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死……
乔川心里一笑,床上的话有几人当真,自己也不过想要吓吓这有些霸傲的男人。
却不想多年後,一语险成真。
乔川整理好了衣服,腰带一系,依旧挺拔玉立,看出丝毫情事- yín -靡。
反观床上的男人,却两手哆嗦著系著衣纽,好半天也不过是穿上了件内衫而已,下体光裸,只有青紫遍布。
“我要走了,下次见,小白兔!”
“带我一起走。”
乔川愣住,心里却为听到男人的声音而暗暗开心。
第一次承受的情事都没让这个倔强的男人开口求饶,此时却露出些哀求的表情。玲珑心思的乔川只是瞬间,便将男人看了个清楚。
“你的朋友马上会来,怕他们看见你这个样子,所以要我带你离开?”
乔川的眼睛扫过男人的身体,男人微红了脸颊,却点了点头。
“等你朋友来,不是正好可以为你报失身之仇?”
“失身”二字羞辱之意明显,男人却昂起头,目光凶狠──
乔川仰天大笑几声,手在空中略略一带,衣架上的披风便被勾在了乔川的手上。披风瞬间大开,将男人全身遮盖住,然後横抱在怀里,一脚踢开了房门。
“乔公子,您就要走了?”
留春楼老鸨笑著迎上楼梯,满脸堆笑:“方才品竹还说找不到公子呢,这会儿怎麽就要走了?”
“朋友不舒服,改日再来。”
老鸨的目光在乔川怀里打量,男人的脸往里缩了缩,乔川也将披风搭上男人的头,一手托在男人的後脑上,将男人压在自己的胸前。
“这样啊……那公子慢走啊!”
“该日再来啊!”
走到无人巷中,怀里的男人便挣扎著下来,可是脚刚一沾地,男人的眉头便紧皱了起来,显然後*伤势不轻。
“到这里就可以了?”
“天这麽黑了,你住在何处,我送你回去便是。”
“你不觉得你这话很好笑麽?”
的确,强暴犯主动要求送被强暴者回家,不是脑子有病就是意图不轨。
乔川耸了耸肩,看了看男人一手扶住墙面艰难站立的姿势,转身出了巷子。
“啐!麻烦!”
乔川有些恼恨自己的听力为何如此之好,走出了几百米,却可以清晰的听见巷深处那嘈杂的声音。
那男人……
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回身纵跃,点足落於屋顶,看见几个人围著那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小白兔,你今天也太不顺了吧?”
男人猛地抬起头,竟看见乔川双手环抱胸前,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哼!”
“对来解救你的人不用摆出这样的脸色吧?”
乔川边说便一脚踢在了领头男人的胸口,可怜男人被足足踹出了十几米,重重的撞到墙上,然後瘫倒在地上。
“我就好人做到底吧!”
再次抱起男人,飞身跃到屋顶,足下踩踏著瓦片,即使怀抱著男人也身轻似燕。
“你要带我去何处?”
“我家。”
乔川笑著拍了拍男人的屁股,“别紧张,我对病著的小白兔不会出手,因为那样即使吃到嘴里也会塞牙。”
男人羞恼的一瞪,却瞪得乔川险些没踏到瓦片,丹田的气息也差点岔了过去。
“小白兔,你可不可以别这样勾引我?”
男人难得的回了几次嘴,乔川也乐得与他拌了起来。待落到了医铺面前时,男人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济生堂是你家产业?”
“是啊,全都城的医药产业都在乔家掌控下。”
乔川低头亲了口,笑道:“你男人是不是很能干?”
男人甚至没有注意到乔川的自称,又问道:“你是乔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