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为H而H的白烂文……别认真看OTZ美强年下主仆影卫受宠攻。
文案:
“因为有起床气所以八爪章鱼一样扒着受使其陪自己赖床”
“被人叫醒后阴沉着一张美丽脸蛋儿于是恶趣味的去逗弄受然后心情转佳”
“被受叫起来后十分恼怒于是一晨七次狼(大误)”
“一开始很怒受总是叫自己起床后来没了受却更怒了”
“抱着被子糯米团子一样在床上边滚边耍赖‘我不要起床~’”
(这是什么文案啊摔!我承认这篇文源自10年我自己的一个求文帖,因为求不到所以现在来自力更生了。我……凭我肚子里这几滴墨水,也就只能写出个H小短篇了,被雷到别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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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起床练剑了。”
卧房里,被窝里,主仆二人挨得紧紧——正是擎苍门少主无心和他的前影卫现暖床人阿柳。
阿柳本来叫无六,也算不上多好听的名字,可是自从被赐名阿柳之后,他开始无比怀念少主没有注意到自己时的影卫生涯。本来么,阿柳这名该是属于某位纤细青涩的少年的,哪是他这肌肉结实、黑衣劲装的影卫模样。
阿柳在叫`床的间隙神游了一番,继续门主交待给自己的任务:“少主,起床。”
“嗯……”
阿柳并不承认他因为这声“嗯”而有些心跳加速。他懂的,这含糊不清的声音并不代表少主同意起床,这只是暂时的敷衍,夺取宝贵的睡眠时间。
阿柳面无表情地掐住无心的一对鼻翼。于是无心的眼睛终于睁开一条缝,长而卷翘的睫毛抖动着不肯完全张开,犹如蝶翼,尚沉浸在睡意中的脸颊微微泛红,嘴唇鲜嫩可口。阿柳默默把脸别开:“少主,这招没用的,我不看你就是了。”
“阿柳,今日休息。”无心无奈道。
“那是昨天和前天。接下去的五日,少主须得反复练习独孤剑的一招一式。”
“阿柳,你还是这般无趣。”无心骂道。
“属下知错。”阿柳接得十分顺溜,“请少主起床。”
“唔……”无心不耐烦地又把眼睛闭上,“阿柳当真狡猾,只叫我起床,自己还赖在床上不起来。”
“少主……”阿柳面上一僵,“请放开属下的腰,腿也不要夹着属下为好。”
“不要。”回答干干脆脆。
阿柳也干脆,慢慢提了气,就要从无心怀里挣开。
却不料那无心却是一个无赖,也使了劲就往阿柳身上蹭,不仅如此,手脚都紧紧缠住那人,恰似一只八爪小章鱼。
阿柳不敢伤着他,摊在床上摊了一会儿,认命地闭上眼。
明日一定要叫少主早些起床练剑!
翌日晨。卧房里门窗关得严严实实。
阿柳睁眼,翻身,确认了自己离少主足够远后,再端详一番少主因怀里少了个人而皱起的眉眼,满意地起床掀被。
“阿柳……”过了一会儿,一个好似中毒濒死的虚弱声音传来,“我又不是不练剑,只是再睡一会儿,一会会儿,好不好?”
阿柳被那声带着颤音的“好不好”央得差点心头一软,他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恭恭敬敬地站在床边道:“少主,请起床练剑。独孤剑第九式您还没……”
无心叹口气,幽幽道:“阿柳,要是我被你气得去练了葵花宝典,你的下半身怎么办?”
