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律安羞愤欲死,明明尚有一只手可以活动,却顾不上反击,而是用力捉著那人的手腕,不准他再往下探去。
那人手腕虽被擒住,手指却灵活得很,轻轻推动著玉根往深处压去,弄得斛律安一阵痉挛。那人见状,自是加倍撩拨,斛律安难以忍耐地扭动著,眼神渐渐涣散,擒著那人的手也渐渐松开了。
若非之前斛律安已苦苦忍耐了好几个时辰,再也经不起一点刺激,这点简单的手段决不至於令他如此丢盔弃甲。
然而事实就是,他无比 y- ín 荡、无比狼狈地,软倒在一个偷袭他的陌生人怀里。
是谁……究竟是谁……无伤怎麽样了……
斛律安猛一咬唇,借著剧痛带来的片刻清明,奋力挣开那人的手,回过头去。
他看见了一双妖豔的带笑的眼睛。
侧面(三)
“无伤!”斛律安愤怒地咆哮起来!
竟然是无伤!这个偷袭他猥亵他的人,竟然就是无伤!
枉费他吓得要死,还一直为他担心!
“安不知道是我?”无伤挑眉,“原来安是不管落到谁手里都一样 y- ín 荡的?”
斛律安顿时气结,整张脸都紫涨起来。
要不是……要不是无伤对他使的那些坏,他哪里至於……哪里至於……
他突然醒悟,顿时恨得牙根痒痒。
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也只有无伤,才能将他的反应抓得那麽准,才能轻易将他玩弄於股掌之间。
玩了也就玩了……还要给他扣上个“ y- ín 荡”的罪名。
眼看无伤又向他伸手过来,斛律安虎起脸,用力推开他。
无伤看著他的眼神,仿佛猛兽看著猎物,满是狩猎般的残忍与暴虐,令斛律安簌然而惊。
下一刻,无伤就扑了上来。
斛律安心中有气,哪里肯让他得手,当下奋力反抗,两个人倒在地上,厮打成一团。
按说这两人都是世上顶尖的高手,这会儿扭打在一起,却把什麽精妙的招式都扔到了一边,只是拳来脚去,近身r_ou_搏。
要拼蛮力,无伤自然不是斛律安的对手。但是斛律安体内依然c-h-a著那邪恶的玉根,动作之间都是异样的刺激,无伤又著力攻击那处,渐渐的身子也就软了下来。
无伤拼著挨了三拳两脚,把斛律安压到身下,一手扯开他胯间的细绳,将那玉质男根猛然抽出。
斛律安浑身一震,还不及放松,无伤坚硬灼热的欲望就已长驱直入。
“啊──”一声长长的嘶喊终於无法克制地冲出斛律安的喉咙。
这一声嘶喊听在无伤耳里,不啻於世界上最最引人犯罪的诱惑。
无伤的嘴角勾起快意的笑,一言不发,只是又深又重地撞入斛律安体内。
斛律安在无伤的攻击下颤抖痉挛,然而心中的不忿犹在,怎麽也不愿就这样屈服,於是还是咬紧牙关,不肯让丢人的呻吟喘息声泄出唇齿之外,同时努力聚集起力量拼命挣扎反抗。
无伤似乎很享受斛律安的挣扎,一边用力按著他,一边加倍凶猛地冲击著斛律安越来越虚软的身体。
其实他完全有能力彻底制服斛律安的,但是他偏偏不要。
他就是喜欢这样强壮不驯的猎物,就是喜欢这种暴力征服的感觉。
尤其斛律安一身铠甲闪著寒光,连头盔战靴都还没有脱去,俨然是沙场之上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帅,如今却被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这种征服强者的感觉,真是格外让人热血沸腾……
斛律安的反抗越来越微弱,无伤低笑一声,松开对他的钳制,两手握住他的腰胯猛然向上一提,将他搬弄成四肢著地的姿势。
不等斛律安对此有任何反应,无伤就已用最狂暴的抽c-h-a夺走了他的所有意识。
斛律安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大声嘶喊出来,有没有扭动身躯疯狂地迎合……他只记得,自己用一种犹如野兽般的姿态激烈地喷s_h_è 出j-in-g液,然後在绝顶的高潮和极度的羞耻中沈入黑暗。
侧面(四)
“大帅……”恍惚之间,似乎听到有人轻声唤他。
斛律安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无伤温柔带笑的眼睛──就是他一贯的那种温柔无害的样子,就好像先前那件令人发指的恶行根本与他无关一般。
斛律安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哼了一声,重重地把他推开。
无伤被他这一推,竟推得跌坐在地上,发出一声有些疼痛的低呼。
斛律安一惊,急忙跳起来察看,不知无伤又被他弄伤了哪里。
当他看清了无伤的惨状时,一声惊叫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无伤!你,你,你怎麽了?!”
