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到太傅俊秀的脸,几乎贴在自己脸上。
「太傅……朕再睡会儿……」腰还很酸,大腿因为整晚都被拉开的关系,现在还没法子动。
真是,太傅就不懂得一点点节制吗?每晚每晚……想来就羞人。
脸蛋微微红了起来,他抬手勾了一束黑发,放在颊边蹭呀蹭。他真喜欢太傅的发,带有一种淡淡的薰香。
「太傅?」秀眉一挑,太傅的脸埋进他颈窝,啃了他两口。
「太……太傅……」虽然太傅说,私下相处的时候,别老叫太傅,可是要他叫太傅的名字……他……他……叫不出口……
「少商。」温暖的吹息弄得他全身燥热,他缩缩肩,不敢听太傅的声音。
「少商?」明明就是自个儿的名字,被太傅悦耳的声音一叫,他根本没脸听。
对太傅扁扁嘴,从小他就没办法违抗太傅,就算是现在他还是……
「昭……昭明……」
羞死人了!羞死人了!他没用的用手捂住脸,太傅就会欺负他!
腿被拉开,他慌张的张开指缝偷看太傅……不是吧!又要?
「太……昭、昭明……朕还要早朝……」他抖著小手抓住太傅的手,却敏感的察觉滚烫坚挺的分身,已不客气的抵在他还麻麻的花蕾上。
早知道就别让太傅在府里休息到端午!太傅一定是存心的!仗著不用早朝就这样努力的吃、用力的吃,吃到他都快变皇帝乾了。
「记得淳于说过的吗?」太傅……说话就说话,别……别往里挤呀……
身子往一旁躲,可双腿被撑得老大,往哪躲都没有甚麽不同。
「嗯啊……什……什麽……」揪著缎被,被玩弄得- shi -滑的花蕾,毫不抗拒的吞进太傅的分身。
好烫……脑子慢慢糊了……
「从此君王不早朝……」
「啊啊──」一瞬间被挺入最深处,泛红的身躯抽搐了下,泪都滑下来了。
不行……会融化……他会融化……
「少商,那是谁说的?」嗄?
可怜的眨著迷蒙的眼看著露出微笑的太傅……敏感脆弱的部位被狠狠顶了一下……
「呜……啊啊……」谁?什麽谁?
他不知道……不知道……什麽也不知道……
用力摇头,他张著小嘴努力喘气,却呻吟得几乎吸不进一点气。
「太……太傅……别……别……」最脆弱的部分不断被顶动,他哭著扯太傅手臂,一股热流眼看就要发泄了。
「少商,谁说的?」别……别这样!
他不敢置信的泪眼看身上的太傅,竟然就这样……就这样握住他急欲发泄的部位,狠狠抓住。
「放……放手……放手……」拉不开太傅的手,小脸因为无处可去的情欲扭曲了。
「是谁?说对了,淳于就放手。」不……他会坏的……呜……
小脑袋摇呀摇,他现在什麽也没办法想……太傅……就会欺负他!
「那就只能请您等等了,陛、下……」
「呜……啊啊……不……啊啊啊……」
从此君王不早朝?
扶著腰,还得小心不能扶得太明显,努力摆出皇帝该有的威仪,走过趴伏的群臣,坐上龙椅……唉唷!好疼!
差点,又从龙椅上弹起来。
「万岁爷,请小心。」北方连忙将龙椅上多垫上一块垫子,也只有这些奴才还懂得他的心意。
小心翼翼靠坐好,调整了个可以久坐的姿势,他才威严的开口:「众卿平身。」
「谢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用谢他,谢太傅吧!轻轻叹口气,他小心揉了揉挺不直的腰。
到底是哪些君王这麽有威严,不早朝都不用去跪先帝先后牌位,还不会被太傅罚的?
想到太傅,他就脸红,连忙端起人参茶啜了口,免得被朝臣们发觉。
整晚,太傅都没让他好好休息,好不容易搂著睡了会儿,他又被太傅叫醒,说是上朝的时间到了。
从太傅府回皇宫还得走上一段时间,明明是四更天的的早朝,他得三更天就醒。
三更天哪!小脸苦了,太傅可都让他两更天才有得睡哪!
