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还不够温柔吗?你还想怎么样?”我垂下眼睛说。
“我希望你像对待安娜小姐那样,对我百依百顺。”他不要脸的说。
“我从未对任何人百依百顺。”
“安娜小姐就要嫁人了,从此以后你要把整颗心都放在我身上,我们也有了更多时间相处,你不感到高兴吗?”他拥住我,声音里饱含温存和留恋。
“不,一点也不。”我不好意思的说。
他目光炯炯的注视着我,然后缓缓靠近,嘴唇在我的嘴唇上轻触摩擦,灼热的气息洒在我脸上,他低声呢喃道:“都说你不温柔了,这话会伤到我的心,你对安娜小姐总是那么小心翼翼,对我就这么冷酷……”
“你会因为这样而不再喜欢我吗?”我抱着他,把身体贴在他身上说。
“怎么会,因为我知道你说‘不’,其实都是‘是’的意思,我猜的对吗?”
烛光轻轻摇晃,今夜我们在爱德华的卧室里偷偷相会。许久未曾亲近,我也十分想念他,得到情人撒娇式的抱怨,我的心软成了一片。
我任由他把我推到在床上,然后动手解开我的衣物。我想钻到被褥里去,他却掀掉了被子,并不顾我的反抗,把我脱得赤条条的,他自己反而一件衣服也没脱。
他上下扫视着我的躯体,呼吸急促,面红耳赤。
身上一丝不挂的样子让我分外羞耻,我蜷缩着身体,不敢看他,因为他的眼神太具侵略x_ing,简直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一样。
“你……你别这样看我……”我把枕头挡在身前说。
他不由分说夺过枕头扔在地上,却碰也不碰我,就在一边盯着我的身体看。
他究竟想干什么?要做的话就快脱衣服上来,别让我一个人这么……这么尴尬,我有种自己正在被他戏耍玩弄的感觉。最让我羞耻难耐的是,我在他的目光下,下体有了渐渐抬头的趋势,身体也空虚的很,心中有种隐隐的欲望,想让他抱紧我,抚摸我。
“别耍我了,快点,我很冷。”我向他求饶道。
“别急,一会儿我就让你热起来。”爱德华起身,打开一面橱柜,从里面拖出一面大镜子拉到床前,正对着我。
看到他竟然拖了面大镜子出来,我头疼的撑住脑袋:“你……你可叫我说什么好……”
他抓住我的脚踝,从腿的内侧一路咬下去,一下一下的,或轻或重,痒痒极了。
“啊……啊……”我的下体缓缓竖起来,身体也难耐的磨蹭着床单。不经意一打眼,我看到了旁边的镜子,镜子里我面色潮红,双眼失神,高翘着一条腿,爱德华趴在我腿间……
“别,把这面镜子弄走,我不要看。”这 y- ín 靡的画面简直让我羞愤欲死,我颤抖着起身推拒他。
爱德华却猛地压在我身上,撕扯下身上的衣物。温热的身体一经贴服,我感到一阵舒适,恨不能紧紧抱着他,从他身上汲取热量。爱德华趴在我胸前,在一颗r-u头上来回舔弄,然后用嘴含住,轻轻吮吸。一只手在另一边的r-u头上揉捏,一只手握住我的下体。
“啊……嗯……”我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两具身体缠在一起,交颈相缠,动作缠绵悱恻又大胆狂放。我不敢看那面镜子,只好把头偏到一边。爱德华却不打算轻易放过我,他抱着我坐起来,跟我面对面,命令我打开双腿缠在他腰上,并强迫我面对镜子,看我们z_u_o爱的样子。
“不要,这太下流了。”我拒绝着说。
“让我进去,我快受不了了,把腿打开。”他红着眼睛,硬掰我的双腿,而腿间庞然大物早就又直又硬,晃晃悠悠了。他想要把那个羞耻的玩意c-h-a到我身体里面,尽管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可我仍然觉得这种做法下流至极,我甚至从不敢看我们*合的地方,更不敢去摸他那里。因为我哪怕多看一眼,他都会兴奋异常,抓着我没完没了的玩弄。
他终是强迫我做出了那个放荡的动作,抱着我的臀部上下移动,与此同时,他的男根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c-h-a都伴随着 y- ín 靡的水声。
我双臂搂住他的肩膀,主动配合他的动作。欲望折磨着我,我舍不得放开他,他啃噬我的脖颈和前胸,然后咬住一只r-u头来回作弄,又痒又疼的感觉让我x_ing欲高涨,相比另一边,简直异常空虚难受。
“这边……这边也要……”我听到自己颤抖的哀求声。
爱德华松开这边的r-u头去咬另一边,刚才被他作弄的那只r-u头红红肿肿的,表面鲜亮。