无伤一身月白色的轻衫此刻满是脏污,更兼支离破碎。
这倒还罢了,更要命的是,衣衫之下,无伤的身上布满了丝丝血痕,简直像是被利刃割得遍体鳞伤。
这,这是……
斛律安实在想不明白。为什麽强暴了他的无伤,竟然比他这个受害者还要凄惨百倍?
“这,难道是,我?”斛律安结结巴巴地问。应该不是他干的吧?
“不是你,会是谁?”无伤瞟了他一眼,把他的侥幸心击得粉碎。
“怎麽会!我,我……”斛律安面如土色。不可能吧?他,他才是被强了去的那一个啊!
无伤打量著他惊慌无措的神情,噗哧一声笑出来。“别担心,只是被你的盔甲刮到了,小伤而已。”
盔甲,刮到?
斛律安愣了一愣,这才意识到身上的全副盔甲已经卸下,都堆在塌边。
而当时……他和无伤扭打成一团的时候,他还穿著厚厚的铠甲,无伤却只著轻衫,如此近身r_ou_搏,无伤自然很吃亏,那些密集锐利的甲片划在他的身上,可不就像利刃一般!
斛律安皱紧了眉头,也不知该责怪自己粗心,还是笑无伤咎由自取。
眼下无伤伤得这样,他只得把什麽都放到一边,从地上扶了无伤起来,脱去他沾污的衣裳,张罗著为他上药。
那些伤确实如无伤所言,都是小伤,但是百八十条小伤聚在一起,也很惊人了。斛律安上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无伤也痛得频频瑟缩。
“唉!你做什麽那样硬来?弄得自己一身伤!”斛律安料理著伤口,摇头叹道,“又不是,又不是……”又不是不让你上!
无伤痛得轻轻地吸著气,听了这话,却嘻嘻一笑,眉眼弯弯。“那样子──比较来劲啊!安一边颤抖一边反抗的样子,真是诱人至极……”
斛律安瞪了他一眼,嘴唇微动,像是想说什麽,最後却慢慢缓下神色,低叹道:“那也不妨等我先把盔甲卸下。”
“大帅卸了盔甲,不免减了威风。”无伤笑嘻嘻地对他晃著手指,“人家想要的就是那种把一军之统帅压倒在身下的征服感嘛!”
斛律安瞪著他,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再青,终於咬牙咆哮道:“那你下次好歹自己也弄一身盔甲穿起来再说!”
无伤闻言大笑。“下次?大帅可是食髓知味,已经在想要下次了?”
斛律安却没有笑,脸上很严肃的神情。“只要你不再弄伤自己,下次,下下次,都使得!”
无伤缓缓收敛了笑意,跪直身子,抬起脸看著斛律安。“安,我那样对你,你不生气麽?”
斛律安有些别扭地转开脸。“都说了怎麽都可以的,我不会反悔。”想了想,又低声加了一句,“反正也没伤著。”
真的,那样狂暴激烈的强迫j_iao 欢,他竟然没有受一点伤,连痛都不痛……无伤的手段,当真厉害。
无伤看著他,慢慢地绽开笑容。
“安,你放心吧,不会有下次了。”
斛律安倒是一愣,没想到无伤竟这麽简单就放弃了这邪恶的爱好,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
然而无伤的下一句话,立刻让他明白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贴著他的耳朵,无伤柔声轻笑:“同样的事情,做第二次还有什麽意思?”
(完)
《侧面》是张国荣的一首老歌了,感觉很适合无伤。
作词:林夕
*犹如巡行和汇演 你眼光只接触我侧面
沈迷神情乱闪 你所知的我其实是那面
你清楚我吗 你懂得我吗 你有否窥看思想的背面
和你每天如情侣相见 说爱说天 偏偏讲得太浅
看著我吧 对住我吧 透视我吧 可感到惊讶
你是你吧 我是我吧 这是爱吧 可需要消化
Repeat
掩盖点会否好过一点 倾斜点会否感x_ing一点
夜晚会面 白天道别 才没有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