操纵。然而整个凌虐的过程中,既使是在最疯狂最难控制的时候,风星野仍然小心地避免了对他实质的伤害,就像风星野自己说的,他不是为了伤害自己……
已经激烈地发泄过两次的独孤无烈终于发现了身下人的心不在焉,他硕大的欲望仍然坚挺地插在云岫出紧窒的甬道里,但却停止了*插,不悦地用手指捏着云岫出的脸颊强迫他回过头来,阴戾地说,怎么,我做得让你不满意了?你躺在我的床上竟然还敢想着其他人!
云岫出无所谓地伸了伸自己已经酸软的腰,提醒还赖在自己身体里的某样东西尽快出去,嘴里刻薄地嘲弄道,怎么会?大王的技术可是千锤百炼操出来的,您老的手艺要是不好,我这个小杂种怎么生得出来?
一瞬间,独孤无烈气得直想几耳光对直就给云岫出抽过去。他做了二十五年的君王,所有人都在他的鼻息下曲意奉承,任他予取予求不敢违。惟有云岫出,这个让他始终无法将他当作儿子的亲生儿子,让他捧在手心里小心地宠了十几年,放下了一切君王的架子赔尽了小心。可是云岫出向来对待别人的痴情都有些没心没肺,对自己就更加地肆无忌惮,他拿稳了自己对他的宠溺和负疚,连常常用来装点门面的虚伪都省了下来,这些年对自己时冷时热,一会儿浓情蜜意,一会儿又刻薄寡毒,让自己爱恨交加,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独孤无烈一口气憋心里,打又舍不得,骂又不忍心,最后干脆一言不发双手抱住云岫出的腰部抬起来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穿透。
大王,操自己的儿子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爽呆了?可惜云岫出并不理会他的心情,更加寡毒地说道。
独孤无烈终于再忍不住暴喝一声,岫出,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只要你开口,就是要我的心我也剜出来送给你!
云岫出不屑地轻笑道,用不着,我就是想把你气死!然后他在心底默默地加了一句,我要的东西我会自己拿,用不着别人送!
这句话一说,独孤无烈又好气又好笑,盘桓在胸口的闷气一岔,灼热的爱*收缩着喷射而出,猛力撞击着柔韧的内壁,让云岫出一阵战栗,前面的欲望在独孤无烈手中也跟着喷射出来,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平静之后,独孤无烈瘫倒在床上,他用力将云岫出转过身,拉进自己的怀抱,小心地抚慰着这个别扭的情人。岫出,别再气我了,虽然你嘴里说得那么难听,但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回来,是担心我吗?
云岫出有些恼怒地指责道,还要我说?你究竟在干什么,燕国的军队至少十天前就应该派出去了!你居然到现在连个人选都没定下来。你的脑袋里是不是除了上床就没想过其他事了!
独孤无烈笑了,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他将脸颊贴在云岫出的颈脉上,感受着云岫出强劲的心跳,嘴里解释说,不行啊,我那几个儿子心比天高,个个都野心勃勃,这几年你走了我也无心去管他们,让他们在军队里插手太深了,现在他们互相掣肘,我怕弄不好军队还没出京就要开始内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