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指也是有些粗大的,平日里未必就能轻易推入**之中。好在先前那**已承受过一次狂风聚雨般的临幸,被调教得更加粗大的物事都能进出自由,此刻要吞下它也并无难处。只是那颗龙头突出之处较尖锐,划过敏感柔嫩的媚径无疑又是一次强烈的刺激。冉玉浓虽然尽力放松了身子,也禁不起这样的撩拨。双手下意识的掐住被褥,仰头难耐的喘息起来。随著他仰起的姿态,修长的脖颈坦露在赵豫灼灼目光之下。那无力挣扎的姿态,对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盛情邀请?
赵豫眼神愈发幽深,他俯身咬住冉玉浓不甚突出的喉结,如猎食的饿狼撕咬沦为猎物的柔弱仙鹤。将喉结含在嘴里啜吸反复,他稍稍回了神,沈声说道:“你准备好了吗?”冉玉浓也清醒了一些,听到他的问话忙集中注意力到下身。认真的说:“好了。”这一本正经的姿态倒是让赵豫哂笑了。他的手指在那三根头发上缠绕几圈,看了看冉玉浓。嘴里缓缓说道:“开始!”话音一落,手指开始後拉。在手指与**之间的头发立刻绷紧了。可有趣的是那**收得极紧,赵豫几分力道下扳指居然不得出。
赵豫倒是有些意外了,他看了一眼冉玉浓,赞许道:“我倒是小瞧了宝贝儿了。”冉玉浓却无心理会,仍然是一脸谨慎的盯著自己下身不语。他知道赵豫诡计多端,难保不会吸引自己转移注意力而趁机偷袭。赵豫瞧他这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笑了起来。他亲了亲冉玉浓湿润的唇,贴著他呢喃问道:“就真这麽想要出去吗?”冉玉浓转目,两人四目相对。赵豫那幽深的眸子让他目眩。冉玉浓痴痴地回答:“崇光,我只想出去看一眼。可我走到哪里心里都会想著你的。”赵豫笑了,他一寸寸亲吻著爱人的肌肤,细碎的问话在唇瓣与温热肌肤的间隙中泄露出来:“你爱我吗?”
“爱!”冉玉浓给予肯定的回答。赵豫已经吻至他胸前,嘴唇碰到细滑粉嫩的*头,毫不犹豫的便一口含住用力吮吸。冉玉浓急促的抽了一口气,身体已经自己迎合上去。双腿难耐地绞起,恰好将赵豫的手夹紧了。
赵豫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反应,和往常一样。他太熟悉这个身体了,这个由他一手发掘,身体力行地调教疼爱滋养出来的- yín -欲之花,总能在他的撩拨下按照他的意愿开出炫丽诱人的花朵。他开始小口地啃噬著那发硬的乳尖,故意用了几分力气。会有些疼,但是他知道他的玉浓宝贝喜欢恰如其分的粗暴,这总能让他在交*中更加兴奋。果然,被宝贝双腿夹住的胳膊开始觉得疼了。他都不用看都可以知道,宝贝儿的双腿已经紧紧的交缠在一起。那最让他神魂颠倒的**,也已经急不可耐的张合,徒劳的等待著他的下一次操弄。
不过,还不够,还差一点呢!他还需要卸下他的玉浓宝贝最後的防备。哎呀呀,宝贝对他居然有所防备,这种认知让他并不高兴,哪怕这防备归根结底也是来自於他自己。玉浓宝贝是他的,从身体到魂魄都该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不该也不能拒绝他的占有。而他赵豫,这天下之主。愿意付出一切来维持这种占有。谁都不能把玉浓宝贝从他手里夺走,谁都不行!
觉察到自己阴暗的心绪再度滋长,赵豫及时的清醒过来,他抬眼打量了一下冉玉浓。先前的警备在他的连番手段下土崩瓦解,已经尽数转化而迷醉痴态。就是此时了,他心一横,手指勾住头发用力一拉。只听见轻微的一声崩断,手指立刻失了阻力。他大惊,松开玉浓宝贝的*头去看。手指缠绕的头发只剩一半了。而另一半,沾染著**沁出的- yín -水湿漉漉的黏在冉玉浓股间。
赵豫震惊地扭头看著冉玉浓,他的眼角眉梢仍旧皆是春意。可双眸再也不是先前的迷醉朦胧,而是略带戏虐的瞧著他,吃吃笑著,当著赵豫的面将手指插入下身,咬著唇在**中抠挖,将那沾染了- yín -水的扳指拿出。大麽指从扳指中穿过,戴上。他几分得意几分淘气的在赵豫面前晃了晃,嬉笑道:“相公,我赢了!”
赵豫终於会过意来,他瞪著冉玉浓。咬牙切齿的笑了,说:“好宝贝儿,居然都学会算计为夫了?”冉玉浓不为所动,咬唇笑得销魂:“那还得多亏相公昔日的悉心调教,才让我习得如此青出於蓝了。”赵豫看著他笑得像只得意的小狐狸,心中又爱又恨。是啊!他本著私心将他悉心培养,花样百出的调教,旨在剥除他一层层的防备。只为他能成为在自己面前最不知廉耻的风骚荡货。而玉浓宝贝一直都是个最好的学生,总是能表现得出超出他期望,让他更加沈迷於这欲海情天之中。天地之间再无所求,只愿与他永远水乳*融下去。
一直以来他都在享受自己的调教成果,而现在,真的是自食恶果的时机到了。他犹在懊恼,冉玉浓已经轻笑著贴了上去,在他耳边呢喃道:“相公,离了玉扳指,我倍感空虚。填满我!”赵豫欲火焚身,再也不顾什麽温柔风度。一把将他压倒,咬牙骂道:“我让你这小妖精再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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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谕,准中宫皇後出宫省亲,子时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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