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不再管它,又转回头专心看电视。
阿卷打个喷嚏,直起上身用前爪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走进了漫天飘雪的院子里,留下一串脚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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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终于赶在今天完结了这篇文,祝大家新年幸福美满
本来最开始是计划哥哥变回人就要完结的,结果后面还是写了那么多
这文完结了,可能还会有个师兄的番外吧,以后再说 段遐刚回国那时,他老婆正在和他闹离婚。
师兄的番外,不会很长,番外完了就继续更旧梦
虽然慢了一点,但是一定都会完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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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遐刚回国那时,他老婆正在和他闹离婚。
那天下午,休息室只有舒明远和段遐两个人,防盗铁门本来是半掩着,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了。
段遐的老婆几乎是冲到了段遐面前,“段遐你什么意思?”
舒明远和段遐都是愣了一下。
舒明远先反应过来,站起来收拾电脑,“嫂子你坐,我去隔壁看看。”
段遐点头向他致谢,站起来拉自己老婆,“怎么了?”
舒明远走出去掩上房门的时候,看到段遐老婆用力推开他,“别碰我!”
段遐和舒明远虽然是一届的博士生,可是年龄比舒明远大了近四岁。段遐本科毕业时,留在学校当过几年辅导员,一边带学生一边想要考研。那时候带过舒明远,也带过路小宇,所以到现在路小宇看到他还有点怕他。
段遐的老婆其实是舒明远本科时上一届的师姐,两个人怎么在一起的舒明远不知道,那师姐本科毕业考了别的系的硕士,现在早已经出来工作了几年。
段遐出国是公费的,去了两年,实验和文章都是在国外实验室完成的。这两年段遐有没有回来过舒明远不知道,可是这趟回国,段遐还待了不到一个星期,也不知道怎么就和老婆搞成了这个样子。
还是二月份刚过完农历新年,天气依然- yin -冷,实验室空调温度开得很高。舒明远在实验室的机子上翻开数据图,一会儿便觉得嗓子干得厉害,这时候才发现水杯忘在了休息室。
舒明远到了休息室门口,犹豫一下还是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房门,正好听到段遐老婆说:“没意思,我们还是离婚吧。”
舒明远突然想起,他们两个正是两年前,段遐出国前赶着结婚的。
房间里两个人都没注意到舒明远,过了一会儿,听到段遐沉闷的声音:“想离就离吧。”
舒明远轻轻拉上了门,转身去楼下买水喝。
到底最后两个人是不是离婚了,舒明远也不知道。段遐不说,脸上也没表现出来,每天还是来实验室,和大家有说有笑。他老婆在外面工作,谁都没有联系,这件事就这么沉寂下来了,结果是什么,可能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一直到论文答辩结束的第二天晚上,教研室在酒店里包了几桌,所有学生和老师通通到场,庆祝这些参加答辩的学生顺利毕业。
那晚段遐喝醉了。
已经晚上八点多了,舒明远先送路小宇出去,在门口看到路小宇上了出租车才返回来。一进去,就见到段遐还在和人喝。
段遐酒量不好,偏偏来者不拒,而且每个老师都是敬了一轮,回来时看到眼睛都喝红了。
那时候年纪大的老师和女孩子们都已经先走了,只剩下一群二、三十岁的男人,围成一桌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段遐看到舒明远回来,向他招手,“明远,快过来坐。”
段遐身边还有个空位子,舒明远走过去坐下,段遐一把揽住他肩膀,说:“我最可爱的师弟,那时候带学生的时候,我就最喜欢他。”
段遐还在抽烟,烟味混合着酒味扑面而来,舒明远不着痕迹地挣开他,起身帮桌上众人倒茶。
桌上有人在笑,“你刚才还说最喜欢的师弟是路小宇啊。”
段遐手指夹着烟,摆了摆,笑着不说话。
对面有个人说:“你喜欢师弟,人家师弟还不喜欢你呢。你要说说最喜欢哪个师妹,我们才有兴趣啊。”
顿时满桌人都笑了。
一个年轻老师说道:“他喜欢哪个师妹还用问?卢晓梅呗!”