我正好面对着镜子,无论是大开双腿的样子,还是他的x_ing器在我体内缓慢抽c-h-a的样子都清晰的展现在了我眼中。原本应该是羞耻害怕的,可是一种背德的快感和突破禁忌的兴奋在怂恿着我,让我跟他一起沉沦。
我闭上眼睛说:“都是你的错,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爱德华什么也没说,他拉过被子,盖住了我们两个。
冬季即将结束的时候,我们迎来了伦敦最后一场盛大的舞会。等这场舞会结束后,我们会退掉伦敦的房子,返回乡下。
安娜和劳伦特先生已经确立了订婚关系,可以出双入对的出现在舞会现场。
然而,今夜的舞会却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因为我们遇上了几个故人。
我们的异母姐姐伊丽莎白和弟弟约瑟夫出现在了舞会上,他们各自带着一个舞伴,全都打扮的光鲜亮丽,引人瞩目。
伊丽莎白似乎对我和安娜出现在舞会上表现的异常惊讶。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她睥睨着,眼神在我们的衣着打扮上扫来扫去,似乎有些惊疑不定,好像完全没想到会碰到我们。
我完全了解她此时震惊的心情,也许他们一家到现在还以为我在哪个地方当小职员吧,所以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种上流舞会的现场。
我心里暗暗笑了笑,却不打算跟他们过多接触,直接告诉他们说:“既然你们都能来,我们为什么不能来?我是一位牧师,拥有堂堂的绅士身份,我来这里当之无愧。反倒是你,不过一个私生女而已,又怎么会在这里?”
第47章
我讽刺的话让他们当场变了脸色。
伊丽莎白的神情冷若寒霜,她高挺着胸脯和下巴,凶巴巴的说:“你怎么可能是牧师!你没有这个资格!你这个下等人!”
我的话让她恼羞成怒了,她表情狰狞,浑身颤抖,简直像只战斗状态的大公j-i。
她身旁的一位男士急忙挡在她身前,气冲冲的对我说:“你是谁?为什么对伊丽莎白小姐如此无礼!”
“他是我们同父异母的兄弟。”约瑟夫c-h-a嘴道:“因为从小残酷恶劣,欺负母亲和我们姐弟,甚至殴打我姐姐,父亲挽救不了他如同恶魔般的可怕x_ing格,所以送他外出上学。长大后他却不知感恩,回来勒索我父亲钱财,我猜他不过是靠勒索来的钱装一装上等人,其实根本是个泥腿子!应该找仆人把他轰出去!”
“约瑟夫你长大了,越来越像你母亲了,贼喊捉贼倒是学的很溜。我还没有质问你们呢,你们倒是先指责起我来了。你们虐待安娜的事情,我跟你们没完!”一想起这两个人虐待安娜的过往,我就恨得牙痒痒。
在我上一世的记忆里,约瑟夫始终是那个疯狂大笑的身影。即使再见面时他只是个小孩子,我也没有一天忘记他就是害死我的凶手。我曾想过无数次,我要把这个人弄死,要报仇雪恨,要他尝一尝我曾经受过的苦难。可是每当拿起餐刀,我却终究无法对还是孩子的约瑟夫下手,我恨他,可我无法杀人。所以我只是躲得远远的,但愿彼此不再见面,没有利益纷争,自然也就没有杀戮。
我们争执的声音很大,早就引起了周围宾客的注意。
爱德华本来在跟几位熟人交谈,见到此景,径直走了过来,那几位先生也跟着围到了我身边。
“发生什么事了?先生们。”舞会的举办者罗伯特先生问。
“这位先生刚才侮辱了我的未婚妻,我要求您把这位不名誉的先生驱逐出舞会!”伊丽莎白身边的男人说。
他自称是伊丽莎白的未婚夫,那么他应该是那位有名的肖恩先生了。
伊丽莎白虽说是个私生女,可是迈入社交那年放出风声,她将拥有3000英镑的嫁妆。一时间引来狂蜂浪蝶无数,即使她曾经倒追过卡洛斯先生也无所谓。谁管她的名声是不是好听,她可是拥有3000英镑嫁妆的未婚小姐呢,谁娶了她,这辈子都不必再工作了,只吃银行利息就能过上富裕的生活。
当然这群狂蜂浪蝶本身都是没有任何继承权的穷光蛋,或者只是年薪几十到两百英镑的中产阶级,珍妮夫人和伊丽莎白怎么可能看上这些人。她们最初也是盯著有爵位的贵族,可是在经历了卡洛斯先生的事情后,她们明白了现实,于是不得不放低身段,把目光转向那些有钱的地主阶层。可惜真正配的上3000英镑嫁妆的家庭压根不想要什么私生女,自有大把嫁妆丰厚的名门闺秀挤着嫁进来,何必要一个名声臭了,又没教养的下贱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