“再找个男人。”阿柳依旧恭恭敬敬。
“你!”无心猛然坐起,柳眉倒竖,杏目怒瞪,阴沉着一张美丽脸蛋儿,“你……你好!”说罢翻身穿上鞋,提剑飞身进院里。
阿柳原是无心的影卫,沾上了藏在暗处不离无心片刻的毛病,此刻见主子终于肯去练剑,也不耽搁,顾不上洗漱便穿得一身黑跟进院子里,隐在一棵桃树后,听无心带着怒气的剑势虎虎生威。
耍完了一套独孤剑,无心觉得颇为无聊,刚才被堵到的气也消了,只是那起床气久久未散,郁结胸中。于是向暗处一勾手指,唤得甜腻:“阿柳,来。”
阿柳从桃树后现身,依旧是没什么表情的表情。
无心却像发现了什么有趣事似的,脸上渐渐浮出邪气,舌头一舔小虎牙,道:“阿柳,你可知每日这时我爹便会巡视整个无名庄,过片刻就会行至此处?”
“属下当知。”身为一个时时被召唤不得不显形的半吊子影卫,他自认在这方面还是比较称职的,不能隐藏身形至少要注意主子身周一切状况,自然清楚门主每日一溜达都会经过这里。
无心凑近他,偏了偏头,热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垂,阿柳难耐地动了动身子,只听无心低低笑道:“你可知……我爹最恨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淫秽之事?”
“属下……”阿柳一时语塞,无名庄又不是什么淫邪之地,怎会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淫秽之事?
他显然忘了这自然是因为无名庄有一淫邪之人。
下一刻,身体某个重要部位被人握住。
“少、少主……”阿柳的脸刹那涨得通红,无波的声音也出现了颤动,身体不由自主往后退了退,却退不开无心的桎梏。
“你啊,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可爱些。”无心在他耳边呢喃,白玉般的食指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其他时候,这张嘴尽会气人。”
于是阿柳扭过脸,闭上嘴。他并不喜欢被夸可爱,更不喜欢少主只有在这时候才会夸他可爱。
“就知道会跟我赌气。”无心轻笑道,“妾身只得好好服侍夫君,求夫君开心。”
阿柳眼睁睁看着无心提着那柄青龙剑,三下两下把他裤子劈了。技艺精湛,没伤到他分毫,半点不像平日惫懒的少主。阿柳看着眼前生气勃勃双眼晶亮的少年,竟有些呆了,也顾不上下`身清凉的尴尬。
然,无心接下来的动作却不止让他尴尬那么简单,用羞愤欲死来形容都不为过。
少主竟、竟然蹲下`身,一口含住了他的那物!
无心将自家影卫的那根纳入口中,尝尝味道还不错,于是卖力吞吐起来。一边发出渍渍水声,一边眉目含情地抬眼盯着阿柳的脸。
阿柳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其他,只想着幸好少主很久以前便遣散了院里的仆人,幸好……
无心暂时退了出来,满意地看见阿柳的阳`物已经高高翘起,心情大好地伸手弹了那东西一下:“虽然嘴巴坏,这里还蛮好的。”
“唔啊!”阿柳忍不住**出声,猛地绷紧了大腿的肌肉,咬着牙,语气带了些哀求,“请少主自重,嗯……”可惜句尾带着的浓浓鼻音显得毫无胁迫力。
无心把他的话当耳旁风,扳了扳他的大腿,道:“张开点。”
这样命令式的语气,无心知道阿柳无法抗拒。
果然,结实有力的大腿颤巍巍地往两边分了分。伴随着“少主请自重”的嗫嚅。
无心志得意满地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拍打两下,然后埋头。
“啊!少主……那里不行,脏。”阿柳艰难地表达自己意思。
“阿柳,叫太响我爹会听见哦。他已经朝这边走了,你武功在我之上,难道没听见?”
