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竟然能在这皇宫自由出入。
“我是你哥哥信任的人,走吧,到我宫里一聚。”
孤鸿案没有拒绝,毕竟曜日烈霆是他在京师唯一的,故人。
自从那日为孤鸿榭上过药之后,曜日峦霁几乎每晚都会来花颜宫,甚至每晚都要与孤鸿榭云雨一番。本来就未曾彻底痊愈的孤鸿榭被曜日峦霁夜夜疯狂的压在身下拼命索取,身体每况愈下,面色憔悴瘦骨嶙峋。
曜日峦霁虽然痛恨自己的妇人之仁,却还是忍不住对孤鸿榭的虚弱心疼不已;然而虽然他已不忍心看孤鸿榭这样瘦弱下去,却还是以一种纵欲的方式每夜去占有孤鸿榭。每次,都要把孤鸿榭做到晕过去才肯罢手。
做过之后就抱着那轻柔的身体沉沉入睡,不待天亮便又悄悄的离去,执意不肯让那个人见到自己的温柔。对于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过分的温柔只能是示弱的表现,这样想着的曜日峦霁从不表现出自己对孤鸿榭那不知何时酝酿成的爱意。
然而孤鸿榭心细如尘,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一个一个冰凉的夜里是谁给了自己一个温暖的怀抱呢?甚至,曾经有一次他醒来时看到了曜日峦霁眼角未干的泪痕。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鳄鱼为猎物留下的眼泪吗?
得知孤鸿案来到了京师却未能见到自己,孤鸿榭按耐不住心中的不满,晚膳过后便托着病怏怏的身体来到了曜日峦霁的御书房。
“参见九王爷!”没有带任何随从,孤鸿榭独自来找曜日峦霁。
“谁参见九王爷?”曜日峦霁却正在忙于手中的奏折,听见孤鸿榭的参见连头都未抬起。
“孤鸿榭参见九王爷!”孤鸿榭知道曜日峦霁是在故意挑他的礼数不周。
“孤鸿榭是什么身份?”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曜日峦霁依然视若无睹。
“孤鸿榭……是九王爷的王妃。”极不情愿地,孤鸿榭承认着自己的身份。
“王妃应如何参见王爷?”
“……”孤鸿榭先是一阵沉默,而后终于还是强忍着屈辱说:“臣妾参见九王爷。”
“免礼吧,以后记住,你,孤鸿榭该如何称呼自己。”曜日峦霁终于抬起了头,脸上却带着一丝让人猜不透的神情。
“是。”一个男人,俯首称臣已经是极限,如何能以“妾”自居呢?然而不知道为了什么,这样的屈辱孤鸿榭竟然忍住了。
“不知爱妃匆忙赶来所为何事?”曜日峦霁当然知道孤鸿榭是因为不满自己今日对待孤鸿案的态度而来,但是只要一见到他自己就忍不住地为难他,戏弄他。
“臣妾听闻孤鸿案今日到宫中来拜见王爷了。”以自己的身份绝不能兴师问罪一般地问曜日峦霁为何不让自己与弟弟相见,只能绕着弯子旁敲侧击地问。
“他不是来见本王是来见你的,本王没让他见。”曜日峦霁却故意地挑衅一般说出了谁都知道的实情。
“为什么?”孤鸿榭不再装着恭敬,抬起头问。
“孤鸿家姐弟三人有谋反之嫌,本王怎么可能轻易让你等相见?”曜日峦霁露出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
“我们孤鸿家世代忠良,九王爷你怎可这样污蔑孤鸿家?”孤鸿榭眼含悲愤。
“污蔑?忠良?哼,前无古人未必后无来者,孤鸿清涟把你送到本王的身边恐怕就是要谋害本王以便起兵造反吧?”曜日峦霁轻蔑的笑笑,将孤鸿榭对家族的维护和对他的情意一并踩在脚下。
“我嫁进皇宫是为了让王爷答应永不削藩!”这的确是孤鸿榭最初的目的。
“好!总算承认了。”曜日峦霁终于让孤鸿榭承认了他很不希望被证实的的事实。
“不……”孤鸿榭本能地否认,停顿下来之后又想其实自己的确是为了雁客郡而来,也无甚不可承认的,只不过心里总是觉得有些异样,说不出的抑郁。
“如果本王现在放你回雁客郡,你是不是明早就要收拾东西回去继承家业?诚实地回答本王。”曜日峦霁撑着长桌,身子微微前倾,正是发怒的前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考四六级,祝大家考试顺利!
