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彦深得这个道理的精髓。
“哥,你身上好臭,去洗个澡再吃吧。”
凌轩愣了下,为了搞清凌泽彦和叶天浩的移魂之事,他一大早就去拜访了一位能人异士,时间太过紧迫,的确累得够呛。
嗅嗅衣服,嗯?真有汗臭?
百无聊赖的咬著筷子,见凌轩从浴室出来,凌泽彦精神瞬间一振。
凌轩赤著膊,身下只穿了条短裤,身形修长,漂亮的肌r_ou_覆在骨架之上,彰显著绝对的力道。发尖淌著水,他随意地擦了擦,眉眼自然上挑,带著种天生的风情。
“小彦,”凌轩边坐下边道,“今天我找了个道士,他说了一大通,我看他意思无非是你前世欠了债,今生是来还的。”
凌泽彦怒,“我哪辈子欠过叶天浩?”
凌轩眸光闪了闪,“说是欠我。”
☆、35 能不能带我去洗手间?
35
明明这个哥哥一点也不可怖,甚至还称得上温柔,但就是如附骨之疽,叫人浑身不自在。哪怕凌泽彦警戒全开,也总是在不经意间被凌轩弄得哑口无言。
什麽欠他?
呸,也不拿镜子照照,好不要脸!
为避免自家发小再度被凌轩诱拐,周攀忍不住帮他做了深层次剖析:
1.你们是兄弟啊兄弟。
2.你和凌轩六年没怎麽见面,谁知道凌轩喜欢的是现在的你还是以前的你。
3.凌轩和叶天浩有一腿,不可饶恕。
4.凌家怎麽办?万一你一直回不去怎麽办?万一你又回去了怎麽办?还有,怎麽处理叶天浩?
故作优雅地端起咖啡杯,周攀摇摇头,做了总结陈词,“你和凌轩,难!”
什麽难?
在一起难呗。
可凌泽彦不愿去想回去抑或回不去的问题。
他不敢给自己期待,尤其是这种期待还取决於冥冥中某种不可捉摸的力量。
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事,他从来不妄增烦恼。
华灯初上,城市被切割出五彩缤纷的绚烂,凌泽彦开著车,慢悠悠穿行於车水马龙之中。
曾经有很多东西属於他,权势、金钱、声望、女人。
那个时候,周围人与他说话都小心翼翼,唯恐惹怒他这个继承人。
而现在?
他什麽都没有。
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在他面前作威作福。
可是,他有凌轩。
沈淀於血缘之中的感情,诱人如罂粟,让他不知该靠近还是远离。
在他还没想出答案的时候,凌轩受伤了。
风风火火地赶到医院,病床上的人有几分无奈地看著他,凌泽彦却是破口大骂:“你这两天没回家是因为去了美国?”
“是啊。”
把护士小姐全都赶出去,凌泽彦关上门,凑床前把凌轩全身上下看仔细了,发现只是左臂中了一弹,微微松了口气,“父亲会处理好的,你瞎cao什麽心!”
凌轩抿著唇,不发一语,心里却在想,那个黎二少找人砍他弟弟,他自然要报复回来。
“黎二少跑出去避难,周围不知有多少保镖,就你傻,单枪匹马逞什麽英雄。”凌泽彦不住埋怨,“你把他怎麽了?”
凌轩毫不在意的道:“估计会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凌泽彦脸色一黑。
“他和你抢女人,抢不赢又找人暗算你,”凌轩挑著眉,目光灼灼的看向凌泽彦,“断子绝孙,算便宜他了。”
不知怎的,凌泽彦潜意识便觉得凌轩将“抢女人”咬得极重,心虚地问:“父亲怎麽说?”
“说是既然做了,便自己承担後果。”
“後果?!”凌泽彦一惊,脑子里飞快盘算起来。
凌家太子爷被暗算,如果忍气吞声,势必被道上笑话,因此尽管黎家家大业大、权势滔天,又有安家介入此事,这仇,无论如何也得报上一报,之後三家定然陷入无穷无尽的争端,而凌家绝对讨不了好。
但若是凌轩──这个脱离了凌家的私生子──为弟报仇,黎家再要有所行动,就不会找凌家,只会找凌轩。
凌轩会这麽做,也不全然是匹夫之勇。
如果能凭自己的力量抗住黎家接下来的打击,在凌家的地位自然要变上一变。
说不定,还能借此搞掉那个伪装失忆的冒牌货。
“我帮你搜集下黎家的情报,父亲那边可以适当求助,但我母亲你一定要小心,还有那个安铭,”凌泽彦烦躁地皱起眉,“他喜欢叶天浩,恨你恨得要死。”
“嗯……”
凌泽彦抬起头,语重心长地拍拍他肩膀,一脸沈重,“你好自为之。”
“小彦,”凌轩似乎很难受,“能不能带我去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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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能流水的才是男子汉
36
凌泽彦皱起眉,脸上微微有些变化,输液瓶里的液体还有不少,至少需要半个小时才输得完,看凌轩那红著脸的样子,怕是片刻也等不得了。
心里不知不觉叹了口气,却是恶狠狠横他哥一眼,“还不起来!”
