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皇帝二动春心(美强、生子、帝受)
文案
初入都城,却在花街柳巷看到只秀色可餐的笨笨小白兔。
乔大公子何许人也,自是毫不犹豫吞吃下肚,摸摸嘴巴回味无穷。
为稚年错事懊悔不已,为恕罪过独上都城寻兄补过。却遇上当朝皇帝,从此纠缠不清。
母亲临终前还念念不忘叮嘱独子──
无情最是帝王家。
本欲再无牵系,却不得不一再卷入明氏宫廷暗斗。
本欲潇洒再入江湖,却不得不面对身怀亲子的他。
帝王情,最无情。
帝王之情,只许一人之情。
楔子
创世之神一掌劈下,混沌世界被一分为二,上为天,下为地。天界高远神秘而不得知,地界经过千万年变化滋养,渐渐葱郁。
双木为林,三木成森;高耸为山,山叠成川。
人类从此诞生,谨遵自然界演进法则,被划分为三等──
统治国家的贵族,从事生产的平民,形如货物的顺子。
贵族严守自己的血统,天生秀美高挑的他们,从来只在贵族之间进行婚配;平民身材中等,无法高攀贵族,却也从来不接近顺子。
而身形强壮高大的顺子,或为贵族的奴仆杂役,或是偷抢扒窃苟延残喘,每日都要担心生命被剥夺。不被神眷顾的他们,天生就被下了诅咒:无论男女,皆可生育。
第一章
江南远离都城,却是整个王朝的经济中心。
每年要上交占全国大半的赋税,还要通过济河航道向都城的粮仓输送上万担的粮食。
江南鱼米富庶,并非浪得虚名。
江南乔氏也是近几年才崛起的家族,人丁并不兴旺,却笼络武林与商业,并在江南最大的城市驼城建有山庄。
乔氏当家乔川方才三十不到,生得副好样貌,武林上又剑比夺魁,一时间待嫁女子无不倾心。
乔川确也是多情之人,烟花柳巷,小家闺房,无不留情。处处施雨露,处处露情意,却也处处不多留。
痴情女子留长歌,字字婉转,句句凄切,末一句尤为哀怨──
多情最是乔氏郎,无情亦是乔氏郎。
“乔大哥!”
一头赤红色头发的年轻男子大大咧咧的跨进了大堂,朗声道:“小弟我千里迢迢送来良驹,乔大哥居然要离开?”
乔川细薄弯唇含笑一抿,拍来拍来人的肩,像是极为熟悉的兄弟。
“演弟,实在对不住!都城的人来报,说是有了家兄的消息,我哪里还坐得住!”
“那还等什麽!小弟只能祝乔大哥心愿能偿!”
这碧眼赤发的男子正是北方草原上的王子图演,年方二十出头,却已击败了众多王族子弟,成为了王位继承人。
乔川多年前至北方经商,巧遇图演,两人相谈甚欢,竟成莫逆之交。
“乔大哥要这样出行?”
“怎麽可能?”
乔川拿出张面皮,颇为自得的在图演面前晃了晃,“有此皮一张,可安行万里之路。”
“是、是!省得光是劫色者就冒出一堆!”
乔川笑了笑,“我这不是避免他人伤亡过多麽!”
“那…後会有期!”
“後会有期!!”
两人拱手告别,却不想再见时却已物是人非。
扮作了普通样貌的普通外地商客,乔川顺利的踏入了都城,虽是来了不下十次,可每一次来都会给他带来惊喜。
“不知道这次会碰上什麽好事呐……”
背著手,自言自语的念叨著,脚步却一下不停的往烟花柳巷走去,步履轻快。虽还是白天,却丝毫不能减慢乔川的步速,那张平实的脸上透出几抹笑意来。
青丝楼帐,大红匾额金色字,正是留春楼。
留春楼在都城里并不算是最大的,却是最好的。里面有各色女子亦有高壮顺子,个个舞文弄墨,唱曲舞袖无不擅长。
乔川是老主顾了,一上楼便被请进了三层雅间,打发小厮去叫品竹上来服侍,却听见隔壁男人大声嚷嚷,竟透过墙壁传了进来。
“品竹呢?人呢?!”