阿柳的眼角已经有些湿润,只好颤颤地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发出嗯嗯唔唔的声音,听起来倒像迎合的**。
无心眯了眯眼,伸出食指去逗弄那被自己吮得一片湿润的入口,手指一边在那里慢慢打转,嘴也不闲着,舌头一下一下舔起了已流出晶莹液体的前端,在硕大的龟`头处打转,又刺激起那流出液体的小孔,仿佛要把舌头伸进阿柳的马眼似的。稍过片刻,又把舌头伸入后庭,浅缓地抽`插,同时右手也帮着阿柳套弄,左手则负责揉弄阿柳右边的臀瓣。阿柳已经被弄得情动,黑色的袖子被口水晕得一片湿,嘴里小声地啊啊哀叫着,只求无心给他个痛快。
无心却很有耐心似的,动作异常轻缓,一边弄一边还和阿柳说:“阿柳,不到我爹经过你不准泻哦。不知我爹想不想知道他一向看重的无六此刻在和他的少主做些什么,你说呢,嗯?叫声少主来听听?”
阿柳也是硬气,怕自己松了口叫声控制不住会被门主听见,光是泪眼蒙蒙地看着无心看得他心痒难耐,嘴里只是“嗯、嗯”地叫着。
无心也不逼他,兀自伸了两根手指到他嘴里,和他的舌头搅拌着。阿柳的津液便控制不住地流下来,湿了无心一手。
无心觉得差不多了,亲亲阿柳的嘴角,一下把两根手指插进阿柳身体里去。
“唔!”阿柳猛地张大眼睛。还没等他适应,无心便开始抽`插,虽然极缓极慢,却极是磨人,恨不得让人拿刀逼着他快些,偏生这冤家一边抽`插一边还向他报告似的道:“再有几十步,爹就到了,若他听得这些声音,再把头往这边一偏……”
阿柳软成春泥的身体刹那间绷紧了,绷地无心的手几乎无法运动。无心啧了一声,骂道:“真经不起逗。”便用左手拍打阿柳浑圆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阿柳又羞又窘,终于压低声音开了口:“属下知错,求少主……”
话音未落,无心便极兴奋似的,修眉都飞扬了起来,一边含着阿柳的阳`物一边在阿柳身体里探寻着什么。
“少主……”阿柳知道他在找什么,他不想让自己变得无法控制,他不想让自己淫乱的丢脸样子被少主看见。阿柳比无心大九岁,无心还摇晃着学步的时候阿柳便常侍无心左右,他愿自己永远是那个板着脸着黑衣挡在少主身前的无六,愿少主永远是那个藏在自己身后露出半边脸的小家伙,可无心不愿意。
便是阿柳慌乱至此,他也听到再有十几步门主便要走过院门,于是使尽全力让自己噤了声。这一下,他便没了气力去阻止无心的恶行,更无法阻止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
找到了。无心微微一笑,在那处重重一按,没半分喘息地接着碾压过去;两片嫩嘴用力一吸。
“唔啊啊啊——”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阿柳惊喘出声,四肢百骸都仿佛浸润了过多的快感,一瞬间天也昏了地也暗了神智也不清醒了,只顾着一声一声叫出来,把白浊一股一股喷出来,喷到他少主的嘴里、脸上。
无心咽下一口精`液,觉得很可口,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他现在的样子不比阿柳好多少,阿柳的阳精泻得很多,点点粘连在他白`皙的脸,无心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阿柳的气息。
阿柳浑身瘫软靠在树上不敢睁眼,他怕自己一转头便能看见老门主发青发黑发白发紫的脸。
等了半天,却等到无心一声狡黠又情`色的呢喃:“你忘了,我爹他耳背。”
至此,某少主的起床气告一段落。
第三日晨。依旧是不能赖床的日子。
阿柳苦恼地拿成拳的手抵着自己额头,昨天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今天呢?
但不起床练剑是不行的。
阿柳咬咬牙,推推无心,声音干涩:“少主,练剑了。”
看无心没反应,他一横心,凑到无心耳边加大音量,“少主,练剑了,如若门主知道您……”
“就知道门主门主!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在你心里我就是个不肯练剑的纨绔子弟是吧!”莫名其妙的火气加上起床气,无心忽地睁开眼,玄玉一般黑的眸子里全是怒意,“好,我不睡了!”