高级病房配备的洗手间尚算宽敞,正面有面镜子,忠实地映照出室内的一切,凌泽彦呼吸莫名地不畅,一只手提著输液瓶,另一只手则不安地c-h-a在裤兜里。
身边人半天没动静,凌泽彦终於忍不住回过头问:“怎麽了?”
“手……”凌轩半分气势也无,像个被压榨的可怜媳妇,举了举左手──中了弹,又举举右手──c-h-a著针,丹凤斜飞的眸子耸拉著,“不空。”
凌泽彦抿紧唇,周身像裹挟著风暴,最後心一横,板著脸把手伸向了凌轩拉链,一口气拉开,金属链子在闭合的空间里发出刺耳的声响,尖锐的声音一瞬间撕裂了凌泽彦故作的正经,手不经意一抖,触到内裤包裹的硕大,险些就退了回去。浅浅吸了口气,凌泽彦把凌轩的裤子一点点往下拉,他很想别开眼,可又做不出那麽怂的动作,只得微埋著头,眼睁睁看著哥哥的庞然大物以一种极端滚烫的姿态展示在眼前。
忐忑地抓住那根东西,将它从内裤里弄出来,凌泽彦微微目测了一下,恨不能把那物什掐断。
这真的是没b-o起的?
那b-o起後……难怪那天晚上那麽痛!
以前两兄弟坦诚相见过无数次,凌泽彦也曾经无数次近距离观看过凌轩的东西,可以前没那麽大啊,凌泽彦纳闷地想,难道是去了美国後凌轩还在发育?
“小、小彦,”凌轩断断续续地问,“怎麽不说话?”
我紧张,不行麽?
“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s_h_è 在我手里的情形?”
啊啊啊啊,这下流龌龊的混账!凌泽彦闭著嘴不吭声。
“那时候你大概十一岁的样子吧,跑来问我lū 管子怎麽lū ,原来是小胖在家偷窥到他哥做这事,在你面前显摆。你比较蠢,经不起他激,非要我帮你lū ,好证明你是个男人了……”
背後软绵绵的呼吸吐在脖颈上,凌泽彦好希望面前有个坑能把他埋起来。那麽丢脸的糗事,为什麽凌轩总要一二三再而三地让他想起!
他当时年龄小,懵懂无知,在凌轩面前完全没有羞耻心,蹭到凌轩床上,小内裤一脱,揪了揪软趴趴躺著的东西,浓密的眉毛皱得死紧,好像十分烦恼,“小胖说这里可以流水,能流水的才是男子汉,哥哥,为什麽我的不流?”
凌泽彦确定这句是原话,他还确定凌轩当时的神情十分微妙,最後,哥哥的手,轻轻地覆盖过来,一边叫他闭上眼睛,一边说小彦想要的,哥哥全都满足他。
双眼被手掌覆盖住,视线漆黑一片,身体变得十分敏感,哥哥的手细腻光滑,一被他捏住身体的中心,凌泽彦立刻不知所措,原本以为是很简单的事,却莫名地有了恐惧,双手紧紧抓著被单,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很奇异的经历,像是枝树丫,不经意间萌了芽,桃花满枝。
“原来真的会流。”
完事後他张开腿,好奇地戳了戳r-u白色的浊液。凌轩见他动作,忍俊不禁,“小彦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尝了没?
好像在凌轩的诱哄下,他还真把那脏东西吃进了嘴里,吧嗒两口,苦著脸道:“哥哥,好难吃。”
他小时候为什麽那麽蠢啊。
凌泽彦心里一个劲咆哮,面上却丝毫不露,报复x_ing地掐了掐手里的东西,心想凌轩不是要小解麽,怎麽不做事,尽和他东拉西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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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论文折腾的差不多,又被一个朋友威逼利诱著帮他写,於是之前几天忙的不可开交,每天都想明天就争取更一章,所以每天都没请假,结果每天都没更(被拍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