我更一章文儿,算是积德
老天保佑我四级一次通过!! orz
第八回 佳人落怀娇声喘 风波再起又心伤
“不,臣妾会连夜赶回。”知道孤鸿清涟和孤鸿案都在担心着自己,孤鸿榭恨不得长了一双翅膀赶快飞回雁客郡,可这样急切离开曜日峦霁的态度恰恰犯了他的大忌。
“孤鸿榭!你给本王适可而止!”曜日峦霁骤然大怒,长袖一挥几乎将案台上所有对象器皿都扫到了地上,一阵乒乒乓的声音后,地上尽是残骸。
“王爷,是您硬要说我孤鸿王府的不是,何来让我们适可而止之言,倒是王爷应该让我们兄弟早日相见才是!”孤鸿榭本就觉得此事是曜日峦霁理亏,现在更是觉得他无理取闹,于是也不再忍着心中的怒气,将自己的不满一次发泄了出来。
然而他这不算嚣张的一句直言似乎将曜日峦霁彻底激怒了,他像一头被人戳到痛处的狮子,朝着孤鸿榭猛扑过来。
曜日峦霁抓住孤鸿榭一阵狂吻。他吻他的眼睛,吻他的耳朵,吻他的脖子,撕开的他的裙子吻他的胸前,却偏偏不去吻那两办娇艳的红唇,一切都变得像一场为发泄而来的- xing -事。
孤鸿榭本是个清心寡欲生- xing -凉薄之人,遇上了曜日峦霁后却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只要被他一吻,马上就会变得头晕目眩浑身燥热,甚至忍不住抱住他的身体热情地回吻。
恶意地捏住了孤鸿榭胸前的两点嫣红,一时揉搓,一时用指甲用力挤压,孤鸿榭觉得痛又觉得有一股奇异的舒爽,嘴里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眼角还涌出了几滴晶莹的泪珠。
身体的快感虽然无法压抑,可心口上的疼痛却不会因为□而改变,他只把自己当成个发泄□的“洞”,自己却在他的挑逗之下发出了这样□的声音,真是不知廉耻。
孤鸿榭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曜日峦霁的弱点,本来只是兽- xing -大发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发泄一番,可不知怎么的,一见到他那委屈的表情和含泪的眼睛,曜日峦霁的动作就不自觉地温柔下来,再加上孤鸿榭身体上的配合,□变成一场你情我愿的欢快情事。
“我忍不住,忍不住地想留你……”曜日峦霁一边说一边慢慢褪去孤鸿榭的衣服,将他孤冷的双唇含在口中,细致地亲吻。
孤鸿榭浑身□的站在曜日峦霁面前时,曜日峦霁还完好地穿着衣服,孤鸿榭虽不愿意如此却不知如何开口让双方平等。
曜日峦霁缓缓蹲下,半跪在孤鸿榭的身前,不明白对方要做些什么的孤鸿榭有些紧张,两只闪烁的眼睛注视着他。曜日峦霁抬起孤鸿榭的一条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侧过脸亲吻他的大腿内侧。
“啊~~”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孤鸿榭耐不住从下身蹿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呻吟出声。那轻柔细密的吻一寸一寸测量着最敏感的肌肤,本来兴味索然的前段竟高高地翘起。
于是曜日峦霁更进一步将他的欲望含在口中吞吐起来,孤鸿榭忍不住高亢地尖叫起来,“不要……不要这样……”轻声拒绝,却是欲拒还迎。
这样令人心痒的叫声强烈地刺激了曜日峦霁身体里早已跃跃欲试的欲望,忍不住就加大了口中的力度和速度,连续几次狠狠地吸吮,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入了曜日峦霁的口腔。
释放过后的孤鸿榭身体一下软了下来,要靠扶着曜日峦霁的肩膀才能勉强站住。曜日峦霁继续亲吻榭一张一合的□,将口中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了那急需润滑的地方。
曜日峦霁站起身,微微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昂扬的男- xing -特征,拉起孤鸿榭的一条腿放在腰间,不由分说便猛地一个挺身闯了进去。
尽管已经欢好过多次,又粗又大的□以这样的方式插入那□的□还是让孤鸿榭难以接受,一声高亢却又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御书房。
孤鸿榭本能地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了曜日峦霁的脖子,将头深埋于他的肩窝之中,痛得瑟瑟发抖——不知从何时起已经习惯将这个男人作为自己受伤的依靠,尽管伤痛亦是拜他所赐。
感觉到孤鸿榭有了固定之处,曜日峦霁所幸再扳起了孤鸿榭的另一条腿,使他的整个重心都落在双手上和身后的菊花处,这样的姿势对受者而言已属十分难耐,他却还不待孤鸿榭适应便大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