到底是习武之人,阿柳又穿着**,衣服几乎立时就碎了。阿柳偏黑的脸发了白:“属下知错,少主息怒……”
“属下属下,知错知错!”无心咬牙切齿地开始撕阿柳的亵裤,“你心里根本没有我!是不是?”那句“是不是”伴随着野蛮的啮咬,似乎不需要回答。
“无心,别无理取闹。”阿柳的声音一下冷了。
无心怔住。半晌,他弯着腰,把头抵在阿柳胸前,抽着鼻子,泫然欲泣的样子:“阿柳,我知道错了……昨天我都没进去,我……”
阿柳一声叹息:“你要进来便进来,哪来那么多废话。”
无心一声欢呼:“我便知阿柳待我最好!”登时眼也弯了,眉也弯了,嘴角笑出一个小小梨涡,全没有刚才失落的样子。
阿柳摸着无心的头。他还能拿他怎么办呢?
要说无心的技术,倒还是不错的,更何况阿柳敞开了身体任他为所欲为。很快阿柳结实紧致的肌肉上便布满了或红或紫的吻痕,衬着麦色的皮肤分外淫靡。无心简直是从头亲到脚,先极尽温柔地吻了吻阿柳略短的眼睫,接着从鼻子、唇、脖颈、胸、肚脐、小腹一路吻下去,吻到小阿柳的时候发出极响的“啵”一声,也不知是不是很故意,让阿柳面上发热。紧接着连那里都吻了,又用舌头舔了一小下,阿柳不由红着脸调整了一下姿势。
“别动。”无心舔了舔唇角,声音喑哑地可怕,“我忍得很辛苦。”
阿柳抽空看了眼他下`身,顿时咋舌,还真是肿胀得可怕。
终于吻到阿柳脚趾,这一场舒适的折磨快要结束,阿柳松了口气。无心却认真得很,灵舌扫过阿柳趾缝,激起阿柳一阵颤抖。接着便是把大脚趾含入口中,像昨天含住阿柳阳`物那般,极尽所能地挑`逗,模仿着进行吞吐。
阿柳被无心动作中的情`色含义弄得几乎不敢抬眼,只好紧紧揪着床单不放。
无心弄了好久还没结束,阿柳终于忍不住颤声道:“少主,可以了。”
无心快速一瞥阿柳双颊的潮红,眉梢眼角都浸润风情,连声音也勾人得很:“阿柳忍不住了?还是说,阿柳也想帮少主弄?”
然后便是沉默和无动作,仿佛不等到阿柳的回答就不罢休。阿柳想,“忍不住”也太丢脸,于是咬咬牙道:“阿柳也想……”
话未说完,那无心嘴里便泄出一阵轻笑,未等阿柳考量明白,无心的阳`物便明晃晃出现在他眼前。那东西大得吓人,颜色却很好看,泛着微微的粉,只是被贲张的青筋破坏了美感。阿柳惊得张了嘴不知说什么才好,无心却把那东西往阿柳嘴里塞。
“唔,慢、慢点……”面对如此巨物阿柳不禁有些慌张,阳`物都顶到喉咙了都还没吞下一半,无心却已经开始动作了,并不去碰他已经抬头的小影卫,却扒着后庭不放,修长的手指不知从何处蘸了脂膏往里抠挖。
事到如今,阿柳也只好赶鸭子上架,赶紧让这位大少爷泻了是正紧。可努力吞吐了许久,两颊酸痛不止,无心的阳`物不仅没有变小,反而有渐大的迹象,阿柳觉得自己嘴角都破了皮。
正想撒嘴不干,无心的阳`物突然从他嘴里抽了出去,抽出之前还猥亵地在他嘴里抽动了一番。
“怎么了?”阿柳头晕脑转地问。
无心舔舔自己的小虎牙:“要开始了。”
难道不是已经开始很久了么?阿柳没时间疑惑,刚才忙着对付小少主,现在他才感到股间一片湿滑,又是脂膏又是津液又是精`液又是自己的肠液的,连大腿内侧沾着都是。他有些难看地遮住自己腿间,把头别开:“别看。”
无心却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扭回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为什么不?你很美。”