偷偷打个哈欠,察觉顾命大臣睐来一眼,他连忙又啜了口参茶掩饰。
所以今儿,他就对太傅提了,不如就让太傅住进宫里吧!反正他现在的後宫除了母后之外,都是空的。
然後,就被太傅狠狠瞪了眼……想起那冷冰冰的眼神,他缩缩肩,抖了抖。
太傅何必……何必这麽瞧他?虽说是住进後宫,也不是把太傅当妃子的意思,太傅总归是他的太傅,他只是想多睡一会儿呀!
既然太傅不愿意……他可得想想该怎麽做才好,否则这麽长久以往下去,在他成为伟大的帝王之前,会先变成皇帝乾,驾鹤西归吧!
想了半天,直到下了早朝,回御书房批阅了几份奏章他还是想不到。
把笔一丢,他愤愤的瞪著满桌奏摺。
明明他是皇帝,他说的太傅应该要遵从才对呀!为什麽他得在这想,怎麽顺著太傅的意思,又能不让自己变成皇帝乾呢?
可是……想到太傅的微笑,他又垮下肩,抓起笔在奏章上画圈圈。
他不敢违逆太傅,一点都不敢。就因为他让太傅在府里休养,所以太傅就当真不出府了,连想见太傅都只能自己溜出宫。
分明……就是太傅的错!怎麽他倒觉得这是在处罚自个儿呢?
谁,能帮他想想法子?谁呢?东南西北方虽然觉得他夜夜出宫不妥,但还不全拿不出主意来,一点都不能为他这主子分忧解劳!
「万岁爷,不如去问问无嗔师傅吧!」无嗔师傅?那不是……父皇的法号吗?
「这种事问出家人?」看向东方,他皱眉。
先不说问出家人,他父皇也就是上一个皇帝,要是知道他夜夜为了会情人出宫,会先把他臭骂一顿吧!
「请万岁爷放心,就当见见师傅也好。」这也是……他跟父皇也三年多没见了……
「好吧!准备准备,朕要出宫。」那就事不宜迟,还好父皇出家的寺庙就在京城里,晚上还能回来找太傅一起喝喝茶。
不不不!别再想太傅了!别再想了!
本来想推门,门却抢先一步被用力推开,让他差点往後跌成一坨泥。
跑出来的人影一看见是他,二话不说碰!的一声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啊……嗯……呃……」一时傻住,他瞪著跪倒在地,冠帽歪了一边、衣领散乱的人,用力眨眨眼。
「啊……平……」
「平身。」平身?谁?这麽大胆!敢抢皇帝的话头!老是被太傅抢话头已经让他够郁闷的了,连寺院里还有人抢?
呃……父皇……
「无嗔!」喝!这不是跟著父皇辞官归隐的前太傅吗?
「少商,进来,别理这硬梆梆的蠢蛋。」硬梆梆的……蠢蛋?他记得,前太傅跟他的太傅一样,十五岁就考得了状元不是吗?
看看前太傅,斯文的面皮气得通红,嘴唇也很红……小身子抽搐了,他猛的看向父皇……呃……父皇……孩儿能问问,为啥您的唇似乎有些- shi -气?
所以,东方才要他来问父皇吗?只有东方是侍奉过父皇,而没有在父皇逊位时跟著一起出家的太监。
太傅……太傅到底是甚麽啊?
「少商?」看著父皇招招手,他摸摸鼻子绕过前太傅。
就假装他什麽也没发现吧!
「雅之,半时辰後过来。」他只有半时辰吗?
来不及回头看前太傅反应,父皇已经阖上门。
「父……父皇……」难得跟父皇相处,虽然他已经是个中皇帝,还是既不好意思又开心。
大掌轻轻揉揉他头顶:「贫僧听说了,你做得很好。」
「谢谢父皇……」不能哭,不能哭……让父皇看到他哭,太丢人了!
偷偷用小手擦擦眼角,他小心的确定应该没有留不该留的痕迹,才抬头看父皇。
以前他不懂父皇为什麽才而立之年就逊位,他现在有点懂,当皇帝虽然威严很大,心里却很闷,而他连威严都不很大。
「东方稍稍提过一点,淳于示那家伙不简单啊。」父皇……您不会是在窃笑吧?
狼狈的红了脸,虽然父皇没说太傅到底是哪儿「不简单」,可是……总觉得好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