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手指无意识地点着脸颊,微微拧着眉头,剔透的眸子中笼着一层雾气柔美的脸蛋儿上夹杂着为难的神色自是另一番惹人怜爱的风情。
呼延铁军心头微微一动,刹时间将心中的阴谋计划忘了大半,弯下腰,不能自已地吻上形状微微噘着,似在引人采撷的粉色菱唇。
明亮的眸子惊讶地瞪大,接着,泛起羞赧的水光,紧紧合上,舌尖的红唇瓣上缓缓舔弄,为粉薄的嫩红添上更迷人的鲜艳,咬着吸吮几下后,将舌头从微启的唇瓣滑进去,缠着小小的丁香撩拨起来,另一手亦探入剌着云纹的襟口,隔着内里的单衣,揉弄左胸上小小的突起。
「嗯......不要,铁郎......你的病才刚好......」明雪衣红着脸微微推拒,却被呼延铁军拦腰抱起,一把丢到床上。
壮硕的身躯随之压上,大手将衣袍上梅花盘钮扯开,露出一截雪白香肩。
「唔......铁郎......有人看着。」指着侍立在旁的小德子和几个小太监,明雪衣羞怯得红了脸,在柔软的被海间挣扎着起身,但立刻就被压下去。
「这样可以吧!」猛然扯下珍珠帏帐,掩去外面好奇的目光,呼延铁军勾起一抹邪笑,将明雪衣上身的衣物拉得更开,左手沿着美妙的肩线缓缓地游移。
小巧的嫩红被指头夹着,轻轻搓揉,明雪衣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喘:「啊......」
呼延铁军将手上的珠子捏得紧紧,令乳尖的肉胀红起来,接着,用指甲搔弄中央微微凹下去的小眼,发麻的快感令明雪衣浑身酥软不已,双手抓着被衾,微张檀口,不信发出细细娇喘。
「唔唔......」
弹性而柔软的肉粒在他指下坚硬,挺起,变得鲜红,呼延铁军凑近头,两排白花花的牙齿咬着左胸上的珠子,吸吮起来。
「啊......铁郎,痛......轻一点......」明雪衣红着脸轻声哀求,却觉他不但没有放轻,反而更用力地吮咬起来,身子微微颤抖,只觉疼痛,但渐渐又有酥麻微热的快感涌现。
「唔......铁郎......」在细碎的呻吟中,呼延铁军终于将唇松开,伸出舌头,在那颗被吮弄得又红又肿的乳珠上轻舔几下,抬起头来。
尚带稚气的脸孔被情欲熏染成绝美的色彩,呼延铁军忍不住在他脸上落下一阵雨点轻吻,同时,右手沿着腰背微微凹陷的线条,悄悄地滑进亵裤,潜入双丘间紧小的花蕾。
不同刚才的激越粗豪,他的吻温柔得像是在落在一朵初开的芙蓉花花瓣上,又轻又细,带着深深的怜惜,指头的动作亦缓慢细致,温柔地揉开紧凑的花襞,在柔软的媚肉间缓缓进出。
细细地喘着气,轻轻地呻吟着,明雪衣闭着眼,仰着脸承受他的轻吻和他的抚弄,柔顺而深情的样子,呼延铁军一时心神荡漾起来。
但是,他立刻就压下眉头,令自已清醒过来,凑近头,咬着圆润的耳珠,再挑逗一会后,他将嗓子放得份外温柔,轻声说:「乖乖的,快答应封我一个将军。」
沉醉在温柔爱抚中的明雪衣微微睁开密睫,一对眸珠迷惘地对上呼延铁军炯炯有神的眼睛,想了好一会后,才明白过来。
如两潭春水的眸子,用力眨了眨,脸上的神色带着几分难过,几分不安,他抖着嗓子说:「这......这种事我拿不了主意。」
「你是皇帝,有什么不能的?」呼延铁军的脸色微微一沉。
他心情不悦,手上的力度不由得重了几分,指甲正好掐着烫热的媚肉间微微凸出的小点,明雪衣立时弓起腰肢,浑身一震,小腹前挺起一个小山丘,单薄的亵裤被水珠沾湿得透明大半,隐隐可见一片芳草。
「啊啊......唔......」
听着张圆着小嘴发出嘤嘤咛咛的娇吟,看着他双颊火红,眸里盈满水光的柔媚样子,呼延铁军亦不由得情动起来,隔着亵裤,握着已肿胀的玉芽轻轻揉着,哄着:「乖......快答应。」
在渐渐升温的快感中,明雪衣无力地晃着头,满头乌丝散乱:「朕......我......我尚未亲政,无论是颁布法令,还是任免官员都需得皇太后盖玺,方能定案。」这是何等大事,他断不能轻易答应。
想不到他依然推拒,呼延铁军眼中厉光飞闪:「那就算了!」重重冷哼一声,竟就此抽手离开。
被挑逗得抽搐火热的身躯,瞬间空虚,孤伶伶地留在床上,大热天竟然冷得打起冷颤。
明雪衣难受得颦着弯眉,也顾不得自已半裸着身子,跳下龙床,扑上前,从后将呼延铁军紧紧抱住。「铁郎,别走......」
没有回头,呼延铁军冷着声音说:「放手!」
「不要......铁郎......别走,别走......」软绵绵的嗓子中带着哭间,泪湿的脸颊与火热的身躯贴着呼延铁军撒娇似地上下磨蹭。
呼延铁军终于回过头去,只见明雪衣仰着小脸,红着粉颊,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着滚,菱唇委委屈屈地噘着,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令他迟疑起来,忖度片刻,心中总是不忍,方软了心肠,以指头抹一抹他的眼角,淡淡地说:「傻瓜!不是走,我饿了,传晚膳吧!」
假的!明雪衣暗暗在心中吼叫,他知道铁郎是在为自已不肯为他拜官授职而生气,踌躇一会,终于,咬一咬牙说:「我封你为三等侍卫,御前行走,自由出入南书房,这......可以了吗?」
闻言,呼延铁军眯起一双虎眼,一言不发。
「再大的官职,我真的没办法了。铁郎......铁郎......」将声音拉得长长,忐忑不安地看着呼延铁军高深莫测的脸色。
半晌后,呼延铁军抬起手,为他拉好散乱的衣裳,依然面无表情:「命人传晚膳,一起吃吧。」
一双明眸立时蒙蒙如水,委屈得要哭出来之际,却见呼延铁军弯下腰,贴在他耳边轻声说:「等我吃饱后,才继续喂饱你。」
露骨的话立刻叫明雪衣转悲为羞,满脸红通通的像一颗熟透的果子,呼延铁军见了,哈哈地笑起来,拥着他的肩头向偏殿走去。
垂着,凝着明雪衣乌亮的螓首,虎目内光芒熠熠,既是怜惜疼爱,亦见野心权欲,复杂难解。
明雪衣的眸子却是单纯的,单纯的喜悦,单纯的祟拜,单纯的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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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的午后,被碧波迭翠所包围的南书房里,将长发束成辫子,齐眉勒着黄金点翠抹额,穿金龙青衣翠坎肩的明雪衣,连看也不看满案上的古籍宝典一眼,又幼又长的弯眉下,一双剔透如琉璃珠的眸子只管盯上眼前新拟的圣旨,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