“哈……”阿柳感觉有些好笑,美这个词向来和自己不搭界。
无心皱了皱眉,堵上阿柳自嘲的嘴,吻了个缠**绵天长地久日月无光。手也伸出去,把阿柳的腿分得更开,好方便他挤进阿柳腿间。半晌两人分开,二人均已是气喘吁吁气息不稳衣衫不整。阿柳注视着无心,看他把手放到自己脸上摩挲,神情竟有些痴迷。无心却不再看阿柳的脸,把视线转向别处,比如,阿柳结实挺括的胸。无心吞了一口口水,低下`身,含住阿柳一边乳珠,如愿听到一声压抑的轻哼。手也不闲着,左手探到阿柳后方伸出二指浅浅抽`插,右手捏住阿柳另一边乳珠揉`捏。
“啊啊,嗯,嗯啊……”阿柳受到这样的刺激,却还要听无心抱怨:“柳,我那边胀得好痛,你又叫得这么淫`荡,我要爆了。”
“那、那你就进来啊……呃嗯……”
“进到哪里来?”无心睁大眼睛问他,仿佛一只天真无知的小白兔。
“……”胸前和屁股还在不断被侵犯着,阿柳不禁悲从中来,“你明明知道是哪里!”
“哪里?”无心仍然是那副懵懂无知的样子。
“……”阿柳认命,闭了闭眼,将双手伸到自己下方,掰开臀瓣,道:“这里。”
无心激动地吞了口口水,简直想立刻进去大干特干一番,但他忍住了,抖着声音道:“再、再唤我一声夫君,好不好?”
话音未落,突然感到体位起了一些变化。他正专心,阿柳平日又听话,没防着阿柳会突然起变,顿时被翻了个个。只见阿柳罩在他上方,眼角隐隐有泪痕,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地向无心的巨物坐了下去。
“嗯啊!”
“唔!”
又痛又爽的极致快感,也就是这样了。无心痛快地想,大概他死在阿柳身上也甘愿。
阿柳张了张嘴,似乎羞于启齿,过了一会儿,又硬是装出一副风流的样子,学无心挑起他的下巴:“嗯啊……什么夫君,好娘子,为夫侍候得你可舒爽?”
无心眉开眼笑:“夫君待我自然是最好。”
“最好?”阿柳喝醉了似的,说话也多了,“你还有几个好?”
无心亲了亲阿柳眼角:“只有你一个好。”
阿柳瞪着眼,似乎不知接下来怎么做了。
这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看得无心百爪挠心欲`火焚身,他终于狼嚎一声,扑倒阿柳,把他压在下方,开始抽`插。
他原本是想温柔些的,可阿柳的身体对他的吸引力却超出了他自己的想象。里面又紧又热,再加上阿柳皱眉的表情,淫靡的**……他感到全身的血都往地下那孽根冲,不由越插越猛,也忘了九浅一深的章法,一径抽`插着。
“啊、啊、啊……慢点,无心……你的太大了!”阿柳抱着无心,就像抱着海上的一根浮木。
“嗯哼……阿柳,你好紧……”无心按着阿柳的大腿不断冲刺,几乎想把囊袋也挤进那温暖紧致的去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胡乱喊些什么。
狂乱了一阵子,神智渐渐回到脑海,无心这才发现阿柳已经被自己插得半昏半迷,双腿大张也合不拢,登时有些心疼,一边亲他一边小声道歉:“夫君,夫君,我错了……”
说着便退了出去,巨物一路带出水声。
阿柳被插得正兴起,陡然一阵空虚,以为无心已经好了,头也有些昏,张嘴便道:“我还要……”话一出口,人清醒了些,一阵羞窘。
无心没想到还能有这效果,喜出望外道:“要什么?”
阿柳已经羞得没处躲,自己翻了个身趴在船上,把脸埋进被子里。
无心带点撒娇带点强硬喜滋滋地问:“说啊,要什么?”
