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心里暗叹一口气,自己是心疼这小家伙,可不擦药不是办法啊。
“小言,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这点痛怕什么?被外面那帮家伙看到准笑你娘娘腔。”司徒南只好刺激他的。
果然苏言小脸一沉,怒道:“你个混蛋,你说什么?我就是怕疼怎么啦,不信你给我打一拳试试。”
“嘿嘿,上完药随你怎么打好不?”司徒南讨好地道。
“哼!”苏言白他一眼。“我自己来!”
“还是我来吧,乖啊,别耍小孩子脾气,都这么大人了,来,很快好的。”
苏言别扭了会后坐下来让他上药了。
司徒南开始用酒精棉花轻轻地擦苏言的嘴角。刚一擦上,“啊。好痛!”苏言已经弹跳开去,眼泪就直飚下来,看得司徒南凤眼直抽,这小家伙怎么这么怕疼啊。
“都快好了,忍住!”司徒南板起了脸。
“呜呜,你就不能快点!”苏言见他生气,心里有点怕怕的,只好又乖乖坐好。
“快点你就更疼了,真不知道你为啥会是个男人!”
“你什么意思?”苏言大眼冒火,心里却暗暗心惊,莫非自己太不像男人,可自己就是怕疼嘛。
“好了,你看,这不是很快吗?”司徒南把东西收拾好,递给苏言一支药膏道:“这个拿回去擦,一天三次!”
“哦。”苏言怯怯地看了眼板着脸的司徒南,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凶了。
“这是这次的四万人民币,还有这是手机。”司徒南把一个信封袋和一部小巧的白色手机递给他。
“给我手机干什么?”苏言错愕地看着司徒南。
“方面我联系你,你有什么事也可以找我,难道你还想我找去你家或者你学校,给你那小男生看到不太好吧?”司徒南心里不爽地看着苏言。
“啊,你,你还找我有什么事?”苏言心里不安,他本来就想好不在跟司徒南交往,这个帅得掉渣的恶魔总让自己心神不定。
“拿着,以后总有事要找你的。”司徒南口气生硬,心里郁闷之极,瞧他说得什么话,难道想这样跟自己断了联系?
“不用了,我要想打拳会来这里的,你别再来找我了。”
“拿着!”司徒南一听火了,他就这么不待见他,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焦急,多心疼吗?为什么他就不能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啊,好吧,那我走了。”苏言见他脸色阴沉,不敢惹他,连忙接住就往门口走。
司徒南一个跃身挡住了门,满眼伤痛地看着苏言道:“小言,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啊,没有啊,我们是朋友嘛。嘿嘿。”苏言开始心里怕怕起来。这样的司徒南他没见过,也不适应。他妖媚的凤眼里一闪而逝的伤痛让苏言心惊。
“是吗?那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去。”司徒南不给苏言反口的机会就整理起自己的东西。
“可,可我今天不回家啊。”苏言小脸红了。
“那你总要去个地方睡觉吧。”
“啊。”
“你不让我送,就是心里根本没把我当朋友看待?”
“啊,这,那好吧,我去换衣服。”苏言马上像被踩到尾巴似的跑了出去。
司徒南见苏言一走,魅惑的俊脸上又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小家伙,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苏少!”
苏言刚走进陪练室就被还未离去的风哥叫住了。
“啊,风哥,你怎么还没走,哦,对了,你眼睛没事吧?”苏言见他已经没有来时那种不可一世的态度,心里对他稍微顺眼了点。见他左眼瘀青一圈,想到自己还好没下重手,不然他的眼睛可就废了,对他心里有一丝丝愧疚。
“哦,没事,打拳嘛,受伤常有的事,呵呵,苏少真是好功夫,我很佩服,希望以后苏少能多多指教啊。”
“哪里,风哥你客气了。”苏言见他如此客气,也对他和气起来。
“苏少,不如大家一起去宵夜,喝一杯,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嘛。”
“啊,风哥真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要赶着回去呢。”苏言为难地挠挠头发。
“这样啊,那下次好了,下次苏少一定要赏脸啊。”风哥诚恳地邀请。
“啊,好啊,那,那我先走了哦。”苏言想自己也没机会再见到他,假装客气一点好了。
等苏言换好衣服,拿着自己那个装着换洗衣服的袋子走出来时,俊美妖魅的司徒南斜靠在门口正盯着自己。其他人见老板出来都各做各的事,一时间偌大的陪练室里静悄悄的,让苏言很不习惯。
“走吧!”苏言尴尬地快速走到门口,对凤眼紧盯着他的司徒南说了一句就走了出去,他小脸忍不住红红的,怎么感觉好像自己在跟司徒南约会一样。
黑色保时捷上,苏言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车外的夜景,司徒南也一声不吭地开着车。
司徒南把车盖收了起来,黑色的敞篷跑车流畅地在大马路上飞驰,凉凉的夜风吹得人心情舒适。
“老板,就在学校附近的‘云翠小区’你在门口放下我就行了。”
“小言,你能不能不叫我老板啊,这可不是朋友间的称呼,叫我南就行了。”
“啊,不好吧,我只是个学生,你那么大了,我怎么可以这样叫你呢。”苏言是觉得这个‘南’字太暧昧了。
司徒南漂亮的嘴角抽了抽,小家伙的意思是说他老了吗?
“那叫司徒吧,朋友都这么叫我。”
“啊,那好吧!”苏言扁扁小嘴。
“云翠小区很不错哦,是你同学的家吗?”司徒南不着痕迹地开始了解情况。
“啊,不是,是我同学在外面租的房子,离学校近,方便。”
“是那个小男生吧?”司徒南心里酸了起来。
苏言一听,小脸红了,低下小脑袋闷声道:“嗯!”
“你们同居!”司徒南只觉自己气得不轻,声音一下高了起来。
“啊,哪有啊,没有啦,今晚是因为打拳会很晚回家,怕吵醒爸妈才睡他那里的啊,我们分房睡的,你别乱说!”苏言脸红如血,又羞又气。
司徒南一见他紧张的样,笑了,看来这小家伙还单纯的很呢。自己得加把劲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