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一片狼籍,到处是碎片和血迹,一看就知道经过了激烈的打斗。青玉仍然石化中,伤口已包扎好。红玉正在帮翠玉包扎,白灵儿去通知堡内的其他人。回想起刚才,她们三人竟不能压制住那东西,还为它所伤,冰玉不寒而栗:究竟是什麽怪物,如此利害。若不是那东西突然逃走,他们也不能安然脱身。如果那东西去而复返……
这时,地板下传来微弱的声音,一块地砖微微的移动。
什麽东西?冰玉握紧了手中的寒银长枪。白玉想起自己说的那个志怪故事,地底下的黑蛇什麽的,也吓出一身冷汗,抽出痴情剑。其余人也紧张地看向地砖。
地砖完全被抬起,一个脑袋冒了出来。
“啊~~~~~~~”惨叫声再次直冲云宵。
然後是一个极度冷静的声音:“你们在做什麽?”
|||||||||||||||||||||||||||||||||(旁白:这是什麽,不用我解释了吧?)
从地板爬出来的居然是寒俊麒。
“吓死人了!小十三。”
“你怎麽会在那里跑出来?玩魔术吗?”
“你做‘地下党’就不要跑出来吓人。”
俊麒见房间一片狼藉,也觉得莫名其妙:“这是怎麽回事?”
双方交换完信息,俊麒问道:“怎麽好像少了人?”
“少了谁?”
冰玉决定点名:“从大到小开始点名。我是排第八的冰玉,小九。”
“到。”
“小十。”
“到。”
“十一。”
“到”
“十二。”
“到。”
“十三。”
“八姐,好像前面还有更大的人。”
大家呆想了一会儿,一起道:“二哥!”
“不对,还有初雪!小十三,初雪呢?他跟你一起出去的。”
“不对,二哥一直躺在这里的。怎麽没了?”
兄弟姐妹多就是有这个坏处,冰玉不禁想,走丢了谁一下子还不能知道。(旁白:你的数学真差。)
他们得出的结论是,那妖怪带走了二哥。
“说不定是当紧急食粮,现在是冬天嘛。”翠玉说得轻松,好像寒瑕玉不是他们的兄弟,而是一只猫或一只老鼠那样。
“我们现在先去找初雪。”
“可是二哥……”
“放心啦,小十三,那种人吃下去会闹肚子的,妖怪才没那麽蠢。唐三藏不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但他们找遍整个冷月堡也没能找到初雪。俊麒站在刚才那面墙壁前,无论怎麽推机关也不再启动。难道只能启动一次?初雪应该不是掉进机关里了。
雪在他们追踪时已经停了,地上有俊麒的脚印,旁边是初雪浅浅的脚印,脚印在墙边就消失了。自己的脚印消失在墙边并不奇怪,因为他掉进了墙里。但机关不能开第二次,初雪并不是掉进墙里。
“可恶!”青玉一拳打在墙上,“要是我看紧他就好了。”因为当时没跟上初雪,青玉感到深深的自责。
“奇怪!奇怪呀!”翠玉一边看着地上的脚印一边道。
“怎麽了?哪里奇怪了?”
“小十三,你是跟踪某人来到这里的。但是没那个人的脚印。”
翠玉一说,俊麒才注意到,地上除了他和初雪的脚印,确实没第三人的脚印。离这比较远的地方倒是有二行脚印。不过应该是其他武林人士留下的,脚印并没拐过来这边。
“除非那个人的轻功非常了得,真正做到了‘踏雪无痕’。”轻功好的人多的是,但真能做到这的有几人呢?除了公孙子之外,俊麒还没见过第二个,不过公孙子没必要捉初雪。(旁白:其实纪挚也能做到。)
“第二个可能就是……那东西不是人。”翠玉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地说,“想想看,今天遇到的事够神奇了。再加上鬼魂呀,幽灵呀之类的并不奇怪。”(旁白:是这样子吗?=_=|||||)
“总之先通知永堡主,让他找人帮我们找。”冰玉拍着青玉的肩道:“放心吧,初雪不会有事。我们寒家子弟岂会如此容易受人欺负。”(旁白:大姐真是可靠呀!!)
翠玉也拍着身上的碎雪道:“那麽我也去帮里看看有没有消息。”
正想走便被俊麒叫住“小九哥,能不能顺便帮个忙?”
“咦?”
不死药20(武侠 玄幻 恋童)
寒瑕玉醒来,耳边是呼呼风声,阵阵寒风卷着碎雪打在人的身上,令没有丝毫内力的他冷得牙齿直打架。四周漆黑一片,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和蜡烛点着,他发现自己在一个大山洞里,四周有点眼熟。当看到石壁上的诗句时才知道,他昨晚遇到其他兄弟姊妹的那个山洞里。
怎麽会来到这里?难道他穿越了?和小弟们打麻将,後来有妖怪闯进来,之後……
瑕玉发现他不用再想了,因为‘妖怪’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蹲着。
“那个……我一点也不好吃……虽然大家都叫我唐二世……其实我根本不是唐三藏……那只不过是外号……三天都没洗澡了……吃了我会闹肚子的……”瑕玉正用他三寸不烂之舌,企图说服妖怪。(旁白:这不是唐三藏是什麽?=_=|||| 确实不能吃。)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咦?你怎麽了?”
妖怪发出低的嘶鸣,浑身发抖,似乎极之难受。瑕玉想它是不是受伤了,正好,乘现在快走。站起来轻手轻脚地向出口移动。
一团黑影如风般突然掠过,当瑕玉抬头时,妖怪已蹲在出口前。布满血丝浑浊的瞳孔与瑕玉对个正着,嘴上发出怒吼。
“啊~~~妖怪大人,你不是要吓我呀!!我不走就是。”瑕玉吓得脚软,一屁股坐到地上。
走又走不得,拼命嘛,自己又没那个能力。瑕玉发觉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对付武林人士嘛,还可以用‘鬼哭神嚎’的能力试试,但是妖怪嘛……大概没有‘烦人’这个概念。他都不停地讲了半个时辰了,那东西还仍是刚才那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