阿柳的声音闷闷地从枕头里传来:“要娘子插我……狠狠插我。”
无心再也忍不住,往阿柳腹下塞了个枕头,就着这姿势一下插了进去,两个人摇得床也跟着摇。
无心为了让阿柳舒服,一个劲往那处冲撞,囊袋拍打在阿柳浑圆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阿柳受不住,没几下便泻了,喘息得如同上岸的鱼。泻的时候身体弓起绷紧,手已经把床单抓得皱皱巴巴,这反应让无心分外舒爽,稍作停顿,只想一辈子待在阿柳体内不出来。
无心自己却没有泻,还没等阿柳享受完余韵又开始了下一轮抽`插,只见阿柳双腿大开,臀肉将无心那孽根缠得紧紧,不肯放似的,无心握着阿柳腰杆抽送,每一下肉`体与肉`体之间的碰撞都用了十足的力,阿柳不住叫道:“无心……你太大了……慢点……轻点……”
无心只顾啮咬阿柳饱满耳垂,又舔又亲他的敏感之处,没一会儿阿柳那根便又翘起。无心双颊潮红,美目含情,身下动作仍旧不变,伸手一弹阿柳阳`物,调笑道:“不知羞。”
阿柳恨不能把脸埋在枕头里,只断断续续地问:“你……你要何时才好?”
“不插到阿柳尿出来,我就不会好。”无心回答得理直气壮。
阿柳臊得心头一片慌,他知道无心没在开玩笑。怎么办?他是不会什么媚术,可夹得紧些一吞一吐还是懂的,当下夹紧臀瓣,听得无心嗯的一声欲抽出,又放松,再收紧,像挽留无心的阳`物似的。
“你不要……这样插……太重了。”阿柳断断续续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无心眯着眼享受阿柳的主动,伸手去抚弄阿柳的下巴,像逗小狗似的:“这样插有什么不好?我把阿柳插得不舒服?嗯?”说着故意加速了抽`插,引得阿柳一阵战栗,似乎又要射了。他却坏心眼地用大拇指堵住阳精出口,硬生生将阳精逼了回去。
“啊!”阿柳扭着身子,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随自己的身体在无心的掌控下变得越发淫乱。
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好?阿柳正模模糊糊地想着,忽然感觉无心的攻势又猛烈许多,这样被插下去可能真的要**了。
“嗯唔……不要了……不要这样插……”阿柳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怪,似乎不用碰前端,被这男人随便插几下便能达到高`潮。
“那夫君要娘子我哪样插?这样?”无心变了个角度,怒张的硕大在阿柳体内横冲直撞,“阿柳,我射给你好不好?”
阿柳一听漫长甜蜜痛苦的折磨就快到了尽头,眼睛微微张大,忙不迭道:“好、好……唔……娘子都射给我!”
无心先放开了制住阿柳前端的手,再朝着那点一顿猛攻,大概插了十几下,阿柳一阵惊呼,精关一松,前端吐出液体。无心却没有就此放过他,在他高`潮的那一瞬依然大力抽`插着,享受阿柳后庭紧窒温暖的包裹。又抽`插了好几十下,阿柳叫得快断了气,才肯磨磨蹭蹭又恶狠狠地进行最后的冲刺,双丸都几乎卡进后`穴里。
“嗯唔……”
“啊……”
无心紧紧抱住阿柳,把阳`物送到阿柳体内深处,然后低叫了一声,弓起身开始射`精。
阿柳等了一会儿,只觉得无心的东西源源不断射在自己体内,忍不住扭扭身子道:“少主,该好了罢?”