“快给……我叫上来!嗝!”
接著就是些桌椅撞到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连瓷器落在地上的声音都传了过来。
“粗俗。”
乔川暗骂了句,紧皱了眉,表情颇是不耐。
乔川儿时家境并不太好,母亲却是知书达礼之人,从小文雅自得,剑器书艺样样从习。
这烟花之地在乔川看来亦是风雅之地,如今这男人在此醉酒还口吐粗俗之语,让乔川满是厌恶。
“粗俗。”
乔川暗骂了句,紧皱了眉,表情颇是不耐。
乔川儿时家境并不太好,母亲却是知书达礼之人,从小文雅自得,剑器书艺样样从习。
这烟花之地在乔川看来亦是风雅之地,如今这男人在此醉酒还口吐粗俗之语,让乔川满是厌恶。
顿时站起,一脚踢开隔壁的门,本以为口出如此粗俗之言的男人定是长得粗野不堪,挑了珠帘,坐在凳上满脸惊愕的看著自己的男人竟是颇有些味道。
“你是何人?”
坐在凳子的男人惊讶却冷静,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满脸挑剔的打量著乔川。
“这留春楼是不想开下去了吧,居然找你这样的货色来伺候…我?!”
男人说到最後顿了顿,可是还没来得及站起,便被乔川掐住了下巴。男人愤怒的要挥起手,又被并在一起压在了桌上。
男人的酒似乎清醒了些,浑浊的眼眸清亮了些,好不容易看清楚了面前的乔川。
“好!好!居然敢这样压著朕…我,真是反了?!”
男人嘴里的酒气直冲乔川,厌恶的摆手挥了挥,然後一把将男人扔在了地上。
“混蛋!”
男人面朝下摔得凄惨,撅著屁股半天没办法爬起来,但嘴里仍是含含糊糊的骂著,动作也愈加笨拙起来。
乔川的眸子闪了闪,饶有兴趣的蹲了下来,用视线打量著男人的腰臀。
“你是顺子还来这青楼?”
“顺子?……嗝!你说谁啊……”
“自然是你。”
乔川将手覆在了男人的屁股上,用掌心揉了揉,露出些赞许的微笑。
“放肆!朕…真是笑话!”
乔川也不再说,只是突然将男人抱起,然後像扔麻布袋子一样扔在了床上。
“先漱口!难闻死了!”
乔川一手拿著茶壶,一手掐住男人的脖子,高扬起男人的头,便将茶水硬生生的往里面灌。手死死掐著穴位,又不让喝下,灌得男人呛得直咳这才松开穴位让男人吐了出来,接著又往里面灌。
如此反复,酒味倒是冲去了不少。
回身去放茶壶,男人竟一个力劈,乔川偏过头险险躲过,耳边劲风犹存。
心里暗叹著低估了这男人,男人又攻了过来,一招一式竟不是等闲之辈。招式利落到位,内劲至阳至纯,显武学大宗气象。
乔川对男人的兴趣却更大,不出手,只是一味躲闪。
“你的功夫不错。”
男人却不答话,脸上阴狠凌厉,一扫方才迷醉粗鲁,那漆黑的眸子闪出些霸气,几乎看的乔川愣住。
退让了十几招,将男人的套路摸了的大概,乔川这才又勾起他那薄唇,笑道:“你的功夫是不错,不过想胜我,还需苦练五十年。”
话音一落,乔川伸手只指男人心口,速度之快竟让男人毫无反应,便被一掌打飞,摔撞到床栏上,口里也吐出些血来。
“该死的……”
男人竟比想象的顽强,擦了擦嘴角的血,竟然又站了起来,嘴里仍旧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