卢晓梅就是段遐的老婆,在满桌人哄笑声中,舒明远下意识看了段遐一眼,见他也在笑着,然后抬手重重抹了一把脸。
舒明远又坐了一会儿,忍受不了这满桌的乌烟瘴气,躲去了卫生间。
舒明远前脚刚进去,段遐后脚就跟了进来,扑到马桶边上,一阵狂吐。吐完了趴在水池边上用力漱口,然后把冷水往脸上扑,扑完了又推门出去。
段遐从头到尾没有注意到舒明远,舒明远也站在一旁,默默看他折腾。
等舒明远再出去的时候,酒桌上竟然只剩下段遐一个人了。段遐真是喝多了,服务员开始收桌子了,他还抓着酒杯不放,让人给他倒酒。
女服务生很年轻,一脸为难说:“先生,你朋友已经结账离开了,我们要收桌子了。”
段遐还在胡搅蛮缠,“谁说结账的?不许啊!都不能走!”
舒明远走过来,一把扶过段遐,对服务员道:“你们收拾吧,不用理他。”
段遐回头看舒明远,有些恍惚了,说了一句:“哦,晓梅。”
舒明远扶着他出了酒店大门,招手叫出租车。他把段遐塞进后座,埋着身子问他:“师兄,你家在哪儿?”
“家?”段遐喷着酒气说了一句,“我没家了。”
司机在前面说道:“你别把他一个人丢车上啊,我不拉的。”
舒明远没办法,只能坐了进来,又问他:“你住哪里?”
段遐不说了,有些难受似的将头靠在舒明远肩上蹭了蹭。
司机催促,“去哪里?快啊。”
舒明远抬头对司机报了自己的地址。
一路上,段遐都没能睡着,只是难耐地动着身体,仿佛一静下来就全身难受似的。他有时候看到舒明远,喊“晓梅”;有时候又突然清醒一般,问:“明远?去哪里?”
舒明远不怎么理他,因为和他说话他总是没有听进去的。
车子开到舒明远家楼下,他付了车钱,还得把醉得不成人形的段遐拉扯上楼。
舒明远真没见到段遐这副模样,话说不清人也认不得了,扶着他他还能走,可总是挥手不让人扶。
“晓梅?是晓梅吗?”段遐一直问他。
被问烦了,舒明远于是“嗯”了一声。
段遐安下心来,握住舒明远的手。
舒明远家把段遐扶到客房,让他上半身躺到床上,双脚伸在外面,半蹲着把他的鞋脱掉。然后拉着他的手臂想让他睡到枕头上去。
段遐反手握住他的手,拉到了自己两腿中间。舒明远发现他硬了,可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等段遐一手笨拙地解开扣子,拉着舒明远的手想往里伸的时候,舒明远明白过来,段遐怕是真把他当成他的老婆了。
舒明远抽回手来,拉开旁边的被子给他盖在身上。
舒明远转身想走,段遐却是没有死心,掀开被子又从身后抱住他,头埋在他脖子边上用力吸吮,一只手竟然从他衣摆下面钻进去,抚摸他平坦的胸部。
段遐摸了一会儿似乎也有些不对劲,可是腿间的东西依然硬挺着,直直抵在舒明远臀间。
舒明远许久没与男人做过,被他搓揉碰触的动了情,也微微有点喘。
段遐的手往下摸,想要解他的裤子,舒明远避开了,他知道段遐把他当女人了,从心里说并不愿意和他有这样的接触。可是久违的快感有些让人拒绝不了,舒明远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段遐便把他的衣服扯了下来。
段遐一边亲他,一边想要抚摸他的胸,可是总是握不住什么,只能用手指玩弄他的- ru -头。
舒明远实在是被他搞得起了兴,下身涨得不行,干脆在床边坐了下来,解开裤子,开始抚慰自己。
舒明远任由段遐对他又亲又摸,段遐拉他到床上去,他也没有拒绝。长裤被脱了下来,段遐凑上来想要亲他的嘴,他却侧开了头去。舒明远不喜欢那股酒味。
舒明远- she -出来的时候,段遐仍不得气门而入,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只能乱顶乱蹭。
舒明远看他难受,伸手握住段遐- bo -起的下体,开始上下套弄。段遐失了力气,趴在舒明远身上喘着气,一下一下亲他耳朵和脖子。
段遐的- jing -液全部- she -在了舒明远的腿根和小腹上,舒明远想推开他起来,可是仿佛已经睡过去的段遐却突然来了力气,就是死死压着他不让他起身。舒明远尝试了好几次,段遐都坚决不肯放开他,他也觉得累了,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段遐早上比舒明远先醒过来,睁开眼睛便看到躺在身边的舒明远,自己的手还压在他的身上。段遐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小心翼翼将被子揭开一些,果然见到两个人都是赤裸着身体,而且舒明远的脖子和胸口全是吻痕,腿根处也有干涸的痕迹。舒明远的手腕还有一圈泛红,那是昨晚段遐抓着他不让他起来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