无心声音低哑,握着阿柳的腰不肯放:“好阿柳,再等一会儿。”
阿柳攥紧了床单苦等,只等得无心的阳精弄得他体内体外湿了一片,无心才肯放过他,极缓极慢极不愿地从阿柳身体里抽出去,硕大的龟`头沾着一缕精`液,肠液混合着无心的阳精争先恐后地溢出来,铺在阿柳腿间。阿柳觉得羞耻,合了合大腿,腿却发着颤,怎么也合不到一处,只好浑身瘫软地摊在床上,任无心又软着插了进去,抱着他的腰不肯放。
明天,明天一定不能如此荒唐!阿柳心里暗暗发誓。
无心拥着阿柳蹭了几下,发出黏腻的鼻音。阿柳累极,勉强问道:“怎了?”
“我还想要。再来一次好不好,夫君?”
阿柳二话不说,想把无心踹下床自然是没有力气的,只是翻了身勾着身子往前爬,只想脱离他少主的魔爪。
无心一伸手拉住阿柳脚踝,舔舔他的小虎牙:“你逃不掉的。”
不多时,卧房内便又响起了浅浅的**。
第四日晨。阿柳猛地掀开眼睛。昨日一天都耗在了床上,白日宣淫,这……今天可不能重蹈覆辙。不管昨天怎么累,身为影卫的良好素质还是使他早早醒来,要完成门主交给他的任务,叫少主起床。
阿柳长了心眼,小心翼翼地拉开无心的手和脚,起身的时候脸色白了白……那杀千刀的孽根竟在他体内留了一夜!
“嗯……阿柳……”无心揉了揉眼睛,嘴里唤着他的名字,并没有醒。
阿柳有些胆战心惊,撑着酸软的身子下了地。
开门,踏出院子。阿柳找了约一刻钟才在奴仆甚少的无名庄找到了一名小仆,叫桃儿,才十岁光景,一团孩气,才刚进庄,约莫是不知道无心有起床气的。
阿柳怀着愧疚,喊住桃儿,开门见山道:“小兄弟,我有一些事要办,可不可以请你代我去叫少主起床练剑。”
桃儿眨了眨亮晶晶的眼,老气横秋地笑道:“好,这也不算大事,我现下正闲着,便帮你一把。”
阿柳正欲道谢,桃儿已蹦蹦跳跳地往无心的住处去。阿柳心底的大石头落了地,不防桃儿回头嫣然一笑:“叔叔,腰痛要去看郎中。”
阿柳红了一张脸,一隐身形,跟在桃儿身后。约莫一刻钟,桃儿哭着从无心房里跑了出来。紧接着,卧房里一阵乒乒乓乓,什么东西砸了碎了。
阿柳脸色白了白,知道自己惹了祸,也顾不上安慰那桃儿,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只见那冤家披散着头发坐在床上,红着眼睛,也不知在想什么。
阿柳认命地走过去,轻声唤道:“少主……无心。”
无心一看是阿柳,嗷地一声暴起,搂了阿柳不肯放,几乎嚎啕:“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要你,我要你。”阿柳一边手足无措地安抚他,一边轻轻拍他背。
“我只要你……你也只能要我。”无心抬头看阿柳,咬着嘴唇,脸上全是眷恋和倔强。
阿柳搂了他,叹口气,回应道:“好,我只要你。”
他还能拿他怎么办呢。
第五日晨。
阿柳没有掀被子也没有逃,只是固执地推开无心,不让晨勃的他插进来。
无心在床上滚来滚去,他披散着一头青丝,皮肤又白嫩,娃娃脸上似还有些婴儿肥,直像个糯米团子。边滚边耍赖:“我不要起,我要阿柳陪我睡!”
阿柳只觉得自己被这冤家吃得死死,无法,卸了羞耻心,红着一张脸在无心耳边轻声道:“少主乖,现在起床练剑,晚上属下陪你玩几遍都成。”
“真的?”无心瞬间停止翻滚,眼神晶亮地望着阿柳,“几遍都可以?什么姿势都可以?”
阿柳抿着嘴唇,轻轻点头。
无心却不餍足,拉了阿柳的手摸自己的硬物,嬉皮笑脸道:“阿柳先帮我解决这里。”