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总之一句话,朱清雅这个女人就是个变态。她希望她喜欢的男人视线必须在她身上,所以她放任她父亲杀了韩章,即使她和夏河然说好的只是形婚,但依旧不允许夏河然身边有别人。资料里显示她还有性虐倾向甚至玩死过小男孩儿。
夏河然离婚理由很简单,就是分手理由里的万金油——我们性格不合适。
被人羡慕的金童玉女终于分开,两人虽然没有共育儿女,但感情都摆在大众眼前,而且之前朱清雅身陷“夜店门”夏河然还站出来维护她,现在却各奔东西令人惋惜不已。
看起来朱清雅的形象维护很好啊。
容柏思索着,这女人让他作呕,但同时他又想到了这具身体的人渣父亲。这两人几乎有一个共同特点,这要击垮了就会疯掉也能更好报仇雪恨。
先不说这些,顾谨臣的情报给了他很重要的东西。一份视频。
一份玩的很嗨十八岁以下勿看各种脖子一下不能描写的视频。容柏看了都臊得慌。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啧啧。
晚会是在明天晚上,今天顾谨臣已经在找到了那两个开货车撞死他的男人。容柏要见他们,如果有口供不是更棒吗?他都等不及要去看朱清雅在听见几年前的事情被翻出来她营造的所有形象倒地时的表情了。
啧。真让人激动。
第162章:朱家晚宴
地下室久不见光,唯一一扇小窗户有一丝丝自然光透进来,能看到空气中飘动的尘埃粒子。
密不透风的地方让气味都无法消散。血液的腥、排泄物的臭混合在一起,难闻的让人几乎要窒息了。
被捂住嘴只能从鼻子发出唔唔的声音,两个人影蜷缩在墙边,唯一的光源让两人视线模模糊糊,即使没有光他们也已经看不清,因为头顶流下的血液已经干涸,视线早就受到阻碍了。
他们不能说话,没法交流,只能用鼻子发音来表示自己还在。
不是感情有多深,而是在这个只有两人的地方,他们神经几乎要崩溃。唯独知道还有一个了解那个秘密的人在才能让自己感到心安。
你没死,我怎么能死呢?
开门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异常明显,随即而来的脚步声让两人身体一僵,明明都是亡命之徒,身体却止不住发抖。
每次,这个狭小的空间出现第三、第四个人时,他们就会受苦。生不如死。
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瑟缩着,消瘦下来的身体努力蜷起摆出一副弱势的姿态妄图得到怜悯。
……
难闻的气味熏得容柏皱眉,但他依然踏进地下室。这里很空寂,只有粗粝的呼吸声盘旋。
容柏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早在童蓝事件时他就见识过这种地方,也见识过顾谨臣手下的心狠手辣。只是没有一点排斥。他又不是圣母能原谅所有伤害他的人。
他随着人往里走,光线不好,对方就开了灯,明亮的灯光照亮这个地方。
一边是干干净净,连尘土都少有,一边是肮脏地,下脚处都要斟酌半天的地方。
那两个人想蜷缩在阴影里,其实在他们开灯时,容柏就看到这两人缩了缩身体,开了灯以后更是往最角落的地方跑。
这得是受了多少罪才变成这样啊。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审讯的人给他搬了一张椅子,这应该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一一件家居并且怕这两人自杀还将椅子放置在很偏的地方。
“我希望我这次所问的事情你们能如实回答。”容柏也不客气,坐下对那两个虫子似的男人道。
不是之前厉声的询问,没有嗜血的味道也没有让人寒冷的感觉。声音清澈,干净,似乎从来没接触过什么血腥的事。看来是正主来了!两人一激动,他们身怀秘密,而这几天的询问让他们明白对方想要知道的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
两人紧咬着牙关没说就是为了等正主出现,他们能更好地谈条件。
只是后来即使正主没来,各种审讯手段让他们坚持不了想说出真相,可对方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们才感到害怕。
是的,害怕。
“我说,我说!”两人抢着开口,都往前拼命地爬。恐怕晚开口一步就会丢失性命。
容柏皱眉,身边的人看到这一幕立刻一脚上去,将爬的前的那人踹回墙角。
只听惨叫一声就没了动静。只有微弱上下浮动的胸口还显示他活着。
容柏并不阻止,事实上看到这两人犯下的罪孽他都有自己亲自动手的打算了,堪堪关了几天,仅仅一脚还不要命真不能说明什么。
“求求你放了我,我都说我都说!”另一个看到同伴这样已经要崩溃了。也不敢往前爬,就趴在原地,他想直起身,可全身疼痛让他无法完成这个动作。
“说。”容柏毫无感情问道。
“我知道你们要问的是几年前七月十五日。”那人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我和老虎接了个活儿,实际上对方早在三个月以前就找到我们,买一条人命。”
容柏回忆着,他出事的前三个月正是夏河然被狗仔撞到约会某名媛时,他和夏河然终于吵了一架,然后不欢而散。原来那时候朱清雅就已经计划着要弄死他吗?
“找我们的是中介,但我听到过中介和联络人说话。而且中介人是我兄弟所以一次喝醉了他告诉我们我们就要发大财了,因为卖家居然是朱家的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