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老是这样?问出的问题都牛头不带马嘴,带跳跃性的……而且这次不问我娘的名讳,改问我的了吗?
但好歹这次的还属正常,我也便答他道:“我叫小茶,是少爷给我起的,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喔,那个啊……”他思考了一下,“要不这样,你将你娘的名字告诉我,我就回答你的问题如何?”
他怎么又来了,我噘起嘴,告诉我这些还有交换条件的,小心眼儿!但是话又说回来,他到底为什么如此执着于我娘的名字?
这时,外面走近一个小孩儿,看样子,似乎年纪比我还要小上几岁。
他走到屋子前,叫郑公子十五师叔,向他行了一礼,再一步三抖地走进来,颤颤悠悠给赵涟易也鞠了一躬,这个小孩儿怎么这么害怕他呀?我奇怪道,他很可怕吗?
那孩子传完了话,少爷他们便要随他一起去见郑公子的师父了,我大约是见不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师父的,况且,若让我去见大人物,我也一定会紧张,所以我还是乖乖留在此地继续自己玩自己的好。
少爷等人跟着那孩子走后,我便独自研究起这间屋子里的东西来。
真的好奇怪啊……围着这匹最让我感兴趣的木马转了几圈,我看来看去都看不出一丝门道来。
这间屋子里连一丝风都没有,这匹木马到底是怎么自己晃起来的?莫非与这上面竖起的一条小柱子有关?
伸手上去捏捏它、拍拍它,也不见有什么变化,于是干脆整个人坐上去,往相反的方向用力过去,它竟然还是在自顾自有条不紊地摇着。
这到底是何道理?我好想知道啊!该不是这间屋子有什么古怪吧?
我在屋子里前前后后翻找了好久,也没见到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算了,大不了将娘亲的名字告诉他,反正娘亲的名讳也不是见不得人。
思及此,我便不再纠结与这个问题之上,看看天色,觉得差不多该去给少爷收拾房间了,便找人带了路。
哪知道还没做完事,便又被与少爷和郑公子同时回来的赵涟易给拖走了,理由还相当充分——要给我解封印了。
于是我被顺理成章地带去他的屋子,这间屋子不同前面的那间,类似练功房的地方比收藏间大上许多,他将我推进去,顺手将门栓上,对着屋子中间的图腾努努嘴,对我说:“站到那上面去,把衣服脱了。”
说完便跑去屋子的角落去翻找东西。
啊……啊……?我有点愣,好好的脱衣服做什么?
当他翻完了转过来时,见我还是一动没动,便挑眉,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对我道:“怎么还没脱?还要我帮你么?”
他怎么拿了把刀子!?难……难到我不脱,他还要用刀逼我脱……
应……应该不可能的吧……
“我脱就是了嘛……”撇撇嘴,我极不情愿地开始宽衣解带。
“真是,这都要我教。”他嘴里叽叽咕咕抱怨着,一边用匕首在自己的手指上比划了两下,一会儿便出现了一条不浅不深的血口子。
他为什么要割自己啊!?我一惊,手上脱衣服的动作自然停了下来,又收到他一个白眼,眉头一皱,凶我道:“快脱,不然我的血就白流了!”
“喔……喔……”我将外衫全部褪下之后,又搞不明白状况了,问,“脱到哪里?”
他用握刀的手揉揉我的脑袋,哈哈笑道:“当然是全脱啦!”
真怕他失手拿刀子捅到我脑袋……
我最后非常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裤子也要吗?”
“没见过像你这么害羞的,留条亵裤吧,其它的全脱了。”
“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第二章 解印
待我将全身上下除了亵裤以外脱了个干净之后,将亵裤卷到上面,赵涟易便扔了那把匕首,将他那只被划得鲜血淋漓的爪子向我伸过来!
我本能地后退一步,被他抓住,接着他便用他受伤的手指在我胸口画起图来。
“嘻嘻……好……好痒啊……”我被他弄得极痒,不自觉便想躲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强行固定在身边。
“呵……呵呵……”他的手指沿着胸口一直勾勾画画,再一路顺到背后,一会儿又向前回到了我的腰侧,这让我痒得更厉害了。
“别笑,你抖得如此厉害,我不能画了。”他拧我一下,好疼。
被如此胁迫,我只得咬紧牙关瞪大眼睛拼命忍,可惜在他一路画到腹部的时候完全破功,一个没憋好,“噗哈哈哈——”大笑起来。
赵涟易一开始还在认真画图,后来大概也被我的古怪表情逗乐了,他在我腰上重重挠上几把,惹得我腰一扭,就想躲开他作恶的手,但是被他另一只手紧紧箍住了,想逃也逃不开,好痒好痒,笑得我眼泪都渗出来了,只能软在他手臂上一边笑一边猛喘气,他也跟着也爽朗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