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凌越厚脸皮的攻势下,程正也向厚脸皮同化了。
他们放弃了浴缸,改用淋浴。卫生间两人的存在显得充实,气氛非常好,凌越还主动给程正搓背,极好的触感使他一碰上便沉沦。
洗的时间还挺长,出去后程正裹着浴袍就坐在床上,皮肤呈现淡红。
刚才的画面让程正心跳加速,凌越给程正搓背,不一会儿凌越小弟就兴奋了,把气氛搞得很尴尬。
程正也很激动,只是多年的禁欲生活,小弟没有在凌越面前兴奋起来。
程正拿着一本书看,只是书完全不在他眼中,拿倒了他也没发现。
很惊讶,凌越居然没有做些什么。
这头凌越在卫生间里独自疏解,想着程正的感觉,不错。刚才他就想突破最后一步,倒是怕程正没准备好,生生忍住了,现在想想错过了极好的机会,或许,是时候进一步了。
程正还在出神,凌越放大的脸突然出现在他眼前,扫过程正拿倒的书,扔到一边,抱住他。贴上了他的唇,一把扯开浴袍,两具胴体紧密贴合,程正感觉得到小腹上来自凌越的zhuo热,转而被自己的热度替代。
凌越在程正身上磨蹭,两个人的小弟一起摩挲着,两个人都喘着粗气。
程正突然感觉到,凌越带着润滑剂冰冷的手插进他的身体。
他也想过有这么一天,但他没想过自己被压的情形,于是喘着粗气说:我要在上a~~还没等他说完,凌越的手指就触碰到了他最**的那一点。
A~不要碰那啊a
程正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极其妩mei,为此他无比羞愧。
凌越非但没有停止,还变本加厉的抚mo着前面的didi。
凌越依旧抽插着那点,伸进的手指变成两个,接着是三个,最后成了四个。
开始还有快感,转而变得难受,再是痛苦,最后他也分不清是痛还是快感,只是希望,手指偶尔撞击那一点时,他希望多停留一会。轻轻呻吟出声,或许这就是,痛并快乐着。
接着凌越的手指撤了出去,并不是因为他发善心心疼程正的求饶,而是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胀得难受不已。
要我jin去吗?凌越故作询问,舔舐着他的耳垂。
程正还沉在kuaigan的漩涡里,所以他错过了,凌越看自己的那一眼,仿佛从迷失中清醒过来,漠然,失望,呆怔,然后继续迷失。
凌越把他翻过去,从后面贯穿了他身体。
程正不喜欢这个姿势,甚至讨厌,因为他看不到凌越,安全感在疼痛中一点点流逝,他在颤抖,他想要凌越wen他,说爱他。
可他做不到,声不成调,一开口就是控制不了的shen吟,他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泪就那么悄无声息的落下,温热的苦涩的液体打湿了脸,陷入枕下的柔软。
只是,凌越看不到。
程正在陷入空白前,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词:屈辱!突然就钻进脑海,带来一片空白。
痛到深时便成了麻木,程正忍受不了,昏迷过去,又从痛中醒来,凌越已经完全顾不上温柔,成了原始生物的本能,撞击着程正过分紧致的甬道。
程正不知道凌越she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一次也没有。后泬流出红白相间的nianchou液体,终于凌越在最后一次发xie后chouli他的shenti ,疼痛定格。
凌越搂着程正,两人精疲力尽,双双睡着。程正睡前扫了眼挂钟,两点多,眯起眼就顾不上疼痛进入梦魇。
程正又做了一个梦,他向来记不住梦里发生了什么,只记住了自己在奔跑,能奔跑,说明是个美梦,可能是在提醒他腿上快愈合了,所以他在梦里奔跑,梦外大汗淋漓。
程正的作息时间极富规律,让他六点准时醒来,面对昨晚的残局,依旧清晰的痛楚,不过想到是和眼前这个人,他竟然感到幸福带来的甜蜜感,遮盖住委屈。
程正承认自己真的爱上他了,离不开了,眼前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想要一起走完这一生的人,他叫凌越,他的凌越。
程正静静看着凌越,等待时间过去,希望他醒来能给自己一个早安wen,霸道强势又不失温柔。
可等到凌越睁开眼的时候,程正又退缩了,他怕,怕凌越会因为昨天的粗鲁内疚。可是凌越起床时,丝毫没有情人昨晚第二天的关怀,动作也很大,要是自己没有醒来,就该被他吵醒了吧。
可是偏偏,装睡的人最难叫醒。
程正听着凌越的脚步声,由近到远,不多时便传来了冲水的声音,十来分钟后凌越出门。
凌越离开,失去了他怀抱的温暖,程正坐起来,牵扯到后xie的撕裂,他缓缓踱步进了厕所,于他受伤是常有的事,他也没有那么娇贵,娇贵到因为疼痛不堪在床上躺上三天三夜,还借此撒娇让凌越给他清理。
他都不需要。
作为一个优秀的军人,他现在自己躺在浴缸里,把后xie残留的精ye和血清理干净,洗好后艰难到楼下买药,还把猩红刺眼的床单丢进洗衣机,换上新的床单。
弄完算算时间,凌越也该下班了,平日里他上班常常旷工钻进他家,今天却没来,甚至刚才买药回来,还往保安室里偷瞄上两眼,结果他不在,这让程正感到不安。
难道凌越只是玩自己,玩完就走?
幸好中午凌越还是回来了,打消了程正的念头,一时间程正责备自己患得患失,爱胡思乱想,又不愿相信凌越。
凌越看到程正做好午饭等自己回来,鼻头有些酸涩,想到昨晚自己的粗lu,程正肯定是要受伤的,还以为今天程正要和他撒娇,说自己受伤了,都是你不温柔惹的,然后指挥他做这做那。
哪个小受第一晚过后不这样。可程正就没有,非但没有,小受还准备了午餐等他回来,凌越看到换好的床单一时鼻头又是酸楚,不过他没有把情绪摆在脸上。
程正看到凌越神色复杂,却唯独没有浓浓爱意。和凌越两人在饭局上沉默,然后凌越出去,程正也没挽留,独留他一个人。
程正想,是不是艹完了,感情就不一样了,他没有谈过恋爱,这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面对自己的感情,所以他迷茫。
下午接到了黎空的电话,听语气应该是在难过,黎空约他出去喝酒,程正不好拒接,便也去了。
下午三四点,不是酒吧开门的时间,整个海葬清冷异常,程正陪黎空喝了不少酒,黎空才注意到程正的不对劲,程正脸色发白,冒着冷汗。
黎空问程正怎么了,程正告诉他,可能是喝太多酒,昨晚的伤口发炎了。
黎空又问他什么伤口,程正把昨晚的事情简要概括了一遍,黎空听完发愣,你们昨晚做了?你什么感觉?
面对黎空突如其来的问题,程正羞红了脸。点点头,不说话。
黎空出去买了些药给程正,叫他按时涂抹。还把程正送到家门口,黎空才离开。
程正剩下的时间什么也没有